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霞的三個孩子當(dāng)中,航航的生活一直都是很低調(diào)平靜的,她的兩個姐姐都是赫赫揚揚的性格,尤其是大姐,那是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拳打腳踢,長大后找了一個一樣優(yōu)秀的姐夫,過得幸福,而二姐也嫁給了一個很好的男人。
航航和她們的年紀(jì)差了很多,懂事了之后,倆個姐姐都各自成家離開了,更多的時候就是回來做客的,眾人對他的關(guān)注就少了一些。
好在航航生活一直順?biāo)欤瞬粣蹖W(xué)習(xí)之外,也沒什么更大的問題了。
父母也覺得他是一個很讓人省心的孩子。生活富裕,結(jié)婚又早,應(yīng)該沒什么擔(dān)心的。可是俗話說蔫人出豹子,往往這樣的孩子家里要是出了事,才會讓人擔(dān)心呢。
在航航二十八歲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
這個老婆是他參加聚會的時候認(rèn)識的,溫柔美麗,喜歡穿著白色裙子,是一個白衣仙女一樣的人。
她的父母是老師,來自很平常的家庭,航航不算是愛她,但是也算是喜歡她了。
父母催婚嚴(yán)重,所以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他就求婚了,女孩答應(yīng)了。
航航結(jié)婚了之后,就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好了。生一個孩子,然后好好的撫養(yǎng)這個孩子長大,和妻子享受天倫之樂,可是沒想到卻不能事事如意了。
那天他要去南邊談合同,妻子不舍得他走了,做了一堆好吃的,溫柔的說著:“我會想你,我肚子里面的寶寶也會想你的。你可千萬要趕緊回來。”
航航拍拍她的臉:“放心吧,我一談完了就馬上回來。”
他拎著行李箱出發(fā)了,可是到了機場,人家打過電話來說,那個廠商改了行程,決定自己過來京城簽合同,他也就省心了,回家的時候還買了一束花,興沖沖的趕回去了。
這個是父母給買的小別墅,在京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jīng)是很好的地方了。他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地方停車,自己的停車位被別的車子給占了。
航航很奇怪,這個別墅是帶著車庫的,誰能搶占我的地方?但是也沒多想,心里想著,應(yīng)該是鄰居喝多了,或者迷糊了聽錯地方了把?他勉強的停在邊上,然后回家去了,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多了,可是別墅還是很明亮的。
他心道,莫非是想念我睡不著?可是不經(jīng)意的一抬頭二樓的窗戶上映出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的擁抱在一起,似乎是在跳舞呢。
航航猶如雷擊一樣站在那邊一時半會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他用鑰匙開了門,家里面的保姆都被打發(fā)走了,地面上扔了很多的衣服,鞋子,有男有女,他走到二樓的臥室就聽到里面的調(diào)笑聲傳出去來了。
自己的媳婦說:“你輕一點,人家還懷著孩子呢。”她的聲音很喘。
男人也一直喘著:“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我是真不甘心,咱們的孩子管別人叫爸爸。”
女人哼了一聲,似乎很急切:“不甘心怎么樣!你有這樣好的條件?他有錢有房,有車子有前途,還有父母的家產(chǎn),兩個姐姐也不會不管的,可是你呢?什么也沒有,不然我父母也不會讓我和你分手,和他結(jié)婚了。”
“我一直在努力!我一定會發(fā)財?shù)模阍俳o我一短時間,我會成為富豪的,你父母當(dāng)初不同意我們不就是因為我窮嗎?”
女人驚訝:“你竟然還想炒股票發(fā)家?”
“我有內(nèi)線消息,你在給我一百萬!我這一次保證能發(fā)財!”
女人急道:“你還要這么多錢?我都給你弄了多少錢了,還好那個人從來不看家里的存款,不然的話,我早就被休了!別想要錢了,我也不指望你有什么錢了,在等等,我和他離婚,然后就和你過日子了,我有點私房錢,你不要在炒股了。”
航航渾身猶如電擊一樣,他的妻子稱呼自己是那個人,語氣那么的不屑和輕蔑,自己仿佛就只是她的一臺提款機器。
“珍珍!你不要這樣,我也是沒辦法的,我因為愛你才這樣,每次想到你和他在一張床上,我就心疼的不行!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我才能和你雙宿雙飛,但是我沒有錢一切都不行的。你就在給我一次機會。”
“不用說了!”女人很堅決:“我這樣做已經(jīng)很對不起我丈夫了,你現(xiàn)在回去吧。我肚子不舒服,你回去吧,要休息了。”
“珍珍……”
“你真的是愛我的,還是為了錢?馬上走!”
男人沒辦法了,只能垂頭喪氣的走出來了,結(jié)果一推門,就見到了門口站著的航航,這人嚇得啊了一聲,差點沒坐在地上,珍珍也是張了張嘴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半天珍珍才走過來,半透明的睡裙很有風(fēng)情,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這個…是我的表哥,過來看看我……”
航航道:“我來這邊半小時了,該看的,該聽的我都知道了。”
珍珍瞬間臉色發(fā)青,渾身哆嗦:“不是你想那樣……”
航航看著衣衫誘人的妻子,臉上的紅潮還沒退下去呢,真是一個鼻閉月羞花的美人,而身邊的男人褲子的前開們還是開著的。
他突然笑了起來:“算我眼睛瞎了。”
“航航……”
“什么也不用說了,離婚吧。你收拾東西馬上走,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的,你好自為之。”航航轉(zhuǎn)身就要走了。
那個男人突然暴起抓住了航航,兩人撕扯在一起,航航躲閃不及,倒在地上,男人掐住了航航的脖子,就要往死里面掐,航航開始掙扎起來了。
女人徹底傻眼了,瘋了一樣的推著男人的身子:“你做什么,你瘋狂了是不是?”
“現(xiàn)如今你要是不這么做,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殺了他!我們兩個人分了他的家產(chǎn)!”
“可是我……”
“你想想咱們的孩子!”男人咬著牙說:“到時候做成一個搶劫殺人的假象就行了,趕緊的!”
女人還在猶豫,她看向了身下的丈夫,航航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妻子,雖然不是很愛,可是也算是相濡以沫了,為什么她能這樣!
女人咬唇眼淚掉下來了:“對不起!我只是不愛你啊,我沒想過害你,可是現(xiàn)在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說這個干什么?男人又說:“你要是不這么做,你想想你以后還有好日子過?你父母能接受你這樣?你會身敗名裂的!咱們的孩子也只能被人稱為野種,你愿意這樣?”
女人終于明白了,也幫忙按住了航航,眼淚都砸到了航航的臉上。
男人把自己的腰帶扯了下來準(zhǔn)備要勒死航航,兩人覺得兩個對付一個很容易。
可是他們忘了一件事,航航的姐姐是王玥,是一個散打冠軍。也沒少教給他。從小到大,王玥的女兒也是帶著這些哥哥姐姐,還有這個差不多大的小舅舅去打群架,他的力道十足,剛才只是因為心灰意冷加上意外,才倒在了地上的。
◆Tтkā n◆C〇
現(xiàn)在看到兩個人要殺了自己,怎么可能會等死,航航猛然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襠部,然后撞開了妻子的手。女人跌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劇痛從肚子上面?zhèn)鞒鰜砹恕?
她慘叫起來。
可是航航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懷了孕還房事,搞到孩子也保不住,真是夠無恥。”
“航航!對不起,我錯了!”她啜泣起來,真的太丟人了。她現(xiàn)在是六神無主。
航航根本不看她,而是去對付那個男人,抓過了他手上皮帶,狠狠的抽打著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