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
一萬只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要說耍黃段子,耍流氓,耍嘴皮子,這輩子,她都不是顧堔城的對手!
這位爺,就是一位能把黑的說成五顏六色的,把歪的說的比尺子量的都還直的主!
甘拜下風!
顧淺淺心里開始擔心,最好她生的是個女兒,要是個兒子,十有**要隨了顧堔城的性格,那以后得禍害多少姑娘!
指不定,每天都有女人帶著自家姑娘來她家鬧,她得陪多少笑臉,多少好話呀。
想想,都打哆嗦。
“來,給孩子做做胎教。”顧堔城捏著她的手,放到他心動的那處。
顧淺淺無語至極,有你這么給孩子做胎教的嗎?
“你小心教出一個女流氓!”
要是以后真生的是個女兒,也是顧堔城這流氓的性格,哪個男人敢要?
天,崩潰!
顧堔城:“我女兒要是流氓,也是一位優(yōu)雅的流氓。”
顧淺淺:“……”
流氓還分類?
“等你卸了貨,好好伺候你。”顧堔城又說。
顧淺淺白了他一眼,卸貨,遙遙無期呢。
可是,這些都容不得她多想,顧堔城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她的大腦也跟著不在線……
……
“乖,做的棒!”顧堔城滿臉都是心滿意足四個字。
這比沖涼水澡,或者自己弄,好到多少倍都不知道。
顧淺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滿足了,我呢?
看看自己幾乎廢掉的雙手,只能一聲哀嘆!
這不是個好活兒!
“流氓!”顧淺淺咬牙切齒地,低低地罵了句,轉身躺到床上去。
哎,話說,真的挺累的。
顧堔城從背后抱住她,“夫妻之間不耍流氓,豈不是太無味?”
顧淺淺:“……”
反正道理都是你的。
就是讓她做事,也是連哄帶騙的,想想剛才他哄她的那些話,她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把臉縮到脖子里去。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了下半身思考的爽快,他真是什么都能用上。
顧淺淺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完全被他帶的跑偏。要是以前,這些事兒,哪里是她敢想的!
現(xiàn)在不僅被他帶上路,還被他各種說,好似這是一件多么重要,正義,正確的事。
“再說,不耍流氓,孩子從哪里來?”顧堔城說著,拿過她的手,輕輕地,一下下地捏著。
顧淺淺嘟囔著嘴,沒好氣地說:“嗯,你說的對,你有道理,咱們家,你最大。”
顧堔城:“是你和女兒最大。”
“噗嗤”一聲,顧淺淺沒忍住,笑了出來。
沒辦法,這個男人就是有辦法哄她開心。
而她,也喜歡他這樣。
“討厭。”顧淺淺嗔了一句,轉身,蹭進他懷里,“好累,我想睡覺。”
顧堔城:“睡吧,我給你捏捏。”
……
“淺淺。”顧來門口,馮雅思叫住顧淺淺。
顧淺淺一頓,隨即神色恢復正常,“雅思。”
“你來這附近辦事?”顧淺淺問她。
她哪里會這么巧,只是顧淺淺主動給她一個臺階而已,再者,她也不想聽馮雅思所謂的巧合之類的話。
“哎,”馮雅思嘆了一聲,接著就跟顧淺淺訴苦,“最近很苦逼,要采訪一個大佬,結果對方拽的很,根本不給機會,我只能和同事輪班蹲點。”
顧淺淺應付了一句,“辛苦耶。”
但是,人家不愿意,你們這樣就算是偷拍,這樣,不大好吧?
這個想法,她也是藏在心里的,如果說了,馮雅思又是一番言論,還是不要爭執(zhí)的為好。
“淺淺,有空嗎?現(xiàn)在是中午,咱們一起吃午飯。”馮雅思發(fā)出邀請。
“真不好意思,”顧淺淺誠心地說:“我今天中午約了人。”
她和廖啟凡約好,今天中午見面的。
她上午來了顧來,就是和單澤斌他們討論最后的設計圖,還有方案,爭取做到最好。
這件事,在上次來顧來之后,她回去也跟顧堔城老實交代了,對于她的做法,顧堔城是很贊同的,畢竟她想的很周全。
當然,顧堔城還是象征性地懲罰了她一下,一是她沒有及時告訴他,另一個就是她去了顧來沒有上去和他說話,很傷心。
最后,顧淺淺賠禮道歉似得,哄了番,他才好。
今天去見廖啟凡的事,也是給他報備過的,出于對她的尊重,還有對廖啟凡的信任,顧堔城才沒有跟著。
這么重要的約會,顧淺淺肯定也不能帶著馮雅思。
“約了人?工作上的事?”馮雅思特別的失望,“淺淺,你還真忙!”
顧淺淺:“沒辦法,必須努力才行。”
“雅思,真不好意思,要不這樣吧,等我論文答辯之后,我請你吃飯。”顧淺淺又說。
總是推卻她,也不怎么好意思。
“還跟我客氣,”馮雅思跟她開玩笑,“你請我,我請你,不都是一樣的!”
顧淺淺笑笑,“行,到時候我給你聯(lián)系。”
馮雅思笑著答應了,就在顧淺淺說要走的時候,馮雅思又喊住顧淺淺,很自然地問了一句,“淺淺,廖叔回來了,你知道嗎?”
顧淺淺心中一頓,她還真猜的對,馮雅思哪里會和她有什么巧合!難道,她還想通過自己對廖啟凡進行采訪?
“知道啊,大叔來過孤兒院,我也見到過他。”顧淺淺如實地說。
馮雅思心里閃過一絲遺憾,要是她也在孤兒院的話,就能碰上廖啟凡了。
“真是遺憾!”
顧淺淺失笑,哪里來的遺憾?
平時她是連孤兒院都不會的人啊,又怎么能碰上廖啟凡,!
顧淺淺:“大叔和我們又不是外人,你要是想見他,可以去約他,有空的話,大叔也會見你。”
馮雅思尷尬地笑了笑,廖啟凡會見她?
她不像顧淺淺這般有把握。
當初廖啟凡在孤兒院的時候,她對廖啟凡不怎么待見,只覺得他是一個流浪漢而已。他教他們學功夫,她也只是象征性地比劃了幾下而已。誰能想到,多年以后,廖啟凡會來個衣錦還鄉(xiāng)!
不知道廖啟凡還記不記得她當時給的白眼,但是她記得,所以她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