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里,收拾行李,可收拾到一半,“我來的時候是空手來的,我能帶走什么,這里的一切都不屬于我。”這時才知道,我什么都帶不走。但是我突然想起來,昨天的大頭貼,除了這個,我想我沒什么可以拿了,把照片放進了上衣的口袋,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有的不舍,但還是得走。
我緩緩的來到樓下,即使身上的衣服很暖和,但是我的心是冰冷的,我覺得依舊很冷。
東方誠和南宮志已經等在門口了。
“曉蕊,一定要走嗎?他只是一時之氣,沒必要真的走啊。”南宮志勸我留下。
我一想到司徒易那看我的冰冷的眼神,我就不想回頭了,一點的信任都沒有,還有什么意義呢。
“不用說了,我不會留下來的。”我很堅定。
“我和你一塊走吧。”東方誠說。
“不行,這不是更說不清了嗎,我更是逃不掉這個罪名了。不用為我擔心。”
“好吧,那把這個拿著。”南宮志塞了一疊錢在我手了,“你會用上的,收下吧。”
我就拿下了,是啊,我身無分文,想買張回臺灣的機票都不行。
“曉蕊,真的非走不可嗎?”張嬸含淚說。
“謝謝張嬸的照顧哦。”很張嬸到完謝,我急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不然我會心軟,我會不舍,相處了這么久,怎么舍得呢。
一路狂奔,看到出租車,我攔了下來句直接開往機場。
看著從眼前閃過的建筑,終于眼淚再也藏不住了,我掩面痛哭。一份感情怎么可以如此的脆弱,兩個人之間的信任怎么可如此輕易的就被擊垮,我傷心極了。
來到機場,買了最早的飛往臺灣的機票。坐在候機大廳,回想著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眼淚又止不住了,好難過,真的好難過,我想我把一年的眼淚都流了。
但是心痛的感覺怎么也抑制不住,不斷的冒出來,想到他對我說再也不想見到我時的眼神,那么的冷,那么的認真。
這時,機場響起了登機的消息。我緩緩的走向了登機口。回頭望了一眼,心里說著,再見了日本,再見了司徒易。
正當我要登機時,“曉蕊,等一下。”有人叫我。我一會頭,是司徒爺爺。
“爺爺,你怎么在這里。”我很驚訝。
“張嬸打電話給我,把事情都告訴我了,那個混小子,真是氣死我了,你別理他,跟爺爺回去。”
“他不想見到我吧。”
“不是會臭小子那里,爺爺帶你去別的地方。”
“別的地方?”我很疑惑。
“是誰都不知道的地方,你在那里可以安心的住下,那是我很早買的一棟房子,爺爺相信你是遭人陷害的,我想遲早大家都會明白的,易也是,你想這么快原諒他嗎,我可不想,讓他嘗點苦頭,才知道,不會有下一次。在說,你這么回去怎么向家人交代呢,你爺爺說不定跑到日本找我算賬哦。”聽司徒爺爺一說也對沒這樣回家,家人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