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布魯斯?誰啊?外國人?”
一聽這個名字,拿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下嘴唇,顯然開始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好奇,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會輕易地接下任何一個請求,甚至朋友都少之又少,如今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哈維到底是何方人物?這不由得提起了玉兒的興趣。
“是的,正是這么一個人,但其實他并不是外國人哦?他的國籍是華裔,血統(tǒng)是混血,屬于比較純的哪一種,而且哈維·布魯斯只不過是他現(xiàn)在在使用的一個稱號罷了,他當(dāng)時的真名應(yīng)該叫做鐘恩。”
唐天默默地打開手中的扇子,笑了笑,又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你爸爸接下的任務(wù),是一個陷阱,就是讓我去送死的,而且還是和你媽媽一起,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在走投無路之際,我們遇到了這個鐘恩,因為我當(dāng)時的能力被他看上,他無條件的幫了我們,給了我們現(xiàn)在的這一切。”
唐天合上了扇子,望向了門外,欣賞著這外面的一切,眼神里可以看到一絲無奈,但很快就被掩蓋了過去。
“那之后怎么樣了?”
玉兒雙手合十放在胸口,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開口問道,顯然她也是知道自己問出了很不得了的問題,而且還是自家發(fā)生的事情。
“后來的事情你就應(yīng)該知道了,他給了我一切,讓我們建造了這片世外桃源,可以說是因為他,我和你媽媽逃過了一劫,如果不是他,可能當(dāng)時就死了,甚至都不會有你,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是我們家的恩人。”
輕輕地拍了拍玉兒的肩膀,緩緩地站起身,準(zhǔn)備朝著門外走去。
“所以,在時隔這么久的時間,沒想到他還記得我,拜托我鍛煉他家的這個小子,算是給我了一個報恩的機會吧,好啦,要聽的你也聽完了,是不是可以做一餐可口的飯菜啦?爸爸我都餓了。”
說完,唐天轉(zhuǎn)過身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家的玉兒,那樣子就像一個孩子開心的詢問自己母親今晚吃什么一樣,看的玉兒不經(jīng)微微嘆口氣搖了搖頭,朝著里屋的廚房走了進(jìn)去,開始在準(zhǔn)備起今天的午飯。
........另一邊 暗竹海處
原本恢復(fù)的差不多準(zhǔn)備繼續(xù)尋找出路的鐘燼,此時又一次的陷入了警惕,因為那個剛剛出現(xiàn)不久的沙沙聲再次出現(xiàn)了,趕忙豎起了耳朵,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聽力上,擺好了架勢準(zhǔn)備開始打算反擊。
這次的沙沙聲和剛才的不同,顯得更加的清晰,但是感覺就像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一樣,根本無法判斷出它的具體位置。
正在鐘燼還在糾結(jié)的這幾秒,聲音“唰”的一下,消失了,緊接著沖擊般的穿透感再一次換來,根本沒有辦法放手,這一次敵人攻擊的補位,是他的小腹,以及他的左心!
“啊!”
疼痛實在難忍,使鐘燼不由得大聲吼叫了出來,隨之,感覺喉嚨處一甜,一口心血也吐了出來,想必這是傷到內(nèi)部了。
與剛才攻擊的位置不同,這兩個位置如果是真的用武器來造成,那么估計就不是光吐口血這么簡單了,現(xiàn)在的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發(fā)出著痛苦的**,顯然這次的攻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而且就在這時,沙沙的聲音再一次從四面八方傳來了,這一下連鐘燼自己的都慌了,此時的他還有從剛剛的攻擊下緩過神來啊!而且這次緊湊的攻擊與剛才明顯不太一樣,時間太短了!
剛想要強掙扎的爬起來,但是此時的沙沙聲依然停止!那么這就代表著——攻擊開始了!
和剛才兩次兩次的攻擊不一樣,這一次,是萬箭穿心!
“咳!”
沒有了剛才那樣的吼叫聲,因為此時的鐘燼已經(jīng)吼不出來了,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又是吐出了一口鮮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
不知究竟昏迷了多久,躺倒在地上的鐘燼再一次的睜開了他的眼睛,自己的心口處還能感受到強烈的疼痛,顯然這一次的攻擊是相當(dāng)之狠毒啊。
強掙扎的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給自己一個休息的空間,畢竟他也不知道下一次的攻擊會是什么時候,不如借此喘息的機會來研究一下怎么去應(yīng)對,可謂是在合適不過。
微微皺起了眉頭,看是陷入了沉思,從剛剛的種種攻擊來,這些攻擊并不是胡亂來的,現(xiàn)在回想起了第一次的攻擊,是當(dāng)自己聽完準(zhǔn)確的聲音小時候,準(zhǔn)備回身的瞬間被擊穿了右臂,而當(dāng)自己意識到不妙想拔腿就跑的時候,自己的左腿就受到了攻擊,讓自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從而攻擊結(jié)束。
“難、難道說?”
