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陌上桑安靜的坐著,充溢水意的眸子掃過身前眾人,仍在低聲討論的人頓時停住,一齊看向她。
“所有事情都已準備妥當?”她問。一人從人群中走上前,跪伏于地,恭聲道“稟報主上,一切都已妥當!”最新手打章節(jié)盡在文*心閣
陌上桑的眉頭皺了下,在場所有暗中注意著她臉色的人心跳不由停了下,只見她輕輕道:“這是我無聊之下所玩的一個游戲而已,不用這么多禮!”
跪伏的那人額上冷汗微冒,迅速爬起,退到一旁再不敢出聲,這一幕,可能只在古代上下有別時才可能看見,但在絕對的權(quán)力之下,現(xiàn)在也不是沒有。
陌上桑正打算叫他們各按計劃行事,短信提示在她耳邊響起,她的好友里沒有幾個人,有估她朋友的資格的人太少了,所以她停下即將出口的話,支看短信提示。
接下來是一陣寂靜,人人都在等著她開口。
過了約莫三分鐘,陌上桑才從沉思中醒來,望了周圍人群一眼,道:“計劃改變了,本想趁著其他幫派去奪這毒龍內(nèi)丹的機會來個螳螂捕蟬,卻不想后頭還跟著一只黃雀!”
寂靜消失,下邊開始交頭接耳的開始議論,其中一人站出來問道:“主上,你得到是什么消息?”
陌上桑一字一頓地吐出,冷冷道:“五毒教現(xiàn)在有沒有異常動靜?”
此話一出,已有幾雙目光看向比較靠前的一個人,那人是負責西南地區(qū)事務的負責人,見陌上桑詢問,便道:“剛才有大股NPC和玩家調(diào)動的情況,正往伏牛山方向趕去,據(jù)安插在里邊的玩家回報,這次調(diào)動好像是五毒教規(guī)模最大的一一次出動情況!”
“那你想想,他們是為了什么?”陌上桑的聲音在密室里冷冷的回蕩。
那人繼續(xù)道:“據(jù)手下猜想,應是為了毒龍?zhí)哆吥切﹦《局参锒サ模业玫角閳蟊砻鳎锩婀灿邢善范静莨惨皇叻N,它們?nèi)靠梢宰鰹槲宥窘讨谱鹘虄?nèi)三十五種仙毒藥的百分之八十的原料。”說到這,他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連忙補了一句道,“莫非這是五毒教的一個藥物秘密基地,五毒教的人是為了保護這個產(chǎn)地才有這么大的行動?”
陌上桑搖搖頭,道:“那些植物都算不了什么,你可知道那條毒龍是什么東西,你仔細想想五毒教內(nèi)有藥物需要用毒蛇所吐的毒液調(diào)藥?”
那人恍然大悟,一臉震驚的道:“只有神級毒藥‘青龍涎’,這藥無色無味,隨風飄散的話可以讓方圓百里樹木枯死,人畜死絕。再無一個可以活著的生物,是天下最毒的毒藥。難怪五毒教傾全教之力去那毒龍?zhí)叮c那條毒龍身上的毒素相比,其他劇毒植物都是稻草了。”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心思轉(zhuǎn)得最快的人已在那道:“這天機酒樓打的好主意,不論那條毒龍能殺多少人,單是五毒教地全教之力在現(xiàn)下的江湖上便是無人可以抗衡,教眾行蹤詭異,殺人于無形,毒物厲害非常,在武林中橫沖直撞也沒幾個門派敢聯(lián)合上門挑戰(zhàn),不然是有多少死多少,我想就是那敢跟少林寺叫板地小二,也不可能進得了五毒教地大門!”
另外一人繼續(xù)補充道:“五毒教的人越是阻攔,這江湖上的人越是以為那真有什么好東西,武林大亂也不是沒有可能!”說到這,所有人已為剛才即將進行的計劃感到有些后怕。
陌上桑等他們將話說完,再次道:“你們說,誰會在這中間得到了好處?”
“天機酒樓!”已有幾人異口同聲的答了出來。
陌上桑微微一笑,道:“你們繼續(xù)討論接下來的計劃,怎么做這最后一只黃雀!”
此時的《天下》里,并不只有陌上桑在討論這件事,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十一個戒指出關(guān)了,不但當日與方凌筑一戰(zhàn)所損耗的功力全部恢復,而且獲得了更大的突破,此刻他正腆著肚子走在隊伍地最前頭,帶著大隊人馬往伏牛山中部浩浩蕩蕩的開進,沒有半點遮掩,一路大搖大擺的走著,他們?nèi)允翘煜碌谝坏膸团伞?
而在北雁河平原上的蘆葦叢中,嚴寒水騎馬站在六派聯(lián)盟的前頭不發(fā)一言,她所學甚雜,劍術(shù),刀法,音律,舞蹈等等,全在心中,皆可拿出來傷敵,但萬變不離其宗,心法有天魔訣一種便夠了。
紅翎馳馬靠近她,問道:“老大,這次我們有什么行動?”
嚴寒水還未開口,飛黃虎就在旁粗聲道:“你自己的家門守好了沒?”
