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到公司,搞了一個像樣的新品發(fā)佈會後,她在沒幹過什麼像樣的事情來,所以,最後就當做是她爲莫梟做點什麼吧。
剛剛收起稿子,就聽見了敲門聲,司小苗離的最近,就直接走過去打開了門,“是你來了,喂,你們兩個快點,孫琳都來了。”
張清看了一眼成曉詩,見她擡頭看了一眼孫琳笑著打起了招呼,她不知道成曉詩心裡到底想些什麼,畢竟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她爲什麼還要跟她一起吃飯?難道她想在放棄莫梟之前給他找個伴兒?如果成曉詩有這個想法,她該說點什麼好?
成曉詩看了一眼孫琳,“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好。”
“嗯,不急不急。”孫琳笑著坐到了沙發(fā)上。
十分鐘後,“孫琳,走吧,我們好了。”
孫琳聽見後,便放下手裡的雜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吧。”
走出莫氏,孫琳看了她們幾個一眼,“我還沒來得急買車,所以只能搭乘你們的車一起去了。”
司小苗瞧了一眼孫琳,“哎呀,幸好我的車雲(yún)洛叫人給我送回來了,不然我們可能就得打車去了。”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上了司小苗的車,一路上成曉詩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們?nèi)チ嘶食菚牟蛷d,孫琳點了一桌子的菜,然後又點了兩瓶紅酒,“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成曉詩,你今天不會還不給我面子吧?”
張清和司小苗一聽正想開口,成曉詩卻給了她們一個眼神,“我今天的確還喝不了酒,不過有人能代替我跟你喝。”
孫琳看了她一眼,“哦,你還帶了朋友?”
成曉詩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是帶了朋友,而且這個朋友我相信你會很高興見到他。”
孫琳聽著她的話,心裡頭暗自猜測,成曉詩口中所說的人會不會就是莫梟?她有些不太敢想,可又有些期盼。
十分鐘後,莫梟一身黑色手工西裝來到了這裡,只不過臉色陰沉而可怕,只有在看成曉詩的時候,眼神裡纔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溫暖和寵溺,但是隻限於看成曉詩的時候。
孫琳見真的是莫梟來到了這裡,便滿臉帶笑的站了起來,“莫總,沒想到您會來,快請坐。”
莫梟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的坐到了成曉詩的身邊,孫琳見狀,難免有些尷尬,可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胃口,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在點點什麼好了。”
孫琳一邊說著一邊給張清和司小苗倒起了酒,“孫琳,不用這麼客氣,我們不挑食,只要是人能吃的東西,我們都能吃。”
司小苗看了一眼張清,“是啊,我們不挑食只挑人,我們喜歡跟誠實善良不玩心計的人交朋友。”
成曉詩聽著司小苗的話倒是微微一笑,沒想到這丫頭還會旁敲側(cè)擊了?
孫琳聽著司小苗的話,快速的掃了一眼莫梟,見他沒什麼反應,孫琳說了一句,“我當然也喜歡跟這樣的人交朋友了,就像你們幾個一樣的朋友。”
孫琳來到成曉詩的身邊,正想給她倒酒,莫梟的手卻擋在了上面,“她不能喝酒。”
成曉詩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他可以跟你們喝。”說著成曉詩指了指身邊的莫梟。
莫梟側(cè)頭看了看她,這個丫頭讓他跟孫琳喝酒?她不是說過,他只是她一個人的嗎?不是不允許他跟其它女人接觸嗎?現(xiàn)在怎麼了?
孫琳看了一眼莫梟,“那既然這樣,莫總替成曉詩喝吧?”
“我開車。”莫梟直接將杯子放到了一邊,沒去理會孫琳。
孫琳看了一眼沒倒下去的酒,還真是尷尬的不得了,張清看了一眼司小苗,剛給了她一個眼神,可是還沒等司小苗開口說話,成曉詩卻先開了口。
“莫梟,喝一杯吧,一會兒孫琳可還有事求你幫忙呢,你這酒不喝,她一會兒還怎麼開口?”