思考完前面這幾點,鐘燼感覺靈光一閃,但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從剛剛用身體的嘗試,感覺是摸清楚了敵人的行動以及攻擊套路,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眼前這個烏漆嘛黑的狀態(tài),這個應(yīng)該怎么解除?
問題到此僵住了,是的,沒有線索,一點線索都沒有,唯一的線索是自己朝著竹林深處跑著跑著就黑了下來,但是過程,完全不知道。
這怎么辦?哪怕躲避了知道了敵人的攻擊,自己依舊是擺脫不掉這片漆黑的環(huán)境,自己又是陷入到了一個死的循環(huán),那就是生存,然后躲避攻擊,然后繼續(xù)生存。
這個死的循環(huán)對鐘燼而言毫無意義,他要的是解決問題,然后離開這個烏漆嘛黑的地方,回到那明亮的竹屋!
至于唐天或者玉兒兩人會不會來救自己,這個問題鐘燼其實在最開始就想過了,他們會不會以為自己走丟了,來竹海之中尋找自己,但是想了又想他很快否定了這一猜想。
首先,帶他來到這里的正是唐天本人,那么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絕對都是由他精心策劃的,那么關(guān)于救援的這方面事情,自己真的可以不用去思考了,沒人會來救自己,只有自己能夠救到自己!
饒了半天的圈子,鐘燼再一次又回到了原點,這不由得讓他自己有一些著急,而就是這一著急,沙沙聲又來了,與剛才一樣,依舊是四面八方!
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此時的鐘燼并沒有打算站起身,而是繼續(xù)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靜靜地聽著沙沙聲傳來。
這一次聲音持續(xù)了很長,鐘燼也就一直呆坐在原地,突然,自己旁邊的土地瞬間炸裂了開來,緊接著自己周圍地土地也相繼炸裂了開來,濺的鐘燼可謂是滿身都是。
“呵呵呵,哈哈哈!!!”
看著周圍的泥土濺射到自己的身上,原本還坐在地上的鐘燼大小的站了起來,周圍的沙沙聲還在繼續(xù),但是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鐘燼,此時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怪異的笑容,環(huán)顧著四周。
“是這樣,居然是這樣,真的是知道真相之后,往往都是那么無聊的答案啊!”
是的,通過這一次的攻擊,鐘燼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對方攻擊自己的真相,而就在話音落下之時,他的周圍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那原本進(jìn)來時候的場景又重新的浮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啪啪啪。”
遠(yuǎn)處,一塊巨大的圓石上,傳來了清脆的鼓掌聲,是唐天來了,他正靜靜的站圓石的頂上,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不錯不錯,的的確確是一塊材料,他并沒有說錯。”
唐天鼓了鼓掌,腳尖一踮,從圓石上跳了下來,慢慢的朝著鐘燼走了過來。
“你狠聰明,這才一天不到,你就破解了黑竹海的力量,不得不說,你是頭一個。”
“呵呵,你過獎了,但是為了弄好這個東西,也真是夠人受的,可疼死我了。”
“沒死就是好事,黑竹海會在嗜血期會瘋狂的對人進(jìn)行潛意識的恐懼輸出,而且很喜歡在獵物被它們嚇到后逃跑時進(jìn)行攻擊,但是看破這一點的人,黑竹海就不再會對你進(jìn)行威脅了,因為它們再也攻擊不了你,黑暗也會隨之消除,來把這個喝了。”
說著,唐天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看上去非常的精致,遞給了坐在地上的鐘燼。
鐘燼自然也不會客氣,反正他心里知道人家是不會害自己,結(jié)果小藥瓶,三兩下把里面的東西喝下肚,又將小藥瓶還給了唐天。
這藥一下肚,鐘燼瞬間感覺自己全身舒暢了許多,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感到有絲毫的隱隱作痛了,嗖的一下站起了身,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在此活蹦亂跳的。
“好了天也不早了,跟我回去吧。”
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活蹦亂跳的鐘燼,唐天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鐘燼也是趕緊跟上,畢竟此時的他也早已累了,他可不想繼續(xù)待在這個鬼地方受罪,畢竟那刻骨銘心的痛還是令人有些難以釋懷的。
“鐘燼,從現(xiàn)在開始大概半年的時間當(dāng)然也要看你的造化,總而言之現(xiàn)在開始你要留在這里,不用給我說你在外面有什么天大的任務(wù),不把我這里的任務(wù)完成,你那邊的就給我拖著吧。”
唐天頭也沒回,談?wù)劦膶χ砗蟮溺姞a開口說道。
聽他這么一說,鐘燼也是不由得撓了撓頭,留下?大概半年的時間?這個大師是要留自己干什么啊?
“那個,大叔,我有些不明白,你說叫我留在這里,具體是讓我干嘛呢?”
這時,唐天停下了他的腳步,慢慢的回過身,露出他那一副潔白的牙齒,一臉怪笑的看著鐘燼。
“干嘛?當(dāng)然是要讓你受罪然后來鍛煉你啊,而且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再叫我大叔,我就是你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