“咔擦——咔擦——”
一陣怪異的聲音,從玄靈閣裡傳出。
流月只覺得背後陰風陣陣,有一種說不出的滲人。
“吱吱——”
小聖獸發出一聲尖叫,這是動物的本能反應,以此捍衛自己的實力。
也許是聖獸的威嚴很強,玄靈閣裡的怪異聲音漸漸停止,裡面很出奇地安靜。
“主人,我們快點走吧!”
膽小的劍靈,再次提醒,聲音有了一絲害怕。
流月摸了摸指環,定聲安慰道,
“小劍靈,別怕,不就是鬼嗎?我最喜歡捉鬼了!”
“不!倫家不喜歡捉鬼!
主人,我們走吧,如果再不走,倫家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劍靈使勁大喊,聲音那叫一個淒厲。
最後,流月拗不過小傢伙,只好嘆氣,就此放棄。
“唉,好吧……御劍術!”
流月駕馭靈虛劍,心不甘情不願地御劍飛行,離開了玄靈閣。
回到傲風殿後,流月的思緒越來越亂,對於玄靈閣裡的“鬼”,她依舊充滿好奇!
或許……她可以找人好好打聽一下。
找誰呢?
白玉千叮萬囑,不讓自己靠近,找她肯定不行。
找其他弟子,自己剛來就打聽這種事,估計會惹來懷疑。
流月左思右想,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人選!
對了!
安小柔!
安小柔在玄靈宗呆了那麼久,對於玄靈閣“鬧鬼”這種事,應該知道一些吧。
於是,流月直接靈魂傳音,開始和安小柔溝通。
“主人,您找奴婢有何事?”安小柔的聲音無比恭敬。
流月面無表情,冷聲問道,
“關於玄靈閣鬧鬼一事,你知道多少?”
“回主人,玄靈閣以前是宗主住的地方,自從宗主閉關後,那裡就經常鬧鬼。
與此同時,玄靈閣每鬧鬼一次,玄靈宗就會消失一名弟子,有人猜,是玄靈閣裡面的鬼,擄走了弟子。
刑罰堂的長老們,也曾全體出動,搜查過玄靈閣,但沒有什麼效果。
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原來是這樣……”
流月若有所思,對“鬧鬼”一事更加好奇。
不過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玄靈閣裡面的鬼,連刑罰堂的長老也無可奈何,她還是悠著點,不去參合了。
“對了,大長老劫走我之後,邪王府的後續如何?
“回主人,自從您走之後,邪王殿下很生氣,殺死了司徒霸,替您報了仇。
現在,他正在來玄靈宗的路上,相信再過不久,你們就能團聚了。”
聽到獨孤傲要來,流月非常高興。
又問了一些問題後,流月切斷靈魂傳音,安心地躺在牀上,閉目入眠。
真希望傲能夠快點來。
……
翌日。
流月睡到日曬三竿才起牀,在馬車裡顛簸了那麼多久,昨晚總算是睡舒服了。
她伸了伸懶腰,然後穿衣,準備去洗漱。
不過,剛走到大廳,流月就停下了腳步,被眼前那十個帥氣逼人的美男,給吸引住了視線。
美男們見流月出現,立刻搔首弄姿,跑到流月跟前,不停地諂媚討好道,
“蕭姑娘昨晚睡得可好?今晚需不需要我們伺候?”
“我那活可好了,是清風坊的第一名,蕭姑娘如果喜歡話,奴家願意天天伺候你。”
“來來來,姑娘還未用餐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糕點,不管甜的鹹的,冷的熱的,保證你滿意!”
一大波熱情的美男,將流月引到主位,然後小心翼翼伺候著。
流月有些懵了,若不是因爲環境還是傲風殿,她以爲自己到了鴨店。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流月推開衆美男,神色非常嚴肅、正經。
這時,大長老從門外走出,順便還領著一幫丫鬟小廝,小廝手上捧著金銀珠寶,和一些漂亮衣服。
“怎麼樣?流月小友,可還喜歡老夫的安排?”
大長老爲了表現自己的“誠意”,可謂是拼了,直接去請了各大鴨店的招牌美男,用“色-誘”的方式,想讓流月早日交出九轉琉璃珠。
流月淡淡一笑,表情很到位。
不得不說,這些美男是不錯,珠寶很華美,衣服很潮流。
然,她身爲邪王妃,這些物質東西,她早就看膩了。
大長老想通過這招,根本不管用。
雖然心裡沒感覺,但表面上,流月還是要裝出很喜歡的模樣,開心說道,
“大長老有心了。”
“這都是應該的,流月小友,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那是自然。”
“好,那老夫就告辭了。”
大長老說完,給了衆美男一個眼神,隨後轉身離開。
在大長老離開之後,衆美男可謂是使用了渾身解數,不停地開始拋媚眼,說情話。
有些對身材有信心的,直接開啓脫衣play,那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堪比現代男模。
對於這些肉體和精神的誘惑,流月非常淡定!
哼,這些美男再美,比不過她家傲的千分之一,不對,是萬分之一。
“得了得了,你們收斂一點,別再脫了,本姑娘不吃這套。”
流月知道,這幫人是大長老故意安排的,爲了自由和小命,她必須把他們全部打發。
“你,長得太醜,我不喜歡。”
“你,長得太高,我不喜歡。”
“你,長得太矮,我不喜歡。”
“你,長得太娘……”
流月胡編亂造,把一衆美男貶得一文不值,美男們聞言,也不敢反駁,紛紛老老實實低頭。
但唯有最後一個美男,流月在毒蛇點評時,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因爲這個美男,實在是太完美了,看起來無懈可擊,沒有任何缺點!
他有一張非常精緻的臉,眉眼如畫,氣質如謫仙,看起來高貴而聖潔。
不同於獨孤傲的霸道邪魅,北堂耀的異域之美,眼前的男子,很高貴、很儒雅、甚至很神聖!
他一身白衣勝雪,像極了傳聞中的天神,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剛纔那些美男爭相討好時,唯有他,一直低調地撫琴,神色不悲不喜,好似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樣的男子,太完美,完美到有些不真實。
“喂,你叫什麼名字?”
流月輕輕開口,眼底有了一絲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