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 寶降龍06
暴君,本宮來自現代! 正文 463 寶降龍06
463 寶降龍06
確實,要是沒有嬤嬤的教導,我或許到現在還是迷茫中徘徊,整天只是想辦法去霸占爹爹,而不去關注身邊的人或事。
“公主,奴才恐怕以后是來不了了。”嬤嬤說完,停下了腳步。走至我身邊,朝我跪下,說:“公主,這往后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嬤嬤,你是要出宮?”
我扶起嬤嬤。
臘“是,奴才年歲大了,上頭已經通過準許奴才出宮的文書,過不了幾天,奴才就會出宮回老家。”
“嬤嬤,離開這里也好。”
我想要挽留嬤嬤,可最終還是沒有。
肩嬤嬤走了,她這次來算是與我告別。
而她臨走前,給了我一句話,我深深地將這句話藏匿在心中。
女人若是想要在這后宮里生存,就要拋棄一切。
嬤嬤,你是在提醒我什么?
舉頭,瞧著懸掛在天空的日頭,我笑了......
嬤嬤,你真的是位好先生。
回身,我走回到亭中,繼續喝著那碗已經冷卻,剩下三分之一的補湯。
不理會宮女的話,不理會小桌子的話。
我只是自顧自的喝著,不為別的,只是想要喝,不在乎是不是冷了,不在乎是剩下的......
拋棄一切,我的一切從來沒有存在過,又何來的拋棄?
手,伸起,我想要去抓住天際中的太陽,它的光和熱,是如此的令我著迷。測試文字水印8。
就像是爹爹給我的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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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最近有沒有跟嬤嬤好好的學習?”
“爹爹,寶寶自然有跟嬤嬤好好的學習。”
嬤嬤走了一位,又來一位,新嬤嬤比以前的嬤嬤,年輕了很多,可懂得的卻遠遠超過以前。
我甚至在新嬤嬤身上看到了后宮女子獨有的貪婪。
我含著笑,看爹爹,“爹爹,我喜歡你這次給我的禮儀老師。”
“是么?那就好,這樣爹爹也就放心了。”
爹爹,你總是這么溫柔,你知道么?
你這份是多么的殘忍。
不容我靠近,可你卻為何又要將我納入你的羽翼?
爹爹,你為什么不容許外人靠近,而我的世界只是這座宮殿。
你好自私,嘴上說著不能讓我成為女人,可你卻總是抱著我,親吻我。
爹爹,其實你是喜歡寶寶的,是想要我成為你的女人的,是么?
“寶寶這么乖,想要什么?爹爹都會滿足你。”
“爹爹,真的什么都可以?”
“當然,君無戲言。測試文字水印1。”
“那我要......”
我眼睛發亮,直勾勾地看著爹爹。
爹爹上下打量了下,原本閃現在眼中的光芒減弱。
“寶寶!”
爹爹沉著聲音叫著我。
我只是笑著看爹爹,他在想什么?
他以為我要什么?
“爹爹,寶寶什么都不要,只想要做爹爹的好女兒。”
爹爹臉上的神情數度變化,顯然有些驚訝的我的話。
我不會再愚蠢的去說,我想要做爹爹的女人。
“寶寶,你真的是爹爹的好女兒。”
爹爹擁著我,又親吻了下我的脖子。
我咯咯的發出笑聲,爹爹,你知道么?
你真的很狡猾,皇帝是不是都如你這般狡猾?
我窩在爹爹的懷中,享受著這刻的平靜。
爹爹撫摸著我的發絲,沙啞的說:“寶寶,你是爹爹的乖女兒,是乖女兒。”
是,我是乖女兒,在爹爹的面前,我是乖女兒。
爹爹在隱忍,他說完就放開了我,又匆匆的離開了。
我知道他一定去找別的女人了,每次不都是這樣,匆匆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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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不!
我不會習慣,我討厭爹爹身上的那份香氣,我討厭他每次都去找別的女人。
“嬤嬤,你說,男人是不是很矛盾?”
我透過薄薄的帳幔,看著站立床尾的身影。
“公主,男人越是矛盾,才能說明他越是在乎。”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趴在床上,她就是我的新嬤嬤,聽她說自己是入宮已經有十年了,我也沒有追問什么。
她姓程,程嬤嬤,這位深藏不露的嬤嬤,到底我在她的身上能得到點什么呢?
“公主,今日的課程,看來你學的很好。”
“那也是嬤嬤你教的好。”
“公主,奴才不過是按照公主的話,做應該做的事。”
“嬤嬤,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能給嬤嬤帶去什么?我知道,我可以讓她往上爬。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權利永遠是誘惑人的東西。
“奴才叩謝公主的提拔。”
“你下去吧。”我揮手,示意嬤嬤離開。
我喜歡她,可并不代表我就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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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辦事利索不說,更是投其所好。
程嬤嬤就是屬于這種人,與她在一起,你不用開頭,只需要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你要什么。
“公主,今兒個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
小桌子在旁詢問。
我已經趴在爹爹批閱公文的長桌上許久,大概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小桌子擔心了吧。
我搖搖頭,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是想要這么呆著。
“公主,要不奴才扮小狗?”
