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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齊了,走吧。提供最好的體驗”馬允輝和公孫烈結伴走出了天河城東城區(qū)的城門,他們原本以為申屠妙珠不可能這么快就到了,但實際上,等他們二人出現在東城區(qū)城門口的時候,四個臉上蒙上了面紗的貴婦人就已經走到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為首之人當然是申屠妙珠,而其余三人的身份也就無需累述了。
聽到申屠妙珠上來之后簡潔干脆的七個字,馬允輝和公孫烈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這才答應一聲,跟在申屠妙珠身后上了一輛裝飾極為精美的馬車。
馬車能夠正常、平穩(wěn)奔跑的距離并不長,但也足以將馬允輝六人送出城區(qū)的范圍。
這一次驅趕馬車的,依然是唐河大酒樓的掌柜,那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男人,此時卻給了馬允輝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之前的全部猜測都出錯了一般。
這男人的身份顯然不會是唐河大酒樓掌柜那么簡單上一次是他駕駛的馬車,送馬允輝和申屠妙珠來到城外,而這一次居然又是他
很快馬允輝就反應過來了,這慈眉善目的男人,說不定是歸元教的殘部,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申屠妙珠為何唯獨會對他信賴有加
當然,不管他是不是歸元教的殘部,那都跟他馬允輝沒什么太大的關聯,畢竟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加入歸元教,更沒有成為歸元教的下一代接班人,因此,短暫的好奇和猜測之后,馬允輝就收斂了自己的好奇心,一路無語得搭乘馬車來到了天河城郊外的一片密林旁。
就好似所有事情都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一樣,馬車停在了路邊,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下了馬車,魚貫進入了密林當中。
而那駕車過來的唐河大酒樓掌柜,也在馬允輝等人陸續(xù)下車后揚起手中的藤鞭,啪一聲抖出脆響之后,他便一抖韁繩,喝道:“駕”
由四匹身高近兩米七的棗紅色駿馬所拉的華貴馬車,也是哧溜一聲躥了出去,只留下一路飄舞的塵土,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馬允輝就跟在申屠妙珠的身后,緊緊地跟著,身后則是蘭桂兒、方香香、宋靜初三人組成的包圍線”直接將馬允輝和公孫烈隔離開來。
公孫烈自然也不是蠢人,蘭桂兒等人如此明顯的舉動,又豈會讓他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他老老實實的放慢了腳步,和前面的五人越拉越遠
這種情況當然也被馬允輝察覺到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沉得住氣,直到公孫烈和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到近三百米后,馬允輝才小心地朝申屠妙珠問道:“申屠師母,您對我又有什么新的指點嗎”
“指點算不上,就是簡單的問你幾個問題。”申屠妙珠的臉上還掛著面紗,她聽到馬允輝的詢問后,甚至連停頓都不帶停頓一下的,保持著均勻的步伐繼續(xù)前進,同時頭也不回得朝馬允輝說道:“作為師母,我也不會太為難你,但是這幾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
“好吧,弟子一定配合。”摸不清楚申屠妙珠的腦子里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馬允輝一時間也是頗為頭疼,他只得含糊地應道:“只要是弟子能回答上來的問題,弟子一定對師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句話的反面意思,就是如果我不知道的話,那你怎么逼我都是沒用的
如此淺薄的暗示,申屠妙珠豈有聽不出來的道理只不過她也不在乎馬允輝跟她耍點小心眼。繼續(xù)保持著前進的姿態(tài),一邊走著,申屠妙珠一邊問道:“那么我先問你第一個問題,保護烈焰宮的決定,當真是你師傅程罡親口向你交待的”
馬允輝正準備回答,卻被申屠妙珠看似無意實則滿含深意的一記眼神嚇了一跳,尤其是申屠妙珠那眸子當中閃過的一縷精光,更是給了馬允輝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便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回答道:“那是當然,如果沒有我?guī)熥鸬挠H待,弟子甚至都不知道歸元界有個名叫烈焰宮的宗門”
馬允輝回答問題的語氣十分肯定,一雙清澈的眼眸更是表明了他絕對沒有半點心虛。
申屠妙珠在提問的時候,蘭桂兒、宋靜初二位師母就已經不動聲色地走到了馬允輝的身旁,一左一右觀察馬允輝回答問題時的反應。
見蘭桂兒和宋靜初二人都不曾有任何表示,申屠妙珠也就明白了,馬允輝之前的回答確實沒有撒謊,這件事情十有還真的是程罡親待的。
胸口無緣無故騰起了一陣惱怒的感覺,但申屠妙珠畢竟是歸元鏡第一重的存在,這點怒火她還是能夠輕易克制的。
