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蛇的吻痕
一杯酒入肚,倒也沒有什么感覺。
莫言若坐在那里淡淡的將那一小瓶酒藥,全部的都喝了。
人人說毒酒最美,但這酒今天嘗起來,怎么的這樣的苦澀啊。莫言若喝了之后,只覺得心口突突的跳得歷害。
“翠玉,扶著我休息一會兒吧。”莫言若輕聲的低呤。
只是在床上睡了不到片時,莫言若又道:“腰好醉醉的,扶著我起來走走吧。”
起了身子,還是不舒服,倒不是肚子痛,只是腰兒,酸得歷害。
“小姐,是不是胎動了。”翠玉臉白了,她也沒經過這事,不論是蛇初次生蛋兒,還是女人兒的初次生產,聽說都是極度危險的。她亂了,急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喊人最合適。
“不象是胎動,倒象是……”莫言若、吱了一聲,又不想說了。
“象是什么啊,小姐,你倒是說啊,你把我急死了啊。”翠玉都快哭了。
莫言若心疑,莫不是昨夜兒做得狠了,有些腰軟了嗎?這話也不能和翠玉說。
“你不要急,倒沒得讓我都害怕起來,不象是胎動。這點兒常識我也是有的。我們那電視電影的常常看,要是生孩子,會肚子疼啊,一陣緊一陣的,還會出羊水,破血,不會這樣容易就生的。”莫言若反過來安慰著小翠玉。
果然不多時,腰也好些了,莫言若不想讓翠玉害怕,又上床睡了一氣。
大概睡了一個多時辰吧,莫言若醒了,自己撐起來,覺得腰又開始痛了。心里恨恨的,昨夜那個蛇王,索取無度的,一次又一次,還那么的大力,根本沒當自己是孕婦呢!
哼,蛇類就是這樣無恥的,在性事上懷孕居然也和沒懷孕一樣呢!
勉強吃了些,才感覺好些,又酸起來,反復無常,幾次,莫言若覺得不好了。聽說陣痛就是如此,一陣兒松一陣兒緊,到后來陣痛的頻了,就是要生寶寶們了。
也許生蛇寶寶是不一樣,不是肚子痛反倒是腰酸吧。
這么一想臉倒白了,自己對于人類生蛇寶寶們是啥也不懂啊,蛇蛋個頭小,也許不象人類那樣的痛呢。要是有什么就麻煩了,一邊想一邊對翠玉道:“去叫人吧,我想我有可能要生了。”
翠玉一聽,急得什么似的,趕緊的走過來扶著莫言若睡在床上,一邊向外跑,一邊道:“趕緊的,去請蛇醫,對了,告訴侍衛長一聲,小姐要生了。”
一邊就聽到外面丫頭們撒腿就跑,因為誰都沒有料到王前腳走,莫言若半天不到的就要生寶寶。所以都有些慌亂了。
早有了宮女去告訴了綠韻妃,綠韻妃帶了蛇醫過來,被侍衛長擋在門外。
“怎么?不是說莫小姐要生了嗎?你當著本宮是什么意思?”綠韻妃不悅地低語,近來因為蛇后宮就是她一個管事的,威信自然于以前不同,有些地方,慢慢的也不和以前一樣平和溫順了。
不過侍衛長不吃她這一套,墨冷蕭可是事前交待過的,無論什么情況,多緊急,都不許綠韻妃的人跨入宮中一步。
“對不起,綠韻娘娘,王有旨,沒有血禁的人不得跨入宮中一步,違令者,賜我先殺后奏之權,請望綠韻妃娘娘不要讓卑職為難。”侍衛長一邊說一邊拿出墨冷蕭的信物令牌。
那墨色的牌子非金非玉,古樸雅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壓。似乎跟著墨冷蕭久了,帶了墨冷蕭的那種冰冷的氣息。讓蛇宮的人不得不服從。
綠韻妃雖然面子上下不來,但有這令牌在,也不敢做錯什么?1要知道她現在離蛇后之位不過一步之遙,可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功敗垂成了。
“你說的也是,王的命令是不敢不從的,不過莫小姐是人類,懷了靈胎生產,又完全的不足月,這可是大事,要是這事有耽誤了,你可知罪。”綠韻妃恨恨地道。
“王早就給利蛇醫滴過血,他是可以進宮的,我已經派人請了他去了。一會就能來。”侍衛長不卑不亢地道。顯然墨冷蕭早就安排好了。
眾人在就宮門外候著。
莫言若開始陣痛了,肚子比平常鼓大了好多,更重要的是,肚子上有好多小包包,此起彼伏,似乎寶寶們里面正在鬧得歡呢。
看著自己雪白肚子上這些不斷跳來跳去的小包包,莫言若又是害怕,又是擔心。心情說不出的感覺。
說真話,如果是別的婦人這樣,莫言若估計自己早就嚇得跑開了,可是自己現在是媽媽呢,媽媽 是一種奇怪屬性的種類,柔弱的人當了媽媽也有可能變得好勇敢,潔癖的人當了媽媽也許不怕臟了,她們心里自己多半都站到第二位,心尖尖永遠放著自己的寶寶,那稚嫩的完美的小生命。
過了半個時辰,醫生還沒有來, 莫言若叫痛:“哎呀啊,趕緊的去看看醫生呢,我下面好象流水了,我真的是快要生了,不要都站在這發呆嘛,去找醫生啊。”
“快啊快,沒聽到啊,趕緊去催去!”翠玉又急又怕的,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是摟著莫言若,一手放在莫言若肚子上,輕輕的道:“小主子們,不要太鬧騰了,你們的娘親身體弱,可受不了你們這樣。要乖乖的,安安靜靜的,一個一個排著隊兒的出來,知道不。”
莫言若都被逗笑了,生寶寶哪有這樣的,還能勸寶寶們乖乖的。呵,如果能這樣,估計著醫院就不需要婦產科了。
“聽到沒有啊,還調皮,你們父王知道了你們調皮,肯定會打你們的小PP的。一定要聽話啊。”翠玉一邊勸,聲音都快哭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