“不要。”
這都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了。
“那奴才給公主去拿紙鳶?今兒個外頭天氣好,是個放紙鳶的好日子。”
我眨了眨眼,對小桌子這個提議倒是蠻有興趣的。
“好吧!那你去拿。”
“是,奴才這就去拿。”
小桌子見我終于有了動靜,急忙轉身去拿紙鳶。
我伸了伸懶腰,從桌前走離。
小桌子拿著紙鳶走回我的身前,說:“公主,咱們是去前院放,還是后院?”
“前院吧!后院地方小,紙鳶放不高。”
我說著,伸手。
小桌子過來扶住我的手,向著門口走去。測試文字水印7。
大概是許久沒有接觸到陽光,一下子站立在陽光下,我竟然有些個暈眩,適應了一會子,才緩過神來。
小桌子拿著紙鳶,說:“公主,那你拿著,奴才去放線。”
“好。”
我拿著紙鳶,小桌子拿著線板,朝前頭跑去。
我瞧著越跑越遠的小桌子,叫道:“差不多了小桌子。”
“好,公主,奴才開始跑了。”
小桌子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或許是天氣確實不錯,要不就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轉晴了,總之我的興致被帶起了。
望著從手中脫離的紙鳶,我目送著它一點點升高,直到飛至高空。
我朝著小桌子跑去,現在紙鳶已經在天空中穩定飛翔。
“小桌子把線板給我。”
我伸手,接過小桌子遞來的線板。
小桌子看著紙鳶,說:“公主,拿穩了。”
“我知道。”
我點著頭,放紙鳶并非是第一次,只不過每次到我手上,紙鳶就會從上空掉落下來。
搞得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心情,小桌子說是我的力道控制的不好,紙鳶容易失去平衡。
眼瞧著在我手上還沒多少時間的紙鳶,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就心急的把線板交給了小桌子:“別讓它掉下來。測試文字水印4。”
“是。”
小桌子一手拿著線板,一手擱在線上,平衡著重力。
我坐在地上,遙望著高空,有些個羨慕紙鳶,它可以飛的那么高,一定可以看到許多我看不到的景致。
甚至能將皇宮一覽無遺吧......
“小桌子,你說人要是能飛,那該有多好?”
“公主,人怎么能飛?”
小桌子顯然覺得我的話,很是可笑。
我拉了拉小桌子的衣擺說:“你也坐下來吧。”
“不,奴才不累。”
小桌子看來比我玩的還起勁。
現在正是放紙鳶的季節,上空并非只有我們一只紙鳶。
數只形狀不同的紙鳶,齊齊飛翔在空中。
“呀!”
小桌子突然驚叫出聲。
我舉起頭看向他,說:“怎么回事?”
“不知是那個宮里頭的紙鳶,跟咱們那只的線條纏上了。”
“紙鳶呢?”
我聽小桌子這么一說,朝上空一看,那里還有我的紙鳶啊!
這可是我跟小桌子做了半天時間做出來的蝌蚪紙鳶,樣子雖說不怎么好看......
不過那是我親手做的,現在不見了,我自然擔心。測試文字水印7。
“公主,你在這里坐回,奴才就去找紙鳶。”
“去吧!”
我點頭,小桌子離去。
坐在地上,我等待著小桌子的回來,陽光暖暖的灑在我的身上,真的好舒服。
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
不知過去多久,小桌子回來,我望著他手中的紙鳶,問:“找到了?”
小桌子臉色并不好,甚至有點發白,點了點頭。
我又問:“小桌子怎么了?”
“公,公主奴才沒用,紙鳶......紙鳶......”
小桌子吞吐其詞,隨后將紙鳶遞近我跟前。
我一瞧,好好的紙鳶被撕裂成兩半,蝌蚪的尾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愁眉,“怎么搞的?”
“奴才,奴才......”
“說。”我坐起身。
“公主,奴才給你在做一只。”
小桌子沒回答。
“小桌子,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沒,奴才找到紙鳶的時候,發現在樹上,奴才沒用,奴才沒有控制好力道。”
小桌子越說頭低垂的越低。
我站起身,從小桌子的手中奪過紙鳶,說:“小桌子,你辦事我一向很放心。測試文字水印3。”
“公主。”
“喲,這不是寶寶公主么?怎么也出來放紙鳶啊!”
討厭的聲音,討厭的香味,討厭的人,德妃娘娘!
她比容妃,蘭妃還要讓我討厭。
我笑望著正朝我走來的德妃娘娘,作揖:“德妃娘娘吉祥。”
“聽聞寶寶公主,近日來一直都在跟程嬤嬤學習禮儀,看來并不假。”
我蠕動了下唇,說:“是,作為綏靖國的公主,又豈能丟了綏靖國的體面,德妃娘娘看來也是來放紙鳶的。”
“可不是,今兒個看這天氣不錯。”德妃娘娘緩步走至我的身前,看向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原來剛才飛的最高的紙鳶是公主的啊。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
我順著德妃娘娘的話點頭。
“怎么林婕妤沒有過來?”