表面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申屠妙珠又問道:“他在向你交待此事的時候,可有提到過其他的內容不許胡編亂造”
“弟子豈敢胡編亂造”馬允輝連忙道:“師母明鑒,師尊他老人家當時交代我搭救烈焰宮時,曾提到過烈焰宮端木師”
“嗯”申屠妙珠直接眉梢一揚,重重地嗯了一聲。
被打斷話語的馬允輝只能苦笑一聲,改口道:“曾提到過烈焰宮端木靜宮主與他有著難以明辨的關系,要求弟子務必保住烈焰宮的根基,以償還他當年欠下的孽債”
“孽債這倒是個不錯的評價。”申屠妙珠忽然間笑了一聲,問:“還有呢”
“同時師尊他老人家也說了,二十多年前的沖突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但卻造成了烈焰宮一蹶不振、天罡門忍氣吞聲的慘痛局面,作為烈焰宮宮主的男人,作為四位師母的男人,師尊他認為,他有這個責任也有這個義務來解決五位師母造成的殘局。”
這一刻,馬允輝的眼神清澈地有如幼兒園小班的孩子,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同時,師尊他老人家也有提到過歸元教的無盡星空,并告誡弟子,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盡量加入歸元教取得無盡星空的使用權,借此晉升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歸元鏡此后,重建歸元教,再功成身退返回天罡門擔任門主一職。”
“這下我倒真信了”申屠妙珠露出了譏諷之色,道:“無條件搭救烈焰宮,換到我歸元教的頭上,卻是成了走馬觀花、順手牽羊了你這師尊的心里頭,可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盤啊怎么樣,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弟子倒覺得此事不妥。”馬允輝此時完全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他神態(tài)認真地說道:“無盡星空乃是歸元教歷來的不傳之秘,弟子何德何能,怎能享受無盡星空的好處”
“你這是什么意思”順手牽羊要生氣,純粹走過場也同樣要生氣,申屠妙珠眉頭一皺,道:“此次出面搭救烈焰宮之前,你可別忘了你已經”
“是,弟子確實答應師母加入歸元教了。”馬允輝面帶笑容,從容不迫的說道:“但是弟子就算加入了歸元教,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外圍弟子,如果弟子沒有記錯的話,按照歸元教的教義與門規(guī),這似乎并沒有限制外圍弟子擔任其他宗門的管理一職吧”
馬允輝學著罡爺的話,滴水不漏的說道:“歸元教之所以會被稱之為教”就是因為歸元教和其他宗門完全不同的教義與發(fā)展模式,而歸元教的滅亡,也因為這種曾經讓它站到巔峰上的奇特門規(guī)申屠師母,不知道弟子所說是否準確”
這些話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罡爺講述的,其準確性自然毋庸置疑。
歸元教之所以能夠名列巔峰,和它奇特的教義、門規(guī)有著分不開的關系,試想一下,整個歸元界超過六成的小門小戶全成了歸元教的附庸,這些力量匯聚之后,又會產生多么強大的作用所以說,歸元教名列宗門之首,但卻區(qū)別于尋常的宗門勢力,故稱為教。
只可惜這種模式雖然為歸元教爭取到了名列巔峰的機會,但同樣也為日后的覆滅埋下了禍根。當整個歸元界都是一片聲討之聲的時候,首先反水的不是那些和歸元教之間存在合作關系的宗門,而正是被歸元教視為最強力量的小門小戶
在歸元教威風無量的時候,這些小門小戶紛紛派出族內的精英子弟加入歸元教,仗著歸元教的虎皮在歸元界作威作福。可到了歸元教倒霉的時候,這些墻頭草自然也就隨風倒了。
當年在歸元界爆發(fā)的超級戰(zhàn)爭,使得歸元教成為了一個歷史的代名詞,可真正追溯起來的時候,才會發(fā)現真正導致歸元教連連敗退的根本原因,就是出在了那些附庸的小門小戶上,所謂外憂內患,病入膏肓,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現在馬允輝拿著歸元教覆滅的事情出來說事,對申屠妙珠造成的刺激也是極其強烈的,她直接瞇起了雙眼,問:“你在耍我”
“弟子不敢。”馬允輝老老實實的欠了欠身子,該有的恭敬一分不少,“弟子只是在說一件千真萬確的事情,申屠師母難道聽不得真話嗎”
“放肆”看似綿軟的語氣,卻夾帶著露骨的鋒芒,申屠妙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怒道:“歸元教的是是非非,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評論了別忘了現在天王軍團還在大顯神山脈等待援救呢”
“弟子知道師母不會失信于人的。”從罡爺那里得知了申屠妙珠脾性的馬允輝,也變得從容了許多,他不卑不亢的說道:“弟子也沒有說過一定不會加入歸元教,更不曾說過一定會成為歸元教下任教主的候選人只是師母對弟子的期望值,有些太高了而已。”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指責我這當師母的對你不負責咯”申屠妙珠短暫的怒火過后,也漸漸明白了馬允輝說這樣一番話的意思所在,臉上的怒容盡皆散去,申屠妙珠忽然間淡笑道:“小家伙,年紀不大、鬼心眼兒倒是不少,說吧,你究竟想怎樣履約”
