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走了?!蔽肄D(zhuǎn)身要走,張羽汐說:“珊瑚是我干掉的。”
我站定了,回頭驚訝的看著她。
張羽汐道:“她竟然想要綁架我的兒子,用這個來討好陳振月,她啊,還是不死心,想要得到清風(fēng)是不可能了,可是陳振月不是也挺不錯的?”
“陳振月知道嗎?”
“知情不知情,我是不知道的,反正敢惹到我家人的人必須要死!”
“你現(xiàn)在和毒王蜂太像了?!?
“她不如我,我會比她走的更遠的?!彼f著笑了笑,我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睫毛更長了,做了嫁接嗎?還有臉蛋也更精致了,真好看啊,不知道找的拿個美容師?
草,我想啥呢。我都想給我自己一巴掌了。
我又想到張羽汐之前說,什么時候咱們在一起喝酒啊,那次喝醉的經(jīng)歷還真有趣。
可惜永遠都不會了吧?
外面響起了眾人的砸門聲,是來抓我的。張羽汐走過我的身邊,把門開了:“沒事兒,出去吧,我一會就讓她走了。”
那些人都不說話了。悄悄的退了出去。
張羽汐走到我面前來,看著我:“別難過,我會很好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掉下了眼淚來,明明我是來問罪的,可是卻在哭。張羽汐抱緊了我,摸著我的頭發(fā):“你啊,總是那么善良呢。以后不要犯傻,也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了?!彼穆曇粢矌е煅省?
“我們不能回到以前嗎?”
張羽汐笑了笑,沒有說話。
半晌我就推開她走了出去,后來就傳出來,我是杜凡的小老婆,然后去找張羽汐算賬要家產(chǎn),被趕出去了。還說我百般哀求,張羽汐才給了一點生活費,把我趕走的。
我當(dāng)時正在做煎蛋,氣得我差點把鍋都給砸了。
“這叫什么事兒!”
林清風(fēng)笑道:“群眾的想象力都是豐富的,你習(xí)慣了就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陳振月知道珊瑚的事情嗎?就是想要綁架杜凡兒子的事?”
“知道吧?也許不知道?這很重要?”
我走到林清風(fēng)面前:“你真是個討厭的家伙,你也早就知道了。你們都不是好人,眼睜睜的看著珊瑚去死嗎?要是能提前制止一下,也不會…死的那么慘?!?
林清風(fēng)抱著我,嘴唇壓在我的耳朵上:“知道她要干什么嗎?她要把那孩子綁架殺了,然后栽贓到我的身上,然后威脅陳振月,她手上還有哪些文件的副本,不和她結(jié)婚,就說出來,她想和陳振月合作,挑撥張羽汐讓我斗呢?!?
我都無語了,她的志向還真不是一般的遠大?我以為她只是想要得到感情而不得的一個癡情女子呢。結(jié)果陳振月也不答應(yīng),也不反對,只是暗中把她綁架孩子的事情說出去了。讓張羽汐直接把這女人干掉了。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倒霉的,并不重要,你好好的吧,不要管這些事情,明白了?”
我點點頭:“真是亂啊,我一直以為我很聰明,但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有多傻?!?
“你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林清風(fēng)抱抱我。
我靠在她的懷里面,閉上眼睛,張羽汐也這么說的,不讓我太相信別人了。
林清風(fēng)上班去了,我就去看宋曉易了。
她現(xiàn)在就職在一個大公司,但是待遇并不好,好在提供住宿,不然可混不下去了。宋曉易在家里面煮面條呢,見到我來了,急忙迎進來。
“不是說你病了!你怎么來了?”
我笑道:“這不是好了嗎?我給你帶來的東西?!蔽伊嘀粋€大包,里面是讓我媽媽收拾的東西。有我們家的被子,褥子,都是很不錯的太空棉,另外還有一些衣服,包,還有鞋什么的,現(xiàn)在她也是要上班的,衣服也一定不能少。
另外一大半就是吃的了。
我一邊往外面拿,一邊笑道:“我媽做的菜不是最喜歡,我讓她給你放到了玻璃瓶里面的,有冰箱吧?”
“有的?!彼矝]和我客氣,把東西一樣樣的放好了。有腌好的黃瓜,茄子,蘿卜條的咸菜,還有粉腸,肉醬,另外還有點燉好的魚。
我坐在她對面看看房間,很狹小,而且不怎么好,不過一個人住也就這樣了。
宋曉易道:“我現(xiàn)在真的是很難得,但是做夢想不到以前的老同學(xué)還能幫我?!彼f著忍不住的的掉下眼淚來了。
我拍拍她的手:“你不要哭,咱們都是朋友。不至于這樣,林清風(fēng)幫你找個大夫,到底是啥病,好好的看看,現(xiàn)在癌癥都死不了呢,何況不是癌癥。”
“唉!”她嘆了口氣:“病癥不算什么,我寒心的是我丈夫?qū)ξ业膽B(tài)度。以前很好的,知道我生病了,可能會早死,馬上就離婚了,我本來是想要和他一起到白頭的,但是書制度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啊?!?