“守什么?不就是翎羽鎮(zhèn)么?那么小的鎮(zhèn)子,誰喜歡誰拿去,反正我們搶得回!”紅翎對這有著無比的信心,不由得佩服眼前的老大了,進入游戲后也沒什么吩咐,隨便讓他們幾人加入自己喜歡的門派,然后稍一擺布,六個垃圾門派的玩家就成了個配合無間的虎狼之師。
“就是,幫派駐地要了反倒成了羈絆,只要我們的人還在,到處打游擊不是更爽,想技術(shù)市場不聚在一起,打贏了就跑,也沒人找得我們報什么仇。”一旁的諸葛小亮接口道。
飛黃虎看了他一眼,只吐出“神棍”二字,便將他所有的鄙視送給了諸葛小亮。
幾人習慣性的爭吵正打算開始,冷襲人抬手制止了,先吩咐了聽雨樓帶頭的刺客探查情況,再對三人道:“我現(xiàn)在已將身份公開了,六派并一派,以后大家的旗幟統(tǒng)一為天魔宮,你們?nèi)朔謩e為一個堂口的堂主,我在其他三派的面目合三為了,當做主堂口駐扎在天魔宮,不過我現(xiàn)實里的身份誰都不可以說出去,明白嗎?”
“明白!”三人一氣答了,紅翎一旁笑道:“要是你將你現(xiàn)實身份說出去,我想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被你統(tǒng)治了!”
“嗯嗯,那就沒有什么玩頭了!“其他兩人附和道。
“明白就好!”冷襲人的語氣有些冷漠,這一次,最大的危機開始出現(xiàn)了。
相比于《天下》各大勢力的波濤暗涌,方凌筑卻是悠閑得很,躺在陽光下半瞇著眼曬太陽,唐苜蜷伏在他懷中略做休息。
他軟玉溫香在懷,眼簾中遠處碧空萬里,連一絲云彩也無,而手中酒壺已經(jīng)傾斜,一道酒泉自壺嘴流出后落入自己的口中,什么爭權(quán)奪利,什么勾心斗角都能付之一笑了,即使那些身家億萬,人前一呼萬應的達官貴人,到了午夜夢回,陪伴他的仍是他一個人的夢,哪有他方凌筑這么的逍遙。
辛葦跟唐苜練了會級后,覺得無聊之極,然后一起想到夏衣雪的美味手藝來了,現(xiàn)實里可沒有《天下》里這么多天然食材的,即使有也無法有如此的美味。
由于這是練級區(qū),射殺動物倒不犯什么法,先是拉著他起來,在平原上射殺了幾只野兔后,由辛葦拿著剛得到了冰羽在水邊整理好再次給夏衣雪后,便在旁打下手,一起烤這野兔來了。
夏衣雪原來也知道用許多火折子放在一起烤肉的方法,這個方法具體發(fā)明人已無從考證,但這個發(fā)明可以說是《天下》里最偉大的發(fā)明之一。
“不可以勤快點嗎?”辛葦對他嬌嗔道,對他在那袖手旁觀等吃行為提出抗議。
方凌筑一笑,眼睛睜開,辛葦?shù)男δ樥趽趿怂奶炜眨秃鹾醯氖种搁g捏著一塊香噴噴的兔肉懸在他臉上的上空,一滴黃色的油滴從上面掉落在他的雙唇間,不由伸舌舔了舔,鮮無比。
“你烤的?”方凌筑聳了聳鼻子嗅著香氣,不由食指大動。
“不是!”辛葦?shù)男θ莞ⅲ溃骸拔以趺纯赡芸境鲞@么好吃的兔肉來!”
“我覺得是這樣!”方凌筑點頭道,一點也不擔心會因此苦惱了她。
辛葦雙膝彎下,跪撐在他身上,低下的胸口里跳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豐挺的峰巒呼之欲出,勾引著方凌筑的視線,輕輕的捏著那塊兔肉,喂入他口中。最新手打章節(jié)盡在文*心閣
方凌筑輕輕嚼了兔肉幾下,肉質(zhì)酥嫩,滑而不膩,且?guī)в械奶鹞叮皇请y得的美味,他差點連舌頭都吞下。
“怎么樣,我這借花獻佛還不錯吧!”辛葦滿足的笑道,她是心甘情愿的服侍他,沒有他,可能現(xiàn)在就沒有活著的自己,就算活著,肯定也剩下一個軀殼了,他們就是這么在之前的游戲里認識,然后相依為命的愛著,她對他除了愛情以外,還有無法割舍依賴。
方凌筑并沒有說出自己的感受如何,只是仰頭合上了她猶著油膩的手指,舌輕輕的滑過,一種異樣的酥麻自她的指端起,沿著小臂,直傳到心房,臉上便慢慢的堆滿了紅云,喉間有了想要痛快呻吟的沖動。
方凌筑正打算采取進一步行動時,唐苜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景象,迷迷糊糊的道:“你們在干什么?”
辛葦受她一驚,便抽了手指,然后捉狹的笑道:“小妹妹,我們是在調(diào)情,懂不?”說完,吻了方凌筑唇角,挑釁的著著唐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