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他是我情敵
北倉晨那雙黝黑而深邃的眸中,一縷柔和的目光迎風(fēng)而蕩,幽幽落定在身前的人兒上......
滄瀾雪凝望著坐在琴案前的北倉晨,瑩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波動,只是靜靜地瞧著他。
“夜,三年不見,你還是一層不變的冷漠。”北倉晨停下手中的撥弄,直望著滄瀾雪。
“晨,你確定你三年沒見過我?”滄瀾雪微揚起眉。
咖北倉晨輕笑,道:“原來你知道。”
“這三年來你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我,不是麼?”滄瀾雪目光清冷地環(huán)顧了下四周,又道:“想必你早就知道我離開了玉立峰。”
北倉晨推開琴,人緩緩地從琴案前走離,來自滄瀾雪的身前,黑眸中隱隱笑意浮上,出聲道:“夜,你還是那麼敏感跟不知好歹。”
聆“我要的並非是這些......”
北倉晨脣角輕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出聲打斷了滄瀾雪的話,道:“你還是忘不了他。”
滄瀾雪舉目,迎上北倉晨的目光,不躲不避,直直地與他對視著,道:“我要你蒼靈王的令牌。”
北倉晨凝望著這個連索要他人物件都顯得霸道萬分的女人,忽然他低低地笑出了聲,“夜,你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敢要。”
“只有蒼靈王的令牌,才能開啓北御國禁地之門。”滄瀾雪黑白分明的眼珠,似是沉澱了星輝晨光。
北倉晨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將滄瀾雪的臉擡高。
兩人凝眸,對視,而後,滄瀾雪幽幽轉(zhuǎn)回眸。
北倉晨出神的望著滄瀾雪,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望著她那雙美麗的黑眸。
自他那雙眼睛中,神色複雜,溫柔,眷戀,落寞,痛苦,甚至是嫉妒,各種情緒一一在他眼底閃過,最後被冷漠所取代。
他的手在她臉頰上上下摩挲著,漸漸地移到了那雙黑珍珠般的眼睛上,小心翼翼的輕輕碰觸......
“真漂亮......就是這雙眼睛,讓我變得瘋狂,夜,你知道嗎?”
“所以,你永遠不會明白,澈能得到我,而你不能。”滄瀾雪拂開北倉晨的手,朝前走了幾步。
北倉晨望著懸空的手,擡眼,瞧著滄瀾雪的背影,低低地說道:“可得到你的,註定是我。”
“是麼?”滄瀾雪回身,望著北倉晨,勾脣冷笑,“你要的不就是我這副身子麼?”
“得到這副身子,就已經(jīng)得到了你整個人,難道這還不夠?”北倉晨踱步走上,再次捏住了滄瀾雪的下頜,“夜,你知道應(yīng)該拿什麼來換取。”
“是,我知道。”滄瀾雪應(yīng)著。
“那你打算怎麼做?”北倉晨緊盯著滄瀾雪。
滄瀾雪略略低眸,脣邊的笑意愈發(fā)深邃,倏地,她擡頭,向著北倉晨展顏一笑,道:“我會搶,會奪。”
北倉晨愕然半晌,他瞧著滄瀾雪良久,“撲哧”笑道:“哈哈......夜,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調(diào)皮了?我收回前話,你變了,若是以前的你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現(xiàn)在你居然爲(wèi)了他,可以對我說出這番不切實際的話。”
“是不是不切實際,你想要驗證下麼?”滄瀾雪亦是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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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倉晨捏住滄瀾雪下頜的手不禁加重了幾分力道,將她狠狠地推向石桌上,俯身,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夜,玩笑要有個限度,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就算你在於青風(fēng)的手中學(xué)了三年,也未必就是我的對手。”
滄瀾雪擡頭,望著北倉晨,一字一頓道:“我知道。”
“那爲(wèi)什麼還要惹我生氣?”北倉晨狐疑地瞧著滄瀾雪。
“晨,明知不可爲(wèi),可不得不爲(wèi)之,這份心情你應(yīng)該比我還要懂。”滄瀾雪慢慢地直起身。
北倉晨低喃重複著滄瀾雪的話,他真的不知要如何去解釋現(xiàn)在的心情,只能說五味參雜,盡是說不出的失望失落......
“可你也不能讓我白白的就把令牌交給你。”北倉晨手慢慢地從滄瀾雪的身上收回,“怎麼說,他是我的情敵,而且我也沒有理由爲(wèi)了他,而把令牌交給你。”
“這是當(dāng)然,我今天會來這裡見你,你就應(yīng)該明白我所來的目的。”滄瀾雪捋起那灑落在頰旁的髮絲,站直了身子,斜覷向北倉晨。
“不愧是TUH頭號殺手,知道任何東西都需要付出代價。”北倉晨嘲諷著。
“隨你怎麼說,我只問你,是給還是不給?”滄瀾雪沉冷問。
“只要你爲(wèi)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我會把令牌交給你。”北倉晨說著,嘆了口氣,“我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跟你見面。”
“什麼事?”滄瀾雪不以爲(wèi)然。
“殺一個人。”
“什麼人?”
“萬商黎。”
“萬商黎?”
北倉晨微扯嘴角,淡淡一笑,道:“萬商黎,勵煌國吏部侍郎,目前因爲(wèi)上奏勵煌國齊王,被勵煌皇帝關(guān)入了天牢,我要你殺了此人。”
滄瀾雪心緊緊地一抽,北倉晨要她殺的人居然會是勵煌國的吏部侍郎,不過是侍郎,何況還被關(guān)入了天牢,爲(wèi)何北倉晨還要讓她去殺?
這裡面的緣由不想也知道,其間必定牽扯上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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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晨啊晨啊!你真的壞到骨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