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那就是楊秀華自己的不幸了,不安分,你出事能怪誰。
楊秀華前面的半輩子過的赫赫揚揚的,享盡了榮華富貴,丈夫也偏心。
可后半輩子還真是沒過上幾天好日子。也算是她的報應了。林清風懶得管這件事,是我找人安排的后事。她和林父到底也沒有死后在一起。在殯儀館存著骨灰,隔得遠遠的。
有人走了,自然就有人回來了。
張景毅和陳振月是一前一后的回到京城的,我們都很高興。一起聚了一次,大吃大喝。這樣的場合還是火鍋合適。
張景毅是自己來的,但是陳振月不是,我進門就看到了他身邊的一個美女。長得很漂亮,二十八九歲的年紀,非常淡雅的妝,說話也得體。一身淡紫色的套裝,包裹著她的好身材。
陳振月能把她帶到明面上來,說明對這女人很滿意。
張景毅和我一樣一點沒老,都是以前的年輕的時候樣子,我的心更是有點揪揪在一起了。
我一直看著她,她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笑著說:“林夫人,您還真是年輕美貌呢。”
我淡淡的笑道:“多謝你的夸獎。”
“只是,您認識我嗎?”女人笑道:“您似乎一直看我呢。”
“是啊,我覺得你身材很熟悉。倒像是在哪里見過。”那個錄像帶里面的女人只有匆匆一瞥,沒有穿衣服的,倒是和這女人有點相似呢,呵呵。
女人抿嘴笑道:“我不知道夫人的意思呢。能不能告訴我呢?”
“明珠,王玥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用管,她一直很跳脫的。也不用稱呼您,就是朋友一樣就行了。”陳振月笑道。
林清風一直沒說話,給張景毅滿上,倆人喝酒。
“為啥一起回來了?”
張景毅道:“我只是回來簽合同。至于他,我就不知道了,偶爾碰到的。”
“我是想要買個房子,送給明珠。”陳振月道:“她幫我賺了不少錢,這些年,也一直輔助我,馬上就是她三十歲生日了,我送個生日禮物。”
明珠笑道:“三十歲了,太老了呢。”
“怎么會,你一直都是那么年輕美麗。”陳振月道。
我撇撇嘴,十年了都不厭倦,是有真情了。
大家一起說著一些好玩的話題,也喝了不少酒。我是一杯倒,自然不會喝酒了。
林清風給我夾菜:“你想什么呢?不太高興?”
我笑道:“不知道蔣琬知道了,會怎么樣想?”
陳振月笑了笑;“蔣琬和我很好,別擔心。她如今不管這些事情。”
蔣琬和陳振月這輩子生了四個孩子,現(xiàn)在蔣琬年紀大了,對陳振月也懶得愛來愛去的了,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孩子身上,對他不搭理,有時候一個月都不會打一次電話的。
她也為了年輕的時候的所作所為感到后悔。
陳振月也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了。公然帶著明珠這樣的相好的過來吃飯了。
明珠和我一起上了個廁所,我洗手了,就在鏡子前面補妝,其實我不需要補,平時連粉都很少上。
明珠過來洗手,笑著說:“林太太真是麗質天成,我比你小,現(xiàn)在都要上粉底,我近處看過了,你竟然一點妝容都沒有上啊。”
“嗯。”
明珠的眼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敵意,讓人很不舒服的那種。
我淡淡的看著她:“你想說什么嗎?”
“怪不得當初能吸引到林清風這樣的金龜婿呢,也是有點本事的。不然一個村里出來的窮逼,也能有今天?”
我笑了笑:“你更有本事,搞破鞋搞得這樣明目張膽的,也是佩服。”
明珠臉色一變:“你說什么?”
“我說錯了?剛才你當著陳振月的面還伏低做小的呢,現(xiàn)在就囂張上了?不過是個賤種,還在我面前說這些!”我說完要走。
明珠攔住了:“你不怕我告訴陳振月?”
“你去說啊!”我嗤之以鼻:“也幸好你不是村里的,不然早就拉著你游街斗破鞋去了。”
明珠咬牙切齒:“行。你等著瞧!勾引了林清風還不算,還勾搭著陳振月,現(xiàn)在還裝作多么高尚純潔的樣子,你還真是讓人惡心!”
我笑盈盈的看著她:“明白了,原來你是氣憤我和陳振月一直說話?蔣琬都不生氣呢,你算個屁啊,一個爬床丫頭罷了,還盯著我?”
