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秦湘兒咬著牙看向吳天。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你這么費盡心力的成為閣主,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可不信你就是因為不服氣。”
吳天看著秦湘兒,秦湘兒不屑的冷哼一聲,對著他就是一掌打了過來,他往后面一退,秦湘兒追了上來,接著出了第三掌,第四掌,但是都沒有打到他。
正好此時他已經到了角落里面,秦湘兒看著,得意起來,對著他就是一掌過來,對著他的胸口打了過來。
他看著,樂了起來,一側身子,接著用腳一勾,反而是秦湘兒自己被扔了出去,碰的一聲摔到了門上。
就看秦湘兒捂著胳膊趴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來,就這么看著他,明顯是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就是來看看你,什么事情也沒有。”
吳天笑瞇瞇的看著秦湘兒,可是秦湘兒才不會相信他的話,正好這時候,火靈兒回來了,吳天看著外面的身影,對著秦湘兒揮了揮手,就這么了離開了。
秦湘兒還在地上趴著,看著他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氣的臉色大變,再加上吳天故意把門打開,外面的人都看見了她倒在地上,她的臉都丟盡了。
火靈兒看著在地上趴著的人,一開始還覺得眼熟,仔細一看,才認出來是秦湘兒,驚訝的看向吳天。
“你把她給打了?”
“就是比試而已,只是她不小心輸了。”
聽著吳天的話,火靈兒不由得對他敬佩起來,在別人家里面打別人家的主人,這件事情也就只有吳天能干出來了。
吳天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帶著她直接就走人了,外面站著的弟子們看著他們走了,才敢過來把秦湘兒給扶了起來。
秦湘兒陰森著臉,看著吳天離開的方向,暗自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把今天的仇給報了。
“你有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吳天看著火靈兒。
“沒有,我在風雷閣轉了一遍下來,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有絲毫要去火族的跡象。”
吳天聞言,點了點頭,他估計秦湘兒也不會去的,畢竟現在風雷閣也是用人的時候。
兩個人出來風雷閣,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吳天打量著周圍,他現在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而火靈兒是要趕緊回族里面的,索性兩個人就在這里分開了。
本來吳天是想要跟著去的,但是想到鴟,他就先放棄了這件事情請,火靈兒跟他告別以后,召喚了坐騎離開了這里。
他想了想, 還是先回去找鴟他們,然后再看下一步要怎么辦,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以后,鴟和幻也離開了。
“你說吳天會不會已經處理完事情了,我們要不要回去等著他?”幻看著鴟。
“不用,這件事情這么麻煩,他肯定不會這么快就解決了。”
鴟肯定的看著遠處,幻被他這么一說,同意的點了點頭,鴟一直看著遠處,幻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就看著一群人正在圍捕一只獸。
看著這一幕,幻若有所思的看向鴟,他估計鴟是想起來了過去的一些事情。
“我們要去幫忙嗎?”
“不用了。”
鴟閉上眼睛歇息去了,幻看著他這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就看著鴟猛地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獸的方向,幻剛想要開口問,就看著鴟已經沖了出去。
幻看著鴟沖了過去,也跟著過去了,就看著鴟上來就把這些人給定住了,接著把獸給救了出來。
看著被救出來的獸,幻知道為什么鴟會這么激動了,就看這只獸是長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五色的毛,再加上獸的印堂上面的符號,他基本上能夠判定這是只玲瓏魄。
“玲瓏魄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幻奇怪的望向鴟。
“不知道,先把獸帶走吧。”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帶著獸朝外面走,一會就不見了,鴟的速度很快,幻知道他是心急,想要趕緊帶著獸到安全的地方。
最后,兩個人反而是到了一處荒山下面,幻打量著這座荒山,估計是沒有什么人在這里,出手在外面布下了屏障和禁制,這才跟著鴟上去。
他們好不容易上了山頂,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才把玲瓏獸給安置下來。
“你是怎么來的這里?”鴟關心的看著玲瓏獸。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是在歇息,但是一醒來,就在這里了。”
聽著玲瓏的話,鴟和幻對視了一眼,心里面想的都是這里面肯定是有貓膩。
但是現在他們的當務之急還是玲瓏的傷,剛才那幾個人在追捕玲瓏的時候,把玲瓏給桑到了。
鴟看著傷口,拿出了丹藥給他服下,但是壓根就沒有用,玲瓏根本就沒有辦法吃這里的丹藥,反而是在吃了以后,直接就癱倒在地上。
“完了,玲瓏不能是這個丹藥,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了,這個丹藥還是我從吳天那里拿的。”
鴟和幻擔心的看著玲瓏,兩個人都著急起來,玲瓏是受的外傷,不是內傷,他們也不能幫他什么,只能是盡量的去找草藥,可這片荒山上面,根本就沒有草藥,只有一些碎石。
“現在怎么辦?你能找到吳天嗎?”
鴟聽了幻的話,想了想,試著給吳天傳音,吳天正在去找他們的路上,接到傳音以后,趕忙朝著這里趕來,幻先到了山腳下去等著。
只留下了鴟和玲瓏在上面,玲瓏一直在冒汗,鴟看著,只能是干著急,一點法子也沒有。
好在一會,吳天就到了,幻帶著他到了山頂,他看見在地上窩著的玲瓏獸,驚訝的望向鴟。
“這是玲瓏獸?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是先看傷吧。”鴟著急的催促起來。
吳天聽著他的話,趕緊去看玲瓏的傷,就看著在玲瓏的腿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都能看見里面的骨頭了。
“這是什么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