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這一邊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進行著,藍錦朝堂上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白丞相一臉不可思議:“鳳傾帝怎么想的?這會兒估計他們的國民都還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呢,現(xiàn)在怎么攻擊起我們來了?”
夜寒城冷笑一聲:“既然他們要玩,我們就陪他們玩一玩……”
大將軍也不把鳳傾十萬老弱病殘放在眼里:“皇上,這鳳傾的十萬大軍不過是一些三流貨色,這樣吧,我就不去了,你讓白子野去吧。”
白丞相立即就瞪眼了:“大將軍,身為我藍錦的第一武將,你可要負(fù)點責(zé)任啊!”
大將軍哈哈一笑:“白子野從宮學(xué)學(xué)成出來,已經(jīng)在我手下一年有余了,這次正好是讓他練手的好機會,白子野是我的手下,我說讓他去就讓他去!”
丞相呵呵一笑:“將軍大人不會是自己丟了兒子,拿我的兒子消遣吧?”
大將軍上前一步,眼睛瞪了起來:“你胡說什么!嵐兒竹兒已經(jīng)給我來信了,他們只不過是跟著世外高人學(xué)武功去了,你才丟了兒子!你全家都丟了兒子!你全小區(qū)都丟了兒子!”
熊大熊二兩兄弟在兩年前被云錦帶走后,就再也沒有回家了,云錦給他們安排了一系列的體能鍛煉,要把熊大熊二這一身的蠻力發(fā)揮的恰到好處,需要的時間確實要久一點。
白丞相怒道:“你!”
Wшw .тTk án .C〇 大將軍很不客氣地噴了回來:“我什么我?生氣啊?生氣你來咬我啊?來啊互相傷害啊!”
白丞相怒而脫鞋:“你個老不死的,有種你別動,看我不一鞋子拍死你!”
“你當(dāng)我傻啊,站著讓你拍?”大將軍立即就閃開了白丞相的鞋子。
夜寒城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包公:“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白子野也該到了鍛煉的時候了,而且這一仗,絕不會有性命之憂。”
白丞相看皇帝都開口了,估計打滾賣萌也沒有用了,只好嘀嘀咕咕的退到一邊去。
“宣白子野。”夜寒城揉了揉額頭。
白子野一身銀色戰(zhàn)袍走了上來:“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夜寒城點了點頭:“平身,白愛卿……”
“臣在。”白丞相上前一步。
夜寒城:“我沒有叫你……”
白丞相恍然大悟:“皇上,我也是白愛卿。”
夜寒城:“……”
白子野翻了個白眼:“皇上,鳳傾來犯,我等愿出兵一戰(zhàn)!”
“哦?你愿意去?”夜寒城挑眉:“你可知敵方的主帥是誰?”
白子野微微皺眉,打了不就知道了嗎?
“臣不知。”白子野道。
夜寒城微微一笑:“那你便帶著諸葛殷與邵騰一起去吧,也好讓你們敘敘舊。”
白子野心下疑惑,他和邵騰諸葛殷都身在朝堂,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么好敘的?
天真單純?nèi)绨鬃右埃酪蚕氩坏剑瑫趹?zhàn)場上遇見墨白。
于是白子野愣愣地看著敵方的將領(lǐng),然后以光速奔向了大本營。
而墨白抱胸看著奪路而逃的白子野一臉沉思:“原來這一次,夜寒城派來的將領(lǐng)居然是白子野,白子野畢業(yè)了?”
夜凰陌點頭:“子野如今也十五歲了,從宮學(xué)學(xué)成出來,就擔(dān)任了重要的職位,前途不可限量。”
墨白一臉得意:“那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到底是一流的。”
云錦在一邊剝著花生一邊翻了個白眼:“熊大熊二兩兄弟還在深山特訓(xùn)呢?”
墨白無奈:“那兩個不是智力型,需要一點時間也是可以理解的。”
“邵騰也不是智力型,但是他也擔(dān)任了五品重要職位。”夜凰陌挑眉。
墨白:“……”
藍錦軍隊。
“邵邵邵騰!”白子野跑進營帳,一臉焦急,語氣也有點結(jié)巴:“我我我……”
邵騰翻了個白眼:“喔什么喔?你是母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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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殷在一邊看著地形,也被驚動了,于是轉(zhuǎn)過頭來問:“白子野,你不會出去了一刻鐘,就打了敗仗吧?”
白子野咽了咽口水:“我撤退了。”
邵騰立即就激動了:“逃兵?”
白子野點頭:“算、算是吧。”
因為他好像看見了非常可怕的東西……那是墨少傅啊,就依墨少傅的手段,別說十萬老弱病殘了,就算是十個老弱病殘,他也不敢跟她打啊!
邵騰整了整鎧甲:“就知道你小子沒出息,我去看看,面對十萬老弱病殘還能當(dāng)逃兵?白子野你的腦袋被豬踢了么?”
白子野:“……我的腦袋被你踢了。”
邵騰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馬,然后十分鐘后又臉色蒼白的跑了回來。
墨白:“……我看起來,很像怪獸嗎?怎么每個人見了我都跑啊?”