莫梟看了一眼成曉詩,“有事可以說事,跟喝酒沒關(guān)係。”
“既然莫總不想喝,那就喝點水好了。”孫琳見莫梟不想喝,爲了不讓自己更加的難堪,所以才這樣說。
成曉詩見孫琳不打算倒了,便也沒在說話,獨自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司小苗瞧了一眼孫琳,“莫少不喝也好,畢竟安全重要,我們幾個喝,一會兒坐莫少的車回去正好,不過就是委屈了莫少給我們開車。”
孫琳沒在開口,微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幾個就先乾一杯,就當是我初來乍到的,希望大家以後多多照顧。”
張清看了一眼孫琳,“這話你說的不對,你的職位算起來可比我們的高,怎麼能是我們照顧你呢,所以你這話應該給莫總說。”
張清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也幹了一杯,這個孫琳還真是喜歡拐彎抹角,她剛纔這話明明就是對莫梟說的,可卻裝出一副是在跟她們說一樣。
見她們放下了杯子,成曉詩吃了一口菜隨意的問了一句,“孫琳,你要找的人見面了嗎?”
孫琳點了點頭,“嗯,見面了。”
司小苗一聽說她說找到了,便又繼續(xù)問道,“喂,你們見面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還有你表白了沒有?”
張清看著她們幾個人,“你們說的是什麼?孫琳有喜歡的人?”
“嗯,我的確有喜歡的人,只不過人家不喜歡我,他也不知道我喜歡他,或者應該說,他有課能早就把我忘了,並且忘的一乾二淨。”說著孫琳自己喝了一杯酒,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莫梟。
成曉詩聽著她話裡有話,臉上淡淡一笑,“忘了不要緊,你大可以提醒他,讓他想起你。”
孫琳看了一眼成曉詩,“我還真沒想好,不過時機成熟的話,我會告訴他的。”
“放心吧,你一定會有機會,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跟他從前認識嗎?”成曉詩問著的時候,眼神看著孫琳。
孫琳不太明白成曉詩口中所說的機會到底何用意,不過她問的問題她倒是可以回答,“我們以前認識,而且他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
張清和司小苗還有成曉詩聽到她的話,都微微的愣了愣,坐在一邊的莫梟依然面容陰冷,因爲他現(xiàn)在對成曉詩的所有的表現(xiàn)都很不滿意,可是他卻無力去質(zhì)問,現(xiàn)在她沒不讓他靠近自己,他已經(jīng)感到萬幸了。
聽見她的話,成曉詩繼續(xù)發(fā)問,“他救過你的命又怎麼會忘了你?莫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畢竟她說過,她在美國已經(jīng)七年,所以成曉詩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在很久以前了。
“成曉詩就是聰明,的確是這樣,因爲時間太久了所以纔會忘了吧。”
張清看了一眼情緒有些變化的孫琳,“能不能說說他救你的經(jīng)過?”
“那是在二零零五年的冬天,爸爸媽媽打算帶我去黑龍江哈爾濱遊玩,去看美麗的冰雪大世界,聽說那裡很美很美,雪也非常的潔白,可沒想到的是卻在半路出了車禍,因爲當時天冷路滑,一個轉(zhuǎn)彎後,爸爸不小心將車撞到了一座大橋的橋頭上,當時我在後面,而爸爸媽媽坐在前面,所以……”
司小苗聽著心情有些難受,畢竟是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沒了,真的挺可惜。
成曉詩瞧了一眼莫梟,又看了看孫琳,“所以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救了你?”
孫琳點了點頭,回想起當時的慘狀,依然心有餘悸,“的確是這樣,那個時候,有一輛車停了下來,並且救下了我,當時因爲母親和父親傷勢太重,所以他們離我而去了。”
聽到這裡的莫梟,心裡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只不過他不明白的是,她是爲了報恩?還是另有目的?
成曉詩點了點頭,“所以你這次回來不僅僅是爲了報恩,也想嫁給他?”
