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就這樣開始了她的學醫(yī)之路。
雖然她明顯就是插科打諢混日子來著的。明顯要會抓主要矛盾啊!最重要的不是學醫(yī),有這么一個神醫(yī)在自己的身旁,還費那勞什子功夫?qū)W醫(yī)做什么。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她好歹現(xiàn)代一大學生,到古代竟然就是半個文盲了,特么的這醫(yī)術(shù)上的字她認不全啊!
所以,林悠悠的理論知識很糟糕。
但是實踐還是長了點的。
好歹跟著流蘇還能夠認得一些什么人參、桔梗之類的中草藥。
居然還能夠每次連蒙帶猜猜出一些,于是在流蘇面前顯擺:“我知道,這個一定是那個啥當歸……”
“對了。”流蘇笑著答。
而這個時候,墨白站在他們的身后,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什么話也都不說。
林悠悠也知道背后那人,雖然那么安靜,但是好歹那么美一尊,就算是雕像,也完全無法忽視啊!
所以吧!林悠悠還記得自己來這里的主要矛盾——明明就是死纏爛打,糾纏美男來著啊!
林悠悠一旦抓住這個主要矛盾,就開始死纏爛打來了。
“白白啊!你說世界上有沒有能夠讓人童顏永駐、永葆青春的藥啊?要是有能不能先教教我啊!”林悠悠問著。
要是有的話,歐耶,她就是不老女神了,以后她就會活成青春永駐的老妖怪,和那天山童老似的。
“沒有。”
“這醬紫啊!那白白啊!世界上有沒有長生不老藥啊?”林悠悠好奇地問道。
秦始皇用盡一生都在尋找長生不來之藥,不造到底有沒有。
“沒有。”
“哦。那有沒有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藥啊!都說你有著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是不是用了那藥?”
“沒有。”墨白清淡地回答著。
林悠悠話癆模式開啟,又繼續(xù)不死心地問道:“那有沒有能夠解百毒的藥?”
要是有的話,特么的被人追殺的時候,就不用擔心對方無恥地在什么刀上、箭上淬毒了。
“沒有。”墨白又淡淡地回答著。
表面上雖然是淡淡的,但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完全是繃不住了。怎么她腦海中竟都能夠想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林悠悠撇撇嘴,“都沒有啊!要是我哪天掛了,都沒有救命藥,我可怎么辦喲?”
林悠悠憂愁地想著。要是世界上真的有啥起死回生的藥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擔心自己的小命隨時會掛了。
墨白聽了她這話,臉色卻是變了起來,清淡的臉上突然間變得極為認真起來,“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
即便她真的性命垂危,只要他還活著,他就一定會用盡畢生所學、傾盡他一生的醫(yī)術(shù)來救治她。
他是絕對不會讓她有事情的。
“真的?”林悠悠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嗯。”墨白認真地點頭。
哎呦!太認真了。她其實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生命誠可貴,她不會真的糟蹋的。不過逗他玩還是挺有意思的啊!至少這樣就知道他心中是在乎她的了。
墨白這樣淡淡的性子,好像就只有刺激一下,才能夠刺激出來他的真心。不然他的心被重重的東西所包裹,他的表情也總是被淡淡的神色所包裹。
她便仿佛從來就看不清他的心和他的人一樣。
嘿嘿嘿……
這樣想著,林悠悠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來玩一玩。老是看醫(yī)書,認草藥,也挺無聊的。
兀自就開始琢磨著自己的這一個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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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將軍府。
南風瑾一不小心又來到了林悠悠的院子。只是這一次他到來卻也沒有看到林悠悠。
好像她最近很忙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其實他也不想自己時不時就往這里跑,這樣會不會讓林悠悠覺得他實在是太心急了呀?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就來了呀!他就是想要見她。
沒有緣由,找不到理由。
就是想她了,想要見她了。
南風瑾正想著,突然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主人。”
南風瑾回過頭去,看見劍舞,點點頭。
“主人是來找小姐的嗎?”劍舞欣喜地問道。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能夠見到主人。
“嗯。”南風瑾回答著。
劍舞趕緊應(yīng)著,“小姐去玉衡山竹屋了,主人不知道嗎?最近小姐可勤奮地往那里跑了,而且心情也特別好的樣子。主人你可要……”
劍舞還沒有說完,南風瑾便眉頭皺著打斷了,“劍舞,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劍舞點點頭。她當然知道她在說什么。她在跟主人匯報小姐的事情啊!而且她還想特別好心地提醒主人,再不想辦法,小姐說不定就被別人給撬走了。
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事情啊!
然而南風瑾臉色卻沉了。
問道:“你的主人是誰?”
這個問題,劍舞不知道主人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然而只是答道:“當然是主人您啊!”
“錯。”南風瑾打斷了她。
“哪里錯了?”劍舞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她的主人就是他啊!就是面前的人啊,難不成她還會認錯了人不成。
“你的主人從本王讓你在林將軍府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本王了,你知道嗎?”南風瑾說著。
劍舞聽了突然慌神了,“主人這是要拋棄劍舞了?”
南風瑾搖搖頭,“不是,只是讓你認清自己現(xiàn)在的主人,只是讓你更好地保護自己現(xiàn)在的主人。對自己的主人絕對忠誠,不會泄露主人的秘密,守口如瓶,還記得本王這樣教過你們嗎?”
劍舞聽了這話突然頓悟。
林姑娘才是她現(xiàn)在的主人。而她卻泄露了自己主人的行蹤。
“求主人懲罰劍舞。”劍舞立刻跪下來求饒。
“你又錯了。”南風瑾沉著臉看向她。
劍舞立刻點頭,“是,劍舞又錯了,請王爺責罰。”
“不必了。既然本王也不是你的主人,本王當然無權(quán)懲罰你。”南風瑾說著。
然后飛身便朝著外面飛去。
然而還是飄下了一句話,“從今往后,你要更加盡心盡力地保護她。”
“是。”劍舞答應(yīng)著。臉上抹了一把汗。剛剛簡直是太心驚膽戰(zhàn)了。
南風瑾離開了林將軍府卻是朝著玉衡山竹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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