夜凰陌安慰一笑:“沒事,他們是還沒有找到奧特曼。”
墨白:“……”
很快,奧特曼就來了。
諸葛殷看著一身紅甲的墨白,愣了三秒鐘,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墨白:“……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奧特曼。”
夜凰陌淡然一笑:“不,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
諸葛殷走會營帳,對著白子野邵騰就一人一腳踹過去了:“那是墨少傅啊,你們跑個毛啊跑?!”
白子野委屈抱頭:“幸福來得太突然,我需要一點時間調(diào)整一下情緒。”
邵騰點頭:“樓上加一。”
諸葛殷走出了營帳:“收兵!退三里!”
墨白愣愣地看著連打都沒有打就撤退的軍隊,一臉惋惜:“好可惜,我還以為又能痛痛快快打一場呢。”
夜凰陌輕笑:“我們來這里,可不是來打仗的,沈銘,你去傳個話。”
沈銘點了點頭:“好。”
云錦站了出來:“還是我去比較方便,奇葩小隊認(rèn)識我。”
沈銘點頭:“就等你這句話了,奔跑吧少年!”
云錦:“……我突然不想去了。”
沈銘將云錦往外一推:“慢走不送啊,對了,快去快回,等著你做飯呢!”
云錦:“……”
藍錦營帳。
白子野在邵騰面前走來走去:“怎么辦……是墨少傅,真的是墨少傅!你說我們怎么投降顯得有誠意一點?”
邵騰面無表情:“把你的內(nèi)褲掛在樹枝上,然后對著墨少傅搖擺就可以了。”
諸葛殷:“……你們不必緊張成這樣吧?”
邵騰暴走:“怎么不緊張,那是墨少傅!曾經(jīng)我以為我們可以永遠(yuǎn)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可是一轉(zhuǎn)眼她就變成了敵國將領(lǐng)!你讓我怎么對墨少傅下手?我怎么能用她教我的東西去對付她?!”
白子野垂頭喪氣:“早知道就不攬這個活兒了。”
“咳咳。”營帳外傳來一聲輕咳:“邵騰這段基情滿滿……哦不是,深情滿滿的演講我很欣賞,所以我特地過來告訴你們一聲,你們墨少傅不過是帶十萬大軍過來旅個游,你們就讓這三四萬軍士裝裝樣子就好了。”
“云助教!”白子野立即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
云錦聳肩:“被你們墨少傅派來給你們傳話啊!”
諸葛殷皺眉:“必須以這種形式出現(xiàn),墨少傅在鳳傾是遇到麻煩了么?”
云錦點頭:“小麻煩,你們墨少傅能搞定。剛才我說的你們聽清楚了么?我趕著回去吃飯。”
白子野躍躍欲試:“我也要去!”
邵騰蹦了起來:“我也去!”
諸葛殷思索一陣,然后開口:“既然這樣,也不用擔(dān)心敵方突襲什么的,一起去吧。”
云錦道:“也好,你們可以敘敘舊。”
然后四個人就往鳳傾營帳走去。
快到營帳的時候,云錦臉色一變:“不好,小白遇到麻煩了!我們快走!”
白子野三人也緊張起來,運起輕功就向營帳奔去。
云錦掀開營帳的時候,就看見夜凰陌正在跟一個黑衣人糾纏,卻已經(jīng)不見了墨白的身影。
沈銘已經(jīng)滿身是血地倒在一邊,云錦探了探沈銘的鼻息,松了口氣。
“小白呢?”云錦問道。
“我在這。”墨白撐著桌子站在暗處:“我們被偷襲了,不知道是誰,我和夜凰陌他們都中了軟筋散,撐不了多久了……還好你來了……”
白子野心頭一急,就喊了出來:“墨少傅,你怎么樣?”
墨白抬眼一看:“白子野?你怎么來了?我沒事,你們快走。”
諸葛殷上前扶住墨白:“墨少傅,沒事吧?”
墨白搖了搖頭:“你們快走……”
云錦也加入了纏斗:“白子野,你帶著小白快走!”
白子野應(yīng)了一聲:“好!”
然后就扛著墨白飛奔出去。
夜凰陌皺眉:“住手!別讓小白離開這里!”
可惜白子野已經(jīng)聽不見夜凰陌的話了,夜凰陌死死地抿著唇,因為軟筋散的原因,再加上剛才纏斗那么久,身上早已軟弱無力:“該死!調(diào)虎離山!小白有危險!”
夜凰陌的意志漸漸模糊,他甩了甩腦袋,拿出畫骨扇,在自己的大腿上劃了一下,清晰的疼痛感傳來,壓制了一點軟筋散的效用。
他起身追上去,可惜已經(jīng)不見了白子野的身影,白子野在宮學(xué)的時候,就受過葉清臣的特訓(xùn),輕功雖然不比墨白葉清臣,但肯定比受傷加中毒的夜凰陌強一點。
“該死!”夜凰陌罵了一聲,軟筋散的作用開始麻醉神經(jīng)。
夜凰陌只有不停的讓自己受傷,用疼痛感來抵抗麻醉效果。
當(dāng)夜凰陌滿身是血的看著昏迷在地上的白子野的時候,眼眸徹底狂暴起來。
軟筋散的效力越來越嚴(yán)重,夜凰陌憑著自己的意志往前追了幾里,也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