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著拿著電腦視頻工作的某男,穗子很憂傷的嘆了口氣,本來還以爲(wèi)是過來找東西順帶遊玩的,沒想到的是自己又看到了一個工作狂,真心的自己遇見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嘛??你看看那運(yùn)籌帷幄的嘚瑟樣,還別說真有那麼一回事,恨不得伸手無影掌給金哲雨拍去。
“怎麼了?”關(guān)掉視頻的金哲雨,擡頭便看穗子在對自己齜牙咧嘴。
“沒怎麼?就是覺得自己又遇見個帥到不正常的人。”你看看這話說得真的是不含蓄啊!
金哲雨挑眉含笑,單手撐著下巴,看似在思考穗子的話,更多的則是笑裡藏刀。
“別對我笑得這麼嫵媚。”我去,這笑容也太有殺傷了,要是姐哪天沒錢了,帶著他去賣笑,肯定會賺到爆。
“有嗎?”說著還對穗子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OMAYGOD!這人一定是故意,明知道我對美男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他還對我是美男計,而我該死的還是中計了。
“你說你之前還遇見過誰比我?guī)洠俊笨諝庋e面有著濃濃的酸味,這孩子該不會是吃醋了吧?穗子瞪大自己的眼睛眨巴眨巴,簡直不敢相信。
“那就太多了。”怎麼著也要輸人不輸氣勢不是嗎?
“是嗎?”
金哲雨優(yōu)雅的起身,邁著步子朝穗子走去,慵懶而高貴,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貓中之王的——波斯貓。
“幹什麼?”穗子的汗毛根根豎起,讓她覺得危險,不自覺的咽咽口水。
“你說我要幹嘛?”笑意叢生,風(fēng)華絕代。用來形容他真的不爲(wèi)過,要是他能有墨發(fā)三千,是不是如現(xiàn)在一樣的風(fēng)華絕代,運(yùn)籌帷幄。
我去,上面的想法純屬YY,穗子在心裡向衆(zhòng)人申明,自己真的沒有猥瑣金哲雨,也就是自己未來的老公。
“不知道。”現(xiàn)如今美色當(dāng)前,能容我耍一次流氓嗎?嗷嗷嗷,穗子在心裡嚎叫。
伸手撫上她帶著迷茫的臉頰,金哲雨的眼裡有著溫柔,這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有些流連的在她臉上停留,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糾結(jié)“穗子,我真的能喜歡你嗎?”
輕輕的一句話,讓穗子平靜的心戰(zhàn)如擂鼓,尋找著自己的聲音“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有的時候女人要的真的很簡單,她不需要男人的甜言蜜語,要的只是他對自己的不離不棄,但是男人要的卻是一時的新鮮感。有時候說女人無情,其實(shí)男人比女人更是無情。
“謝謝你。”緊緊得將穗子用在自己的懷中,有著自己都不明白的顫抖,不知道是害怕她像雪柔一樣離開自己,還是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
“但是我有個要求。”金哲雨聽到她說還有要求,看著她的眼睛,他眼裡的張皇,穗子全看在眼裡“我想說的是,在你不需要我的時候,請你記得告訴我,我是不會糾纏你得。”
這就是穗子可以
爲(wèi)愛犧牲,但是絕對不會爲(wèi)愛去委曲求全。
“好,我答應(yīng)你。”笑著伸手撫摸著她的長髮“今晚上我?guī)愠鋈タ赐妗!?
“好。”穗子的心並沒有因爲(wèi)他說的話感到輕鬆,反而更加承重了,想到自己和老太太的約定,穗子知道如果真想要和他在一起,就還有一場硬仗,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身上還有薔薇笑。
“你身上的薔薇笑?”金哲雨有些擔(dān)心的開口。
“身上的薔薇笑我會想辦法的。”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在研製薔薇笑的解藥,現(xiàn)在就差一味藥就可以研製成功了,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知道那味藥就在M國的國家博物館裡,自己只要拿到這味藥,研製便可以成功。
是夜,金哲雨將自己爲(wèi)她定好的禮服拿到她身邊,穗子對他的心意說了謝謝,然後打禮盒,是一條紅火色的長裙,有些爲(wèi)難的看著他。
“怎麼了?”看著她爲(wèi)難的表情,金哲雨體貼的問道。
“你確定自己沒買錯?”手提著不知道價錢是多少的長裙,穗子僵硬著嘴角。
“確定啊!”轉(zhuǎn)身拿上自己的禮服,去衛(wèi)生間換。
愁啊!愁!穗子看著躺在牀上的長裙,惆悵的盯著,似乎是隻有這樣它纔會自動消失一樣。
金哲雨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的卻是穗子在和自己送她的長裙較勁,嘴角微微上揚(yáng)“怎麼?不喜歡?”