我笑道:“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本來就是正?,F(xiàn)象,你是最堅強的了,不算什么?!?
“要是林清風(fēng)呢?要是你生病的話,他會不會放棄你?”
我想了想,然后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要是他走的話,我也不會留著他的,畢竟他的心都走了,我也留不住啊。不過得給我多留點錢,不能讓我過苦日子吧?”
宋曉易看著我笑道:“你一直都那么樂觀,也難怪,你會那么幸福了?!?
我擺擺手道:“我的為難事也不少,我和張羽汐的事情你聽說了吧?我可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朋友的,可是你看看什么樣了,這個女人很不好惹的,以后還不知道咋樣呢。要是想這些,也不用活了,所以你看,我們倆都有各自的糟心事呢。”
宋曉易臉色一變,然后說:“我以為你不會和我說這個呢。”
我笑嘻嘻的拉住她:“原來你覺得我和你已經(jīng)不是朋友了?”
“是時間長了……算了,還是我想差了,你不要介意?!彼螘砸缀懿缓靡馑肌?
公司內(nèi)部的人都在傳說這件事,她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覺得我們倆人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了,很多事情不敢對我說,可是我卻直接說出來了,讓她很不好意思。
“我們老板說的,但是我是偷聽的,也不敢問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說什么了?”我看著她。
宋曉易有點尷尬,還是說了,我一聽氣得不行,不過也真的是佩服這些人的八卦能力了,竟然能把事情想的那么復(fù)雜。
他們傳說我和林清風(fēng)早就是名存實亡的夫婦了,林清風(fēng)包養(yǎng)了很多小妹子,根本不會和我在一起,可是為了面子和家產(chǎn)還只能維持著。
而張羽汐和陳振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兩個人合作想要對付林清風(fēng)的公司,而我和張羽汐的關(guān)系不錯,張羽汐就做了牽頭人,讓我和陳振月在一起了。
就是出事那天我和陳振月正在那啥,突然被林清風(fēng)發(fā)現(xiàn)了,我為了不把事情宣揚出去,慌亂的逃走,結(jié)果從上面掉下來了。
宋曉易說完了還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其實我當(dāng)時也是很吃驚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后來看到林清風(fēng)對我也很照顧,就知道你和他絕對不是名存實亡的關(guān)系呢。你們那么相愛?!?
我笑了笑:“這些人還能編?。∪冶緛硎菭幍媚闼牢一畹?,誰知道竟然成了這樣一出鬧劇,我都不得不服了,亂成一鍋粥了都?!?
這謠言說出來對誰更有力?反正林清風(fēng)是很窩囊的,自己老婆和別人糾纏不清啊,陳振月那邊的老婆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不高興,唯一能得到好處的就是張羽汐了,反正她的地位在那邊,陳振月老婆在不高興,也不敢去鬧。
目的還是讓我們兩家鬧翻天,陳振月和林清風(fēng)都是聰明人。不會鬧,但是不知道陳振月的妻子是什么樣的?
“你可千萬不要多想啊,還是和林清風(fēng)好好經(jīng)營感情要緊,千萬不要打架什么的,我很擔(dān)心你被這個謠言刺激了。”
“放心,我不在乎。”
宋曉易道:“我愛聽說林清風(fēng)的公司有一個女的,因為攪合你們夫妻關(guān)系,鬧的死于非命啊,是不是真的?”
我皺眉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知道啊。”宋曉易說那個姑娘是在機場的路上出了事情,據(jù)說是坐的出租車有問題了,只能半路下車了,想要在攔一輛車的時候,卻出了事。
我裝作不知道,疑惑道:“莫非是意外?”
宋曉易搖頭:“我聽我老總的意思,不像是意外,恐怕是有人想要滅口了,這姑娘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有人不想要她外傳。”
“懷疑是我丈夫做的?”我攥緊了拳頭。
“不會?!彼螘砸讛[手:“要是你丈夫真的要對付她,直接扔監(jiān)獄里面去就是了,再說了,剛剛開除了她,就出事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但是畢竟你們?nèi)易畲罅?,這里面的玄機就不知道了?!?
我點點頭,看來宋曉易的老板也是個厲害的啊。這些做生意的沒有幾個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