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似乎是有點在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
林悠悠又瞄了瞄劍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不用害羞的啦!
現(xiàn)在看劍舞和元芳兩個人真的是越看越順眼啊!這倆人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呢?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配一臉啊!
啊啊啊啊啊!她的職業(yè)病要犯了。
劍舞見林悠悠盯著自己看啊看,更加是不好意思了。
但是出于自己女漢子本性,還是不能夠太慫。于是一下子便認真又帶著嬌嗔地回擊了林悠悠,“娘娘,您真是媒婆做上癮了啊!”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當媒婆當上癮了。現(xiàn)在我看到誰都覺得配一臉。”林悠悠笑嘻嘻地說著。
然后又打趣了一句,“說不定哪天看到阿貓阿狗,都覺得他們挺般配的呢!”
暈……眾人扶額。
貓狗不是死對頭么?只要在一起必然會打架斗毆,這樣都挺配?
這眼睛是該有多瞎啊!
不過看劍舞和元芳這樣,林悠悠覺得自己的眼神還是沒有問題的,這倆人看起來還是挺有戲的樣子,她以她林悠悠做媒成功這么多對來說,這倆人絕逼有希望。
這樣想著,更加是歡呼雀躍。
要是自己身邊的人也是能夠成雙成對,那倒是也真的是太好了。
真的是天下太平了。
不過,還是任由他們自己發(fā)展好了,能夠達到什么程度,都還是看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和緣分。
她就算只想要作為媒人,也只不過是給兩個人牽線搭橋而已,至于真的要怎么樣,還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努力,還是需要看兩個人之間的緣分能夠走多遠。
林悠悠的悠悠相親堂發(fā)展地紅紅火火。
而南風陵那里也是不出意外傳來了好消息。
好消息便是西越皇同意了讓南風陵和墨清雨成親。
于是,林悠悠這邊趕緊歡歡喜喜地又開始籌備婚禮了。林悠悠身為重要媒人,又加之是嫂嫂,簡直是盡心盡力,嘔心瀝血,終于辦了一個風風光光滿意的婚禮。
皇城之中,短時間之內(nèi),皇上和十一王爺相繼大婚。皇城之中,天下百姓紛紛覺得大喜,覺得天下太平,國泰民安。
而南楚皇也在繼位這么久之后,立了天下第一的才女歐陽明月為明月皇貴妃,久懸的皇后之位依舊空缺。
天下看起來一片安然。
大家都在歡歡喜喜辦喜事,歡歡喜喜享受新婚。似乎一切看起來都是太平盛世。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時刻,不好的消息傳來。
“啟稟皇上,南楚皇集結二十萬大軍在我東離邊境,形勢岌岌可危,求皇上定奪。”
一個消息傳來,那便是慕容夜帶著二十萬大軍在東離邊境虎視眈眈。那樣子看起來就是要打仗的樣子。
當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南風瑾還有林悠悠都沒有那么意外了。
慕容夜這個人,他的野心,他們都知道。
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而且單匹馬就殺過來了,竟然是已經(jīng)達到了邊境了。
南風瑾心事重重,他不怕慕容夜,更是不怕他的二十萬大軍。
只是怕戰(zhàn)爭一起,邊境生靈涂炭。戰(zhàn)爭這種事情,無論是對天下百姓,還是對天下,都是一種傷害。
于是,在大臣建議議和的狀況下,決定議和。
只不過議和使臣一到達南楚,就被南楚殺害。
可憐了一個使臣,無辜就去了一條性命。
林悠悠聽到使臣被殺的時候,簡直是要氣炸了,一下子就發(fā)飆了。
“特么的慕容夜,沒有聽說過兩國征戰(zhàn),不殺來使嗎?竟然這么無恥下流,竟然連使臣都殺了。士可殺不可辱,特么的,揍死他,打死他。”
林悠悠怒罵著。
這怒罵剛好被議和之事煩擾的南風瑾聽到了。
原本是滿面愁容,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一走到外面,聽到林悠悠說的話,聽到林悠悠罵慕容夜罵的這么爽快,一下子也爽快了起來。
“沒錯,卑鄙無恥下流,揍死他,打死他。”南風瑾進門來跟著附和道。
林悠悠聽到這里,更加是大義凜然起來。
“哼!不報此仇,簡直是誓不為人。這家伙,簡直陰險冷酷無情無義。視人命如草芥。走走走……他不是親自到邊境來了嗎?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了,那么我們就關門打狗好了。”
林悠悠哼哼唧唧繼續(xù)罵道。
“沒錯,好一個關門打狗。我們一定要打他一個落花流水,鎩羽而歸。”南風瑾也豪情萬丈說道。
“沒錯,我們也去打他一個落花流水,殺他一個片甲不留,讓他屁滾尿流滾回南楚去,看他居然還敢這么囂張。太無恥表要臉了。”林悠悠罵道。
事到如此,議和無用,人家都已經(jīng)是欺負到家門口來了,而且這還狠狠地給了他們一個敞亮的耳光。
整個東離都已經(jīng)為之沸騰,群臣紛紛上奏,要集結軍隊,彰顯我泱泱大國也不是隨便給人欺負的。
而東離百姓也是憤憤不平,紛紛表示,不能忍,人家都欺負成這個樣子了,再忍下去,都要成縮頭烏龜了。
于是,這場戰(zhàn)爭似乎是勢在必行了。
南風瑾原本是主張議和的,然而議和失敗,對方根本沒有任何誠意。
“好。我要御駕親征。”南風瑾說著。
“好,我們一起去殺他個落花流水。”林悠悠也義憤填膺說道。
這么熱血的事情,她怎么能夠不去?戰(zhàn)場么?古代的戰(zhàn)場她還沒有見過,這幾年都太和諧了,都沒有打什么大的仗。
然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四國之間從前也是從一片大陸,一個國家分裂開來的。也許,終有一天,這四個國家真的會統(tǒng)一在一起也不一定。
歷史總是有著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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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個進程,他們似乎還正在上演。
林悠悠義憤填膺說完之后,南風瑾終于仿佛是后知后覺發(fā)覺了一個問題。
林悠悠一直在用我們這個詞。
林悠悠也要去。
“悠悠,你也要去嗎?”南風瑾問道。
“必須的呀。”林悠悠點點頭。這么為國為民的事情,這么熱血的事情,怎么能夠少得了她林悠悠。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