原來,馬允輝答應申屠妙珠會加入歸元教之后,一路回去城主府的途中,越想越是覺得憋悶,越琢磨就越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正巧罡爺想起了歸元教的運行模式,于是這師徒二人就這樣玩起了文字游戲,不動聲色的就坑了申屠妙珠一次,而按照申屠妙珠的脾氣,既然是已經答應下來的事情,并且還是在馬允輝有憑有據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臨陣脫逃的。
也就是說,從申屠妙珠答應介入此事開始,其實烈焰宮那邊的危機就已經解決大半了,馬玧鴻原本還想等到事情結束之后再向申屠妙珠表明心意,但既然申屠妙珠主動提起了這些事情,他也正好順水推舟,不動聲色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反正馬允輝心知肚明,無論他說什么話、耍什么小鬼頭,申屠妙珠都不可能真的對他下手的,再加上有罡爺在旁邊指點,他還需要擔憂什么
一路走著一路說著,馬允輝笑了笑道:“師母您也別動怒,弟子既然說清楚了來龍去脈,那自然是有絕對誠意去履行諾言的,否則的話,弟子真要是虛與委蛇一番,取得您的信任后進入無盡星空,并且順利達到了歸元鏡第一重那到時候弟子還不是想翻臉就翻臉這話雖然難聽,可確實是大實話”
“”申屠妙珠一陣愕然,盯著馬允輝足足看了三秒鐘,她才由衷的說道:“果然是什么樣的師傅教出什么樣的弟子,你跟你師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句話看似褒獎實則暗諷,馬允輝卻也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淡定的一笑,然后說道:“師母您請放心,弟子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嗯,你說,我聽著呢。”申屠妙珠點點頭。
“呃目前為止,弟子還沒有想到一個萬全之策。”馬允輝多少有些尷尬了,“不過師母請放心,弟子絕對不會失信的”
“”申屠妙珠一瞪眼,“敢情你說了這么多全是廢話”
“呃,怎么會全是廢話呢”馬允輝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狡黠的精光,他嘿嘿一笑,說道:“至少弟子不是已經知道師母的底線了”
“你”申屠妙珠差點沒被氣的二佛升天七竅冒煙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馬允輝不是個滑頭的性格,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過來,龍教龍、鳳教鳳,老鼠教出來的弟子絕對會打洞
馬允輝并非木訥也絕不是個不會動腦筋的白癡,只不過大多時候他都比較傾向于利用暴力解決問題,只有遇到暴力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他才會奸計百出。
雖說這一番試探是受了罡爺的提醒,但說來說去,安排節(jié)奏的還不就是馬允輝自己
被氣得不輕的申屠妙珠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么了,只能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馬允輝,似是在說小兔崽子你先別得意,所謂山不轉水轉,早晚你會落到老娘手里的
“不跟你繼續(xù)浪費時間了,直接起飛趕往大顯神山脈吧”申屠妙珠丟下這句話,直接縱身一躍便已經騰空而起,甚至連她剩下的其他問題都忘了問了
就在馬允輝、申屠妙珠、蘭桂兒、方香香、宋靜初、公孫烈六人結伴而行趕往大顯神山脈的時候,天河城附近的地煞宗聯絡處負責人,也駕駛著一輛馬車,帶著龐世鈞和幾個得力手下出現在了天河城的東城區(qū)城門口。
對于馬允輝在歸元界天河城出現的消息,這位六十多歲的戮天鏡第七重老者自然是關注有加,但他也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通報宗門,而是親自帶上幾個人進入了天河城。
此事牽連甚大,他明白一切都要以謹慎為主。
馬允輝的實力早已傳開,大約是封神鏡第二三重的樣子,這顯然不是他帶著幾個人就能解決的對手,但如果不是為了擊殺馬允輝,而僅僅只是為了確認消息的話,這幾個人手顯然也是足夠了的。
馬車在城門口停下,車上幾個人同時望向了龐世鈞。
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裝束的龐世鈞,在這幾個人的注視下明顯有點緊張,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說道:“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在天河城的一條街上是天河城的東城區(qū)”
“具體的呢”匆忙趕過來的負責人顯然沒有了解過事情的詳細情況,他皺起眉頭問道。
“具體”龐世鈞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傻眼了,他也是第一次來的天河城,遇到馬允輝也不過純粹是巧合罷了,他哪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
憋了好一會兒,龐世鈞才訥訥道:“這個幾位大哥,小弟看到馬允輝的時候,他正好登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的車牌是什么他最終去了哪個地方,又和誰接觸過”
“這”龐世鈞愕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