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凡的背影已經(jīng)早早的在九樓的樓梯口消失掉了,一直到樓下的腳步聲都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消失掉之后,姓張的導(dǎo)演這才是急急的抓住余小沙的手,問答:“余總,剛剛那是……”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皇朝組織的創(chuàng)始人是誰。這個在國內(nèi)都不是秘密了。”
余小沙微微皺著眉頭說道:“當然,你更應(yīng)該知道,我們陛下究竟是國太的什么人。”
姓張的導(dǎo)演臉色早就變了,問道:“那……那真是小少爺?”
余小沙說:“廢話!你以為我們皇朝組織有幾個陛下?”
姓張的導(dǎo)演有點站不住了,顫聲問道:“那我……那我……”
余小沙嘆息一聲,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再沒說話,轉(zhuǎn)身帶人離開了。
跟他一起的一個女星好奇的問道:“張導(dǎo),你臉色這么難看呢,快來坐下。剛辭啊那究竟是什么人啊,還皇朝組織,怎么有點像是地下組織的意思?”
另外一個編劇說道:“對啊,地下組織的頭頭,不用管它這個,實在是不成,咱們報警好了。”
“報警?人家根本就不是地下組織,而是一個類似同齡人聯(lián)誼會類似的組織,而且還都是各個大學(xué)之中經(jīng)營學(xué)生的組織。但是……”
姓張的導(dǎo)演欲哭無淚:“但是他們的那位陛下,也就是小少爺,是國太的幕后大老板,咱們這一次的電視劇,就是國太的項目……”
這一說,桌絕大部分人的臉色一下全變了。
如果說一個皇朝組織的名聲現(xiàn)在在他們這些人的耳朵之中還不算是如雷貫耳的話,國太的名聲卻是著著實實的太大了。
過去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關(guān)于國太的新聞此起彼伏,尤其是今年,因為國太加大了在硬是方面的一些投入和宣傳,所以國太影視方面的機制越來越靈活,且讓更多的人能夠以更加機動的方式參與進來。
雖然目前為止,國太影視方面的大制作還不曾面世,但是強大的資金力量決定著,一旦是國太真的要在這方面切入市場的話,現(xiàn)在整個的市場格局,都有可能產(chǎn)生劇烈的變化。
正因為如此,很多有先見之明的導(dǎo)演、編劇、演員等等各路人才,現(xiàn)在都有心朝著國太的方向靠攏,并且是盡可能的和國太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
就像是今天在座的這些人,尤其是這個姓張的導(dǎo)演,更是因為在一個電視劇的問題,和國太方面已經(jīng)是初步達成了共識,而且已經(jīng)是草簽了一個合作的意向,而感覺到洋洋得意,這才是有點大張旗鼓的邀集圈內(nèi)好來到平陽市觀光,順便洽談相關(guān)的可能的合作事宜。
一旦是這個電視劇真的開始投拍之后,姓張的導(dǎo)演相信,自己極有可能會在國太的資金優(yōu)勢的支持之下,事業(yè)更一層樓。
本以為在湖游湖的時候,看中了一個女孩子,可以發(fā)展成為自己旗下的女演員,神祗還有可能更進一步的把關(guān)系發(fā)展到床去,但是實實在在的,姓張的導(dǎo)演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居然是高小凡身邊的人。i
那會是什么人?那是國太的少夫人啊!
