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風段還沒有撲倒林悠悠的身上,幡然便覺得哪里不對。
站在床邊又看了看林悠悠嘀咕道:“可是她是八弟的未婚妻。本宮這樣對她,真的合適嗎?”
他南風段雖然是愛美人,但是奪兄弟之妻這種事情,他還沒有干過。
呵呵……林婉兒心中笑著。這個時候倒突然像個人了,竟然想起了兄弟情誼,真是難得啊!
然而便勸慰道:“她只是八王爺的未婚妻而已,畢竟未過門,到底算不得正式的。”
又對著南風段說著:“難道太子殿下對她沒有想法嗎?姐姐如今變得這樣美,又這樣多才多藝,殿下是沒有看到,七夕那日,姐姐簡直是美若天仙,傾國傾城。更是一舞傾城,身子可想而知是多么柔軟了。”
這話說得南風段又咽了一口口水。
聽著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安。更別說是嘗一嘗了。
這樣的美人,讓給別人,還真是心有不甘。
“可是,事后本宮又該怎么辦?她畢竟是八弟的未婚妻,若是八弟追究起來,若是父皇怪罪下來,本宮又該如何處置。”
南風段還是有點擔心地說道。
畏首畏尾,連做這么點事情都不敢。簡直是膽小如鼠,以前別人說他色膽包天,她看根本就不是。心中又默默給南風段添上了一筆她討厭的地方。
“殿下,這個事情,妾身都已經想好了。您就說您酒喝多了,誤入了這里。而這里遇到個人,以為她是宮女,便一時沒有把持住。”
林婉兒說著。
事實上的版本是,等到南風段和林悠悠做出了這等茍且之事之后,若是被發現之后,她一定會想辦法讓南風段說是林悠悠勾引他的。
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還勾引別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妹夫。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她就不相信林悠悠從此以后還能在這東離再有臉呆下去。
恐怕是羞憤而死的心都會有了。
“嗯嗯。”南風段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好。
如果他在只是把她當成了宮女,那么也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只不夠是一場意外而已。
南風段想了想便趕緊三下五除二地輕快地脫著自己的衣服,最后是還穿著褻褲朝著林悠悠走了過去。
南風段正想伸出手去解林悠悠的衣服,卻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林婉兒,“你還在這里做什么?出去。本太子可不喜歡人觀瞻。”
林婉兒心里露出了一個輕笑。過河拆橋,見利忘義。南風段就是如此不堪。
想著便走了出去,臉上仍舊還是皮笑肉不笑地道:“還請殿下好好地享受。”
說著便對輕輕關上了殿門。
然而卻沒有離開了。
她是很想親眼看到林悠悠這樣被人糟蹋,所以她不走,她要在這里等著親眼看林悠悠在別人身下承歡。她要親眼看見林悠悠被眾人看見這樣的模樣。
她當日所受的所有的恥辱,她要原封不動地全部還給林悠悠。
這樣想著心情便更加是亢奮了不少。
而南風段此刻正伸出了一只手要去替林悠悠解衣服,然而林悠悠卻翻了一個身。
“嘿嘿……還想要和本宮玩躲貓貓,實在是有趣有趣。”南風段說著,便翻身上了床。
看著面前的人兒,那嬌嫩的肌膚,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臉。
在手碰到林悠悠的時候,林悠悠突然一個寒顫便驚醒了過來。
然后看著面前已經了上半身的南風段,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而南風段也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不過隨即林悠悠便已經明白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
敢情她這是被人算計了。
之前感覺身體軟軟的,根本就不是酒的作用,而是因為她中了迷香。因為喝了酒,而且又累又困的,所以對迷香的抵抗和防御能力下降了。
是以她才中招了。
然而幸好的是休息了一陣之后,她的身體體能得到了恢復。
更是在別人碰觸的時候,本能地產生了逆反的反應。
所以這才醒了過來。
南風段正看著林悠悠,朝著她撲去,突然間,林悠悠便快準狠地朝著他某處踢了過去。
“嗚嗷嗚嗷嗚嗷……”鬼哭狼嚎的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偏殿。
而這個聲音自然也吸引了在外面的林婉兒,林婉兒起先還以為是南風段在玩他的特殊嗜好,后來在南風段經久不息的哀嚎聲之中,才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沖了進去。
卻見南風段捂著自己某處跪在地上。
而林悠悠像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一樣站在那里,盯著南風段。
準確來說,以林悠悠的想法來講,她此刻明明是女王大人。
而后目光又朝著林婉兒頂過來。
“呵呵,妹妹,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你一定有份。沒有想到還真是如此呢!”林悠悠笑著說道。
真是陰損。之前就用過媚骨歡這招,想要毀她清白,讓她身敗名裂。
沒有想到這次又故技重施,真的是已經想不到其他招數了嗎?
但是不得不說,這次的謀劃挺不錯的,她這不是差點就中招了嗎?
雖然這個跟她自身缺少了警惕有關系。
她大概突然沒有被柳眉算計,也突然沒有被林婉兒算計,便覺得放松了警惕,便覺得天下太平了吧!
哪里曉得有些人就是愛作怪。
天下明明已經太平了,但是卻偏生要搞這些陰謀詭計。
難道就不能好好地相親相愛么?
這些人的生活也正是夠無聊夠可悲的,整日里就來算計別人。難道不能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么?算計別人比起過自己的人生更加有意義嗎?
“姐姐說什么呢?太子殿下只不過是太歡喜姐姐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是姐姐愿意,太子殿下也是愿意為今日所做之事負責任的。”林婉兒笑道。
若是她成為了太子的女人。
從此以后便也嫁不得八王爺。況且,憑借太子對她的寵愛,她會有一百種方法來折磨她。
“呵呵……負責任么?”林悠悠笑著。
又朝著地上跪著的南風段望去,只見他捂著自己的某處,痛得呲牙咧嘴,“現在的他還能夠負一個女人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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