明珠剛要說話,我又說道:“你是個什么玩意,我不感興趣,但是只要你對陳振月沒什么壞心,我懶得計較,更不會讓你倒霉,但是要是你敢在背后搞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才沒有……”
“最好沒有,我這個人,一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別惹我,不然你就等死。”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是陳振月的聲音:“怎么還不出來?掉廁所里面了?”
明珠馬上委屈的哽咽起來,聲音還挺大:“林太太,我一直對你都是有禮貌的,自問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你為什么這樣說?我和陳振月先生生意上面的合作關系,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齷齪。”
我笑了笑,然后猛然去扯她的外套,明珠做夢想不到我要這樣做,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我按住她在鏡子上面,然后一手把她的外套給扯開,緊接著是襯衫的口子,蹦蹦幾聲,里面的口子飛彈出去,她的肌膚顯露出來。
“啊啊!你干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陳振月……嗚嗚……”我捂住了她的嘴巴,繼續(xù)用力。
陳振月進不來,可是有人在上廁所,看到我們倆這樣的行為,頓時傻眼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蕾絲邊啊?”我的眼睛瞪過去。
這女的嚇得哆嗦索索直接跑了。
明珠嗚嗚的叫著,一臉的厭惡,我用手扣住她的脖子:“放心,我就是喜歡了女人,也絕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我嫌臟!”我看到了她的肚臍上面的一個小小的紅痣,然后冷笑著放開她了,那個錄像我可是研究了很長時間的,雖然只是掃到了那個拍攝者一秒鐘的時間,可是也記得這個特征。
明珠氣得渾身發(fā)抖,五官都變形了,她也顧不上說話,慌亂的系扣子,好幾個扣子沒有了,只能胡亂的弄上了。
“你這一次的羞辱,我不會忘了的!我和陳振月根本不是那種關系,憑什么要這樣對我。”她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長這么大,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
我嘖嘖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拔吊無情?可惜你是女的,那就是穿上了褲子就不認人了?你給我聽好了,我和陳振月是朋友,你要是敢傷害她,我讓你死。”
明珠的眼珠子都是紅的:“你在陳振月心里的地位并不如我。你這樣冒犯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我根本不在乎,摸摸她的心口:“你先問問自己的心,想要的是什么,也去打聽打聽,老娘是什么人。哦,對了,錄像里面的你比現(xiàn)在還稍微瘦一點呢。”我說完了直接走了。絲毫不關注明珠臉上的那種震驚和難以置信的樣子。
陳振月站在外面正在著急呢,明珠直接撲到了陳振月的懷里面嗚嗚的哭著,非常委屈。
“為什么她要對我這樣,罵我是搞破鞋的,還把我的衣服給扯下來了,這樣的侮辱我受不了!你就視而不見嗎,我跟了你十年了!”她悲苦無限。
陳振月抬頭看著我,我冷笑著說:“陳振月,這娘們就是一個禍害人的東西,你防備著點吧。”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陳振月哄著她道:“好了,不要哭了,多大點事兒啊。玥兒就那樣,一張嘴巴什么時候饒過人啊?你啊,不用那么生氣,走吧!”
本來在嗚嗚的哭著的明珠整個人都愣住了,震驚的看著陳振月。忘了哭了。
陳振月道:“怎么了,我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不開心過?”他捏了捏明珠的臉蛋,好笑的很。然后又看著我:“你也一樣。別欺負人啊。伶牙俐齒的欺負我的女人?”
我冷笑一聲:“我可不敢。我要回去了。”
我直接回到座位去了,就繼續(xù)吃飯。
林清風低聲道:“咋了?臉色不對?”
“哼哼。我看張景毅就是在作死呢!”我把錄像帶的事情說了,包括那個錄像的人應該就是明珠的事情。
林清風倒是沒說話,張景毅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一拍桌子要站起來。被林清風按住了肩膀,笑呵呵的說:“你別生氣了,都過去的事情了還說什么。”
“我怎么不生氣,這事情害死了多少錢!而且這女人……我草,陳振月該不會是一伙的吧?要是他真的這么做,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說道:“行了。你也不是荊軻聶政呢。只管做你自己的事情,不要管這些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摘干凈了,又要陷進去?”
“是啊,我們來處理這件事,你只管好好的做生意,該忘了的就忘了吧,你不適合管這個事情。”林清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