把主意打到了國太的少夫人身,還跟高小凡起了正面沖突,就算是姓張的導(dǎo)演是個豬腦子,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惹了大禍了。
哪還有心情繼續(xù)吃飯?哪還有心情在這里喝酒,姓張的導(dǎo)演擺擺手,說:“這個事暫時結(jié)束,咱們先回酒店,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這個時候,王思明看出來這些人要走的意思了,將一張剛剛準備好的賬單遞到了姓張的導(dǎo)演面前:“盛惠,73元。”
姓張的導(dǎo)演愣愣神,這才想起來自己吃了人家的飯,又沒有給人家留字,自然是要付錢的;本來現(xiàn)在讓那位所謂的**家給人家寫字也無所謂,也還來得及,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姓張的導(dǎo)演那里還有玩這些花活的心情,再加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得到了高小凡的賞識,明天就要去國太班了,以后搞不好還有可能求到人家頭。
罷了!姓張的導(dǎo)演極其不情愿但又無可奈何的掏出了自己的錢包……
……
……
平陽市的夜生活其實是很簡單的,除了ktv就是酒,這些地方的氛圍,想來也不是龍悅、景晶和白櫻潤的菜,四個人在街隨隨便便的散著步,猜著一路的路燈燈光,讓她們?nèi)齻€女孩子對于電這種東西更多了一份向往。
在地下世界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情況的,比較常見的照明設(shè)施就是油燈,只有一些大富大貴的家庭之中才會使用夜明珠這樣的東西,但是這些跟電燈相比,似乎都差了一些,缺少電燈的亮度。
回到國太皇家大酒店,高小凡跟臺的服務(wù)員打了一個招呼,就準備帶著她們?nèi)齻€女孩子回房間了,冷不防從休息區(qū)的位置有一個怯生生的聲音打招呼說:“小少爺……”
居然是那個姓張的導(dǎo)演!
但見姓張的導(dǎo)演和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那個雅雅一起站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旁邊,臉帶著諂媚的笑,眼巴巴的看著高小凡這邊呢。
看到是他,三個女孩子的臉色都是一耷拉,顯然是對這個出言不遜的家伙印象深刻,但是這種印象絕對不會是什么好印象。
高小凡有些好奇的問他:“你找我有事?”
姓張的導(dǎo)演訕笑著說:“不知道小少爺有沒有時間,我有些事情想向小少爺匯報一下。”
高小凡想了想,估計著他大概就是說些道歉之類的話;他才懶得跟姓張的導(dǎo)演啰嗦這些,就擺擺手,說:“今天不要了,回頭再說。”
姓張的導(dǎo)演臉的肌肉一顫,整個人差點變成哭的,說:“小少爺,無論如何請您給我一點點時間……”
他伸著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量著一個很小的距離,說:“就一點點時間就夠了。”
高小凡嘆息一聲,說:“又沒什么大事,你不用再說了。那個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這個話沒有方向感,讓姓張的導(dǎo)演還是抓不住重點,他心里著急啊,和國太的合作,沒有高小凡進來摻和,本來是穩(wěn)打穩(wěn)算的,但是仙子阿多了高小凡的這檔子事,別說高小凡不說話,只要是今天的事情傳開之后,基本就可以說是這個合作黃了。
對于姓張的導(dǎo)演來說,這可是要了親命了。他如何甘心?
“小少爺——”
事到這種緊急關(guān)頭,姓張的導(dǎo)演什么也顧不了,拉著身邊的雅雅,快速的來到了高小凡的面前,對高小凡說道:“小少爺,這個是咱們國內(nèi)的演員雅雅,很清純的小姑娘,她說一直仰慕小少爺,所以希望能夠多在小少爺?shù)纳磉厡W(xué)習學(xué)習,你看今天晚讓雅雅跟你好不好?”
“我有什么好仰慕的?”
高小凡才不可能新他這個鬼話,他自己在媒體出現(xiàn),不過是前段時間夏陽折騰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而且還是以負面居多,真要是仰慕的話,只可能是仰慕夏陽屢次提到的“財富”兩個字。
如果高小凡的身邊缺少美女的話,那么姓張的導(dǎo)演這個做法或許還真是押對寶了,但是高小凡的身邊缺少美女嗎?