孫琳見話已經(jīng)說道了這裡,便也就沒在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沒錯,我不僅僅是爲了報恩,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嫁給他,並且照顧他一生,只不過……”
張清坐在一邊看出了門道,“只不過,他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而且他們夫妻感情很好。”
孫琳笑了笑,“現(xiàn)在的確是這樣,所以我不會強求,但我會站在一邊一直觀望,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願意陪伴在他身邊。”
看著孫琳的成曉詩笑了笑,“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不過,心計太重會讓你的機會變的少之又少,所以,想要得到一個人的時候,你一定要用真心,而不是心計或者欺騙。”
“成小姐好像對我有誤會,我那裡有什麼心計,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孩,悄悄的愛我心裡一直愛的男人,這對我來說就夠了,不過該是我的機會,我也一定會爭取,因爲想愛誰那是我們的權(quán)利。”
“呵呵,是你想多了,我剛剛只不過是想給你提個醒,真的想要得到誰的時候,一定要用真心去打動他,千萬不要欺騙,因爲欺騙來的感情,不可能長久。”成曉詩話裡有話,莫梟明白,她的話是在說給他聽,但是他的欺騙恰恰就是爲了他們兩個人能夠長久,能夠讓小生命健康的出生。
“謝謝提醒,只要你不誤會就好,我希望你們都幸福,更希望我也幸福。”說著孫琳再一次的舉起杯,然後她們?nèi)齻€女人喝了起來。
而坐在一旁的莫梟看了一眼身邊的成曉詩,這個孫琳說的那個救了她的男人的確就是他,當年他正到哈爾濱追查一個人,剛進市區(qū)的路口就發(fā)現(xiàn)前面有車出事了,也就是那個時候讓他救了她,那個時候她還很小,他沒想到時過境遷她還能找到他。
可就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現(xiàn)在也不可能說,畢竟成曉詩此時的煩心事已經(jīng)不少了,要是他在說這事,他跟這丫頭可能就真的斷了。
張清和司小苗跟孫琳連續(xù)喝了幾杯,張清看了一眼莫梟又看了看成曉詩,“來孫琳,謝謝你今天的盛情款待,這杯我敬你。”說著張清站了起來。
“謝謝。”孫琳也站了起來。
“孫琳做爲女人做爲朋友,我也有一句話要跟你說,那就是永遠不要去搶奪不該是你的東西,因爲那不屬於你,你該去爭取另一片屬於你的藍天,不要把最好的時光都浪費在等待上纔是,因爲等待未必會有結(jié)果。”
孫琳一口飲進杯裡的酒,“放心,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該爭取的我會爭取,爭取不來的,我也不會強求,因爲我會一直守候。”
成曉詩看了一眼張清,“算了,不要在說這事了,張清,司小苗你們陪我去趟洗手間。”
張清和司小苗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起身跟著成曉詩走了出去,一出門張清便問成曉詩,“你這不是故意給他們製造機會嗎?”
“就是,你爲啥呀這是?人家都挑明瞭說要等待,你倒好還給人家制造機會。”那個孫琳明顯了奔著的人就是莫梟,張清和司小苗都很不理解成曉詩的做法,可成曉詩只是微微一笑。
“該是她的就是她的,不該是她的怎麼都不是她的,你們擔心啥?”
張清笑了笑,“你到是很有信心。”
“那是自然,屬於我的就會經(jīng)得起任何的考驗,走了。”
司小苗朝著成曉詩搖了搖頭,這個成曉詩她到底想的是啥?瞧這樣子,怎麼好像要放開莫梟的手呢?
房間內(nèi)的莫梟坐在那裡搖晃著酒杯裡的白開水,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思,孫琳看了一眼莫梟,試探的開口問了一句,“莫總?cè)ミ^哈爾濱嗎?”
莫梟擡眼看了看她,“不記得了,因爲我的心裡放不下除了成曉詩以外的東西。”
“看樣子你真的很愛她,聽說她的母親死了,不知道查到了肇事者沒有?”
聽見她這話,莫梟將手裡的酒杯推放到了一邊,“看樣子你有話要說。”
“我只是無意間聽說的,好像您太太對您有些誤解,或許您該跟她解釋一下,誤會越來越深的話可能會給你們二人照成困擾。”
其實孫琳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心思,看看他打算怎麼處理他跟成曉詩之間出現(xiàn)的問題。
“我與她,不離不棄,就算她棄之而去,我依然會等在原地!”