德妃娘娘問著,眼睛看向小桌子。
林婕妤,這名字好陌生。
我看向小桌子,不明白為何德妃娘娘要詢問。
小桌子望著我手中的紙鳶,久久沒有回答......
與此同時我捕捉到了,德妃娘娘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
“公主,怎么你不知道么?”
德妃娘娘把眼睛轉向我的身上。測試文字水印5。
我狐疑的望著德妃娘娘,問:“知道什么?”
“哎呀!看來公主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可怎么好,本宮這......”
德妃娘娘聽聞我這話,臉上顯得很是尷尬。
我再次看向小桌子,低喝問道:“小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奴才并非是有意要隱瞞,只是怕公主聽了會鬧心。”
小桌子說著,跪在地上。
我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其實這紙鳶是被林婕妤撕破的。”小桌子一咬牙,對我說道。
我得到答案,再看向德妃娘娘,她顯得有些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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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桌子隱忍了半天,終是在德妃娘娘的話中說出。
我瞧著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既然破了,那就扔了吧。”
小桌子錯愕的看了我一眼,隨后說:“是,公主,奴才這就去扔了。”
我看向德妃娘娘,“娘娘,這天氣可是轉陰了,紙鳶沒了,我也沒了那興致。”
“寶寶公主,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頭去,那林婕妤......”
“娘娘,我并沒有往心里去。測試文字水印3。恕我不能陪娘娘,告退。”我向著德妃娘娘欠身后離去。
身后抽氣的聲響,我清楚地聽在耳中。
德妃,你這頭老狐貍,想要借刀殺人,你找錯了人。
我不會蠢得去當你的劊子手。
我向著自己所居住的宮殿走去,一路上我保持著笑容......
小桌子不知道把紙鳶拿到哪里去了,一直都沒見到他的身影。
直到我回到居所,才看到小桌子居然是回到居所,他手中仍是拿著那只被撕破的紙鳶,呆呆的發愣。
“怎么還沒有扔?”
我走上前,一把奪過小桌子手中的紙鳶,狠狠地扔在地上。
“公主”
小桌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所驚嚇到。
“小桌子,你老實的把原因后果給我說清楚。”
我望了眼地上的紙鳶,回轉目光,看向小桌子。
“公主,奴才原本是想要去紙鳶,沒想到那紙鳶與林婕妤的紙鳶糾纏在一起了,奴才是想要跟林婕妤說,奴才去拿剪刀,把線剪斷了就可以了。
誰知道,林婕妤也沒什么,就命人硬生生地把紙鳶給撕裂了。”
小桌子戰戰兢兢的說著,低垂著頭,不敢看向我。
“就這樣?她可有說什么?”
我相信,林婕妤必定還說了什么。
“公,公主,奴才說的就是當時說的。”
小桌子身子縮了縮,將右手放在背后。
我上前,手伸起將小桌子藏匿在身后的右手強硬的抓上前。
“你在藏什么?”我將小桌子的長袖撩起,沒想到五個手指血跡斑斑,我驚愕的望著小桌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沒什么,是奴才不小心把手指給弄破了。”
小桌子搖頭。
“小桌子,你是不是要我去問德妃娘娘?還是去問林婕妤?”
小桌子的忍耐,他的不說,我自然是知道,他怕我會沖動。
可他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知道真相了么?
一想起德妃娘娘那張帶著嘲諷的嘴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公主,奴才真的沒事,就是可惜了公主親手做的紙鳶。”
小桌子眼睛看向紙鳶。
我揮手,狠狠地給了小桌子一巴掌,揪住他的衣襟,喝道:“你個蠢貨。”
推開小桌子,我去把紙鳶撿起,用力的拉扯著。
小桌子不明白,上前阻止我的舉動,說:“公主,紙鳶還能還原,公主!!”
“小桌子,紙鳶是死的,你是活的!你怎么就是不懂?”
我氣小桌子的不明白,我這不是心疼紙鳶,而是在心疼他。
“公,公主,奴才......奴才......”
小桌子被我的話語所驚倒,呆愣在一旁。
“小桌子,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不容許他人傷害你!你為什么總是要隱瞞我?在外面那些人怎么說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看著小桌子,所有的委屈,我都咬牙忍耐下來了!!
“公主,奴才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
小桌子說著,跪下。
“你給我起來!”
我甩開小桌子伸過來的手,命令著他起身,手仍是在撕裂著紙鳶。
外頭那些人的話語,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桌子還想要隱瞞我到什么時候?
他在外頭被人欺負,從不會跟我說!!
難道我這主子,就這么不可信任?
“小桌子,要是你覺得我真的如外頭那些人說的那樣,你就什么也不要說,你就繼續忍著,我會跟爹爹說,讓你走!!”
“不公主,奴才沒有。”小桌子驚叫出聲。跪著過來,抱住我的腿,說:“公主,奴才錯了,奴才不應該隱瞞公主,公主求你不要趕走奴才。”
“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小桌子,你是爹爹以外,與我最為親近的人,我在這里除了相信你,我能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