不說別的,就是現(xiàn)在在高小凡身邊的龍悅、景晶和白櫻潤,哪一個女孩子不是非同一般的美麗?龍悅的質(zhì)樸就不說了,景晶的活潑也不在話下,而白櫻潤身的那種純凈的高貴氣息,更是讓每一個男人都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傾慕。
反觀姓張的導(dǎo)演身邊的這個雅雅,搭眼一看,不算是丑,但是真要仔細的看,臉涂著厚厚的化妝品,嘴唇還抹著厚重的唇膏,就連眉毛,似乎也有精心修剪過的痕跡,活脫脫一個靠打扮制造出來的一個所謂美女,這樣的女孩子,跟龍悅、景晶和白櫻潤是完全沒有辦法比擬的,根本就不在一個海拔線。
“不要玩這些小花招,這個對我沒用。”
高小凡有點很鄙視姓張的導(dǎo)演這個做法,他感覺姓張的導(dǎo)演這個做法給人的感覺很是不爽,尤其是最后玩的這個,明顯帶著一種很齷齪的心理,所以也懶得再跟他多說,轉(zhuǎn)身離開了。
姓張的導(dǎo)演很是尷尬的望著高小凡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廳的電梯口的位置,扭頭看看雅雅,雅雅也在那里用一種惱羞成怒的眼神望著他。
“張導(dǎo),我說你來找小少爺尋求原諒帶著我干什么,原來是有別的想法啊!”
雅雅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滿,說道:“你自己丟人不要緊,拜托你不要把我也帶。”
姓張的導(dǎo)演心里正在惱火和擔憂之中,雅雅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他臉色大變,暴怒道:“你說什么?你個傻女子,這些年我?guī)闳胄校跄愠擅P(guān)鍵時刻,你就這樣跟我說話?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
雅雅鄙夷的說道:“是你捧我成名不假,我是在這方面感激你,可你也得明白,這些年你也沒少從我這里占便宜!什么時候公關(guān)不順利了,你不是都把我往外推?別把自己想的那么高傲。”
她扭頭就走,把姓張的導(dǎo)演一張臉氣得都要扭曲了。
姓張的導(dǎo)演怒歸怒,但是自己的問題不能不解決,眼看著雅雅的人走了,想了想,摸出電話來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帶著明顯的哄騙的口吻說道:“瑩瑩啊,睡了沒有?是我啊!我在國太皇家大酒店的大廳呢,你方不方便跟我一起拜訪一個客人?……是的,肯定是國太的高層,這一點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虧待你……是的,雅雅的角色可以給你,你給老孫說一下,直接過來找我,我等你。”
把電話掛斷了,姓張的導(dǎo)演小小的松了一口氣,來到了總臺的前面,咨詢里面的接待員:“小姐您好,請問一下榮厲榮總是不是住在這里?我聽說他好像現(xiàn)在是住在酒店的。”
接待員點點頭,說道:“是的,先生。”
姓張的導(dǎo)演腆著臉說:“那請問一下榮總裁住在哪個房間,我有點事情需要跟他商量一下。”
接待員微笑著說道:“對不起先生,酒店有明確規(guī)定,不得隨便泄露客人的任何信息。”
姓張的導(dǎo)演說:“我是沒事的,不算泄露。我是內(nèi)部人,很快就會跟國太簽訂一個合作協(xié)議,怎么說咱們也是一家人,這個怎么能算是泄露?”
接待員搖搖頭,堅持說:“如果先生是內(nèi)部人的話,應(yīng)該知道榮總的房間,而且也應(yīng)該知道,晚如果沒有十足的必要,榮總并不喜歡有人打擾他,對不起先生。”
姓張的導(dǎo)演說:“我就是有非常必要的事情需要找榮總商量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一名導(dǎo)演,我要找榮總商量的是合作方面的事情,是劇本的事情,這些事情能夠非常重要,今天晚見不到榮總,就有些不好辦了!”
他嚇唬這個接待員說道:“如果耽誤了事,你擔待的起嗎?”