莫梟的一句話,讓孫琳笑了笑,或許她的等待會更長,但是沒關(guān)係,她會一直等下去!
莫梟瞧了一眼孫琳,“我希望你留在莫氏不要有除了工作以外的東西,不然我會讓你離開。”
“莫總放心,我會做好我做的工作。”
正說著成曉詩和張清司小苗幾個人就走了進來,只不過成曉詩的臉色不太好看,莫梟眉頭一蹙,“怎麼了?”
張清扶著成曉詩看著莫梟,“莫總,我看您還是帶她先回去吧,她好像不太舒服。”
張清並沒有說成曉詩懷孕的事情,因爲這個孫琳到底會做些什麼誰都不知道,萬一她知道成曉詩懷孕在做點什麼的話,豈不是會有危險?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等到以後在說吧。
“真是對不起了孫琳,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
孫琳見她臉色真的很不好,“沒關(guān)係,你真的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沒事的,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畢竟人家說懷孕都會吐的,她這應該不算啥。
莫梟見她臉色實在是不好,便彎腰將她抱起,“司小苗,一會兒你給雲(yún)洛打電話,叫他來接你們,我?guī)茸吡恕!?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要是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莫梟點了點,擡腳走了出去,懷裡的成曉詩沒有說話,因爲她剛纔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現(xiàn)在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莫梟將她放到了車上,不過並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醫(yī)院,成曉詩因爲難受並沒有睜開眼睛,所以她也不知道他們走的方向並不是回家,等到了地方他把她抱下車時她才知道。
“你抱我來這裡幹嘛?”
“來看看,我不放心。”看她這個樣子,他真的十分心疼。
莫梟抱著她直接去了婦產(chǎn)科,因爲來的路上他給院長髮過了信息,所以醫(yī)生已經(jīng)等在了那裡,進去後,莫梟將成曉詩放到了檢查牀上。
醫(yī)生看了看成曉詩,“你都有什麼癥狀?”
“我只是吐的厲害,其它的都還好。”
“嘔吐是正常的,只不過有的嚴重有的輕一些,一會兒我給你開點緩解嘔吐的藥,我先給你做個彩超。”
“好。”
幾分鐘的功夫,彩超就做完了,“很好,沒什麼事情,我給你開點藥,回去多注意休息和飲食,更要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不能太過激動,這樣胎兒才能更加健康的成長。”
“謝謝,我知道了。”成曉詩慢慢的坐了起來,今天會吐成這樣,可能跟她的心情有關(guān)係,或許她真的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緒。
莫梟接過醫(yī)生開的單子,“丫頭,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開完了藥來接你。”
成曉詩點了點頭,“嗯,你去吧。”
莫梟擡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然後才走了出去,聽見醫(yī)生說她沒事,他這才放下心來。
取過了藥,莫梟走了回來,見成曉詩已經(jīng)等在了門外,而且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是他卻不敢去問,因爲他怕聽到他害怕的結(jié)果。
莫梟幾步上前牽起了她的手,“走吧,我們回家。”
成曉詩看了一眼莫梟,“嗯,走吧。”
回到家後,成曉詩一個人先上了樓,而莫梟去廚房給她拿水,想讓她先把藥吃了,去了樓上的莫梟推開房門見成曉詩正坐在牀邊,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
“來,先把藥吃了。”
成曉詩擡手接了過來,然後扔在嘴裡一擡頭嚥了下去。
“丫頭,你先休息一下,我給你放洗澡水。”
“莫梟,我們先分開住吧,等事情查清楚我們在看看要怎麼處理好了。”成曉詩是想等找到那個司機,然後在做最後的打算。
“丫頭,我可以給你些時間,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莫梟,換成是你,你會用什麼樣的心態(tài)來面對撞死你母親的兇手一家?”她這心裡這道坎怎麼才能過去?她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所以現(xiàn)在她只想要一些自己的空間,她想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一下,好好的想一下自己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
“丫頭,你放棄了我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所以我想用我的一生來照顧你,彌補你,而且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了寶寶了,難道你都不爲他考慮?”