“不是,只是不習(xí)慣。”穗子有些彆扭的開口,自己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收到男生送自己禮物是長裙的。
“你怎麼穿什麼都好看啊?”穗子看著他一身白色的西裝,手腕上配著世界名錶,就像是童話裡出來的白馬王子。
“呵呵——”
“笑什麼?”看著她看著自己發(fā)笑,金哲雨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她笑的。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前段時間比較流行的一句話。”穗子還是忍不住的想笑“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還有可能是唐僧。”
“丫頭,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唐僧?”金哲雨危險的收縮著瞳孔。
“哪能啊!”額,一不小心撩到虎鬚了。
“別貧了,快換衣服吧。”不再看她要是再和她說下去,就不用出門了。
原來還是沒忘記讓自己換衣服啊!沒辦法,穗子只好哭喪著臉,拿上裙子去衛(wèi)生間。
“好了。”翻閱雜誌的金哲雨聽到穗子聲音擡頭,有著瞬間的迷失,火紅色的長裙穿在她身上,恰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時而清純時而魅惑的眼神能讓人迷失心智,殺人於無形,可惜的是穗子並不是殺手。
“看來我的眼光不錯。”金哲雨的語言裡透露著自信。
“我們走吧。”彎著手臂,對她說道。
穗子踩著高跟鞋,走向他,臉上帶著妖嬈的笑意,將手輕輕挽在他的手臂。她知道能讓金哲雨這麼認(rèn)真對待的晚會,肯定是和明月乾坤鏡
有關(guān),還冠冕堂皇的說是帶我出去玩,看來是他早就就計算好今晚要行動,纔對自己說那樣的話,那麼話裡的東西又有多少可信度,還是說自己也只是他的一顆棋子,穗子坐在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的車上,心思千迴百轉(zhuǎn)。
“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麼事都不要慌,你就站在原地,我會回來找你的。”在會場門口,金哲雨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對穗子說道。
“明白。”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商業(yè)化笑容,踏進(jìn)會場。燈火琉璃的景象讓穗子有些不適應(yīng)的微瞇了一下眼睛,很快的恢復(fù)正常。金哲雨很體貼的爲(wèi)她拿了一杯香檳,攬著她的腰肢,低頭在耳邊耳語“看到我們斜對面那個有著淡紫色頭髮,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人沒?”
穗子順著他所說的方向看去,輕不可微的嗯了一聲,那麼招搖的頭髮,想不讓人注意都難“他便是M國的太子殿下,我們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在他的手裡。”
“那我們怎麼辦?”一雙靈動的眼睛隨時注意著會場的情況。
“我們現(xiàn)在只能伺機(jī)而動。”金哲雨轉(zhuǎn)著手上的香檳,透過杯中的香檳看著燈光,臉上掛著輕佻的笑意,儼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樣。
很快人影晃動,尹君澤握著香檳朝兩人走來“歡迎,金氏集團(tuán)的總裁遠(yuǎn)道而來。”
“太子殿下的邀請,哲雨怎能不來呢。”兩人看似友好的乾杯,卻又似在暗中較勁。
“這位是?”桃花眼看向站在金哲雨身邊的穗子,詢問著她的身份。
“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夏思穗。”
“金總裁真的是好福氣,有此嬌妻。”桃花眼邪惡的看著穗子,似笑非笑。
“是殿下妙讚了。”
“哪裡哪裡!”察覺到大門口涌動的人流,那雙惹人厭的桃花眼終於從穗子的身上移開“有客人了,我去去就來,金總慢用。”
“終於離開了。”看著那走遠(yuǎn)的背影,穗子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怎麼?你不喜歡他?”金哲雨這倒是有些意外,居然還有人不喜歡這位殿下的。
“爲(wèi)什麼你就認(rèn)爲(wèi)我會喜歡他?”這倒是奇怪了,我不喜歡別的男人,你還覺得奇怪了,你這是什麼思維啊!不對,還是說你喜歡的是男人???
Wшw ¤ttκΛ n ¤c○
“大多數(shù)女人不是都喜歡長的好看的男人嘛?”
“你都說了是大多數(shù),那我肯定就是那大多數(shù)中的少數(shù)。”
“不是,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裡討論這個問題?”這男人怎麼到了關(guān)鍵時刻,總是想些與自己事情無關(guān)的事情呢?穗子很想暴走啊!
“有什麼不對的嗎?”金哲雨到不覺得有什麼不應(yīng)該,談?wù)搯栴}是很正常的。
“那你可以馬上向後轉(zhuǎn)走五米,我已經(jīng)注意到她看你很長時間,我想她應(yīng)該很有興趣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扶掉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穗子打算找個地方坐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