接待員卻是繼續(xù)微笑道:“先生,有一個事情可能需要給您解釋一下,榮總晚的確會見客人,但是如果真的是非常重要,我是說在榮總看來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工作時間沒有來得及安排,是會安排在晚的,但是他如果做了安排,一定會在我們這里登記,由我們的人,具體到今天晚,是會由我親自將客人送到他的房間。但是如果榮總沒有安排的話,至少說明榮總認為這個事情能夠不重要。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不可能去打擾榮總的休息,請您原諒。”
姓張的導(dǎo)演有點泄氣,但是又不甘心,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這個事情真的是非常的重要。你不如這樣,你給榮總大哥電話,詢問一下榮總有沒有休息,我現(xiàn)在去找他。”
接待員輕輕搖頭,說:“對不起先生,榮總有明確的要求,如果沒有他的視線允許,我們沒有權(quán)限接通他的電話,這個時間段的話,估計安保部已經(jīng)按照榮總的要求,切斷了他房間的電話外接。”
姓張的導(dǎo)演說:“這個倒是沒關(guān)系,可以打手機嘛,麻煩你,給他打個手機。”
接線員有點想笑,問道:“這個事情先生您自己就可以做。”
姓張的導(dǎo)演有點尷尬,說:“我這里還真沒他的手機。”
接線員終于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強忍著的笑容,問道:“如果您和榮總的合作真的那么重要的話,您怎么可能沒有榮總的手機?”
姓張的導(dǎo)演臉一紅,說:“榮總當時告訴我的時候,我自己也沒存……算了。”
這個理由說出一半來,他自己都覺得聽著就是假的,就算他的臉皮再厚,也是支撐不住了,只好是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收銀員來到了接待員的身邊,望著姓張的導(dǎo)演的背影,帶著鄙夷的口吻說道:“這個導(dǎo)演可真夠那什么的。”
接待員笑著說:“笑死我了,這個人按說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怎么做事這么不靠譜。你看看他對小少爺使美人計,小少爺不搭理他,轉(zhuǎn)彎他找來那個女的也不搭理他,他又想打榮總的主意。我想這也就是咱們沒放他去,就算是放他去了,也會被榮總轟出來,弄不好還得動用安保。”
收銀員說:“就是啊!榮總根本就不是那種很亂的人,前段時間又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那個人不是正因為這個做法,直接被榮總叫停跟他的合作了嗎?我估計這回這個人也夠懸的。”
接待員說:“那肯定啊,小少爺?shù)纳磉吪⒆佣嗍嵌嗔诵切∩贍斠膊皇悄欠N很隨便的人,他跟小少爺玩這個,小少爺明顯很煩,估計小少爺明天就有話說了。”
收銀員點點頭,又說:“對了,剛辭啊那個女的,好像在哪里見過,以前是不是演過一個電視劇啊。”
接待員說:“我也大致有印象,好像是在咱們地方臺放過,不過那個電視劇一般,也就咱們這邊放過,其他的臺沒見過呢。”
收銀員說:“這個很正常啊,有些電視劇的質(zhì)量也太爛了,不可能什么臺都能,也就是地方臺,可能要求偏低一點,把他放過去了。話說回來,這個女的在電視看著挺清純的,但是真人真心不怎么的。你看看她身那套衣服,恨不能把自己全露出來給人看。”
接待員說:“這個不很正常,演藝圈本來就不安寧,尤其是現(xiàn)在的那些小明星,不不下的,只要能拿到角色,讓干什么也得干啊!不干白搭,可能連個配角都拿不到。”
收銀員嘆息說:“我覺得咱們這邊的制度還算是非常好的了,尤其是小少爺讓榮總來管理之后,很多原來亂七八糟的事情矯正過來之后,慢慢都正規(guī)起來了。”
接待員點點頭,說:“那是,咱家小少爺那是什么人?他看中的又都是什么人?擱去年,國太現(xiàn)在還一團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