“我現(xiàn)在真的很累了,今天你睡這裡,我睡隔壁好了。”成曉詩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還是我去隔壁你睡在這裡,如果太累的話就洗洗睡吧,我去給你放水。”
“不用了,我不想洗了。”說著成曉詩躺了下去,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多的有些讓她承受起來有些吃力。
看著她的樣子,莫梟眉頭緊緊的一擰,心也跟著一沉,“好,你睡。”說著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知道現(xiàn)在她並不想看見自己,只要她不選擇離開,他可以等,等到她原諒爲止。
莫梟出去後直接去了書房,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查的怎麼樣了?”
“只知道是個女人,但是是誰卻沒查出來,她武裝的很嚴實,沒人看見她的面孔,而且那支手機只發(fā)了一條短信,就在沒有用過。”
“女人?想辦法查,我一定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好的,我會盡力。”
掛了電話的莫梟走到了窗邊,那個打電話的女人到底是誰呢?想到是個女人,莫梟的心裡還是懷疑肖玉芬,或許他應該去查一下。
莫梟想了一會兒後,便拎起衣服讓虎子開車去了成家,走之前他告訴守衛(wèi),不能讓成曉詩走出這扇大門,從今天開始,他必須看住了這丫頭,因爲他怕他那天回來後,家裡在也沒有那盞爲他等著的燈。
二十分鐘左右成家,成劍正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看著自己的卡,這張卡是他新辦的,肖玉芬並不知道,最近發(fā)現(xiàn)肖玉芬和從前大不一樣,所以他也留了一個心眼,萬一那天肖玉芬真的離開後,他總不能一無所有的過活纔是。
想著裡面的五百萬心裡難免有些高興,不過今天他把成曉詩的身份告訴了她,不知道她會不會讓莫梟對付自己?萬一將他踢出公司,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可是今天那會兒他實在是太氣憤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一氣之下都全部說了出去,想到詩丹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他就恨得牙癢癢,不過這個成曉詩要是能找到那個男人他倒是也想見見,他想問問這個男人,他給他養(yǎng)了這麼多年的女兒,他要給他多少錢?
正想著呢,就聽見樓下有人踢門的聲音,“砰砰砰……”
肖玉芬和成敏已經(jīng)睡下了,這會兒聽見聲音都匆匆的走了出來。
成劍走出去打開了門,一見是莫梟,他就有些緊張了起來,“你……你怎麼來了?”
莫梟瞧了他一眼,“你的帳,日後在跟你算,現(xiàn)在我找肖玉芬。”莫梟一邊說一邊朝著裡面走去。
跟著身後的成劍不知道莫梟爲何要找肖玉芬,“你找她做什麼?”
成敏和肖玉芬也下了樓,聽見這冷冷的聲音,她們心裡已經(jīng)猜出了來人是誰,“莫少這麼晚了來我家,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事?”
莫梟掃了一眼穿著睡衣的肖玉芬,直接說出了他來的目的,“短信是不是你發(fā)的?”
“莫少說的是什麼短信?我有些聽不明白。”肖玉芬雖然見到莫梟有些緊張,但卻強裝著自己很鎮(zhèn)定的樣子。
“什麼短信,你心裡清楚?需要我提醒嗎?”
成敏見莫梟對自己目前的樣子十分的不高興,每次他來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她們家到底欠他什麼了?“莫少,你這麼晚來我家而且這樣的興師問罪,是不是有些過分?”
莫梟冷冷擡眼,朝著成敏一腳踢了過去,“嗯……砰……啊……”成敏被踢出老遠,直到撞到了沙發(fā)的角。
“敏兒……”
“敏兒……”肖玉芬和成劍一同撲了過去,坐在地上的肖玉芬眼淚直流的看著莫梟,“你到底爲什麼要來找我們麻煩?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莫梟瞧了他們一眼,“說話前看看自己的身份,肖玉芬如果短信真的跟你有關(guān),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成劍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莫梟,“莫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來我成家傷我女兒,你就不怕傳出去影響你的形象?”
莫梟冷冷一哼,“你大可以試試,看看是你們丟進顏面還是我莫家被人議論,虎子,把東西給他們,讓他們好好的看看,欣賞欣賞。”
說完虎子將東西扔到了沙發(fā)上,然後轉(zhuǎn)身和莫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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