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
容臻又說:“要不我們來做點運動?累了就能睡著了。”
容臻將運動兩個字,咬的特別的旖旎。
紀恩寶的臉在夜色里紅的不像話。
“醫(yī)生說……”
容臻卻將話接了過去,“醫(yī)生說,等三個月胎穩(wěn)了,可以的,我今天特意去問過了……”
紀恩寶,“……”
容臻又誘惑,“恩恩,你不想嗎?我會輕點,不會弄傷你和孩子的……”
紀恩寶在容臻的軟言誘惑下,感覺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稀里糊涂的就點頭了。
第二天紀恩寶醒來的時候,容臻卻還沒有去軍區(qū)。
他見紀恩寶懶懶的樣子,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紀恩寶瞪了容臻一眼,“我看見你就渾身不舒服。”
容臻輕輕一笑,紀恩寶問:“都這時候了,你怎么還不去軍區(qū)?”
容臻說:“今天國際聯(lián)盟來人了,要把秦愫帶走。”
紀恩寶懂了,國際聯(lián)盟來人,容臻作為京城軍區(qū)的首長是應該去迎接的。
但是容臻不去,就表明了他的立場,說明他是反對楚書州和國際聯(lián)盟的行為。 紀恩寶笑著說:“難得容少將你也任性一回,不介意給我拿下衣服吧?”
容臻見紀恩寶縮在被子里,說:“我還可以為你穿衣服。”
紀恩寶卻死命的搖頭,“不,你把衣服那給我就可以了。”
鬼才相信他呢。
容臻將衣服拿過來,紀恩寶躲在被子里穿,一副防著容臻的樣子。
其實這次這件事,本就奈何不了秦愫。
秦愫勝身敗名裂離開了Z國,也同樣可以在其他國家在為所欲為,到時候反而不好掌控了,
只不過這也好,以后秦愫出了深刻幺蛾子,那都是國際聯(lián)盟的事了。
秦愫幾次鬧出無法收拾的事都因為楚書州而得以脫罪,但這樣的情況讓楚書州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如今不僅內(nèi)閣之中對楚書州的不滿擴大,普通民眾心中楚書州的形象也一落千丈。
楚書州,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讓全國女人都愛慕的國民老公了。
所以秦愫是丟下了一堆的爛攤子給楚書州,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了。
不過秦愫想要那么容易的離開,呵呵,可能嗎?
紀恩寶露出一個壞笑,笑了一陣子才發(fā)現(xiàn)容臻一直盯著她。
紀恩寶正襟危坐,“容少將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啊?”
容臻扣著襯衫的扣子,“我只是發(fā)現(xiàn)你今天笑的有點壞。”
紀恩寶咧開牙齒笑,“我這是天真又無辜的笑容好嗎?”
第二天,國際聯(lián)盟的人帶著秦愫離開了Z國,走的是專用車道。
沒想到還沒有出京城,國際聯(lián)盟的車隊就被堵在了路上。
因為迎面開了一支車隊,把國際聯(lián)盟的路都堵死了。
楚書州親自送國際聯(lián)盟的人離開,見此問:“去看看怎么回事。”
司機下車去看了,回來說道:“總統(tǒng),是紀家二少的車隊,說是去機場接了一位貴客回來……”
楚書州臉色更加不好看,紀恩庭這不是顯而易見的找茬嗎?
“這是專用車道,怎么能讓紀家的人通行?”
司機尷尬的說道:“總統(tǒng),專用車道是紀家出資建的……”
所以人家拿了錢自然有通行的權(quán)利了。
楚書州的臉色沉下來,親自下車去交涉,希望紀恩庭能往后退車,如今他是要送國際聯(lián)盟的人離開,要是出了差池,丟的是整個Z國的臉。
紀恩庭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
“往后退自然是可以,畢竟我是Z國的公民,萬事都是要以Z國利益為先的。”
只不過紀恩庭這支車隊太長了,往后退浪費了不少時間不說,還造成了普通車道的交通堵塞。
普通車道上一片怨聲載道,“這是哪里來的車,都把路堵死了我們怎么開過去……”
“看車上標志,好像是紀家的車啊……”
“紀家?紀家這也欺人太甚了,有錢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好好的專用車道不走,來跟我們普通車道搶路,我這還要去接孩子呢……”
好一會兒才有人說:“我過去打聽過了,紀家是走的專用車道,不過聽說碰上了楚總統(tǒng)親自送那位秦長官離開的車隊,被迫退了回來,紀家的二少發(fā)話了,今天給大家造成的不便,紀家會負責的,希望大家能體諒體諒呢……”
這么一說,眾人對紀家的怨氣倒是散了,反而將怨氣集中到了楚書州的身上。
“秦長官?就是那位靠著楚書州撐腰在外面無法無天裝神醫(yī)害人的秦長官?不是說被關(guān)起來了?現(xiàn)在是要送到哪里去?還弄這么大的陣仗,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國家的大功臣呢……”
“就是啊,憑什么要讓我們因為這種人被堵在這里……”
“大家就少說幾句吧,如今楚書州那是獨斷專行,不僅軍區(qū)少將和紀家這樣的首富要退步,我們這些普通百姓更是要退步了……”
這話卻更是讓群情激奮。
等總統(tǒng)府的車隊和國際聯(lián)盟的車隊終于從專用車道出來要出城的時候,卻沒想到遭遇了一場混亂,險些出了大事。
那些激憤的民眾將總統(tǒng)和國際聯(lián)盟的車隊包圍,要求政府對秦愫的事給個說法。
明明是Z國人,明明是在Z國犯的罪,為什么要送去國際聯(lián)盟?
楚書州這不是在喪權(quán)辱國將自己國家的司法權(quán)交給國際聯(lián)盟嗎?
而且搞這么大陣仗送走秦愫,還不見得是將秦愫送去國際聯(lián)盟法庭制裁的。
楚書州沒想到因為一件小事造成了這樣的躁動,趕緊讓人去處置,免得越鬧越大,耽擱了國際聯(lián)盟的人離開。
秦愫坐在車里,心里也是一陣緊張。
她重生以來,一直在為Z國效力,為了Z國出生入死,她將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都獻給了軍隊,卻沒想到最后她所守護的這些人卻這樣的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重生只是想要活得有價值而已,卻為什么這么的艱難?
秦愫想著,突然推開了車門下車,企圖去安撫激憤的民眾。
楚書州看見秦愫下車,臉色更不好看。
這個蠢女人在這時候下車,是生怕連累得他還不夠?
他讓人下車去拉秦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