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鬱家堡上閃過一個黑影。沒有人發現,黑影去了白家大院,直接進了五小姐的閨房。
“你怎麼來了?”寧兮很緊張,他怎麼親自來了,不會是要提前動手了吧!
“你明天去告訴她,最近你們兩個人不要輕舉妄動。白羽川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總是在林賢客棧那邊轉悠,你們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
從她這裡知道白臨風夫妻兩個人吃完飯接到了一封從青州來的信之後一直在書房裡,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於是蘇絕來到了書房的屋頂上,掀開一片瓦。只能看見白夫人似乎是有些激動地和白臨風在說什麼,而白臨風情緒也很激動的。只能是在隻言片語中聽見有關雲家的事情,白臨風很激動還失手將白夫人推到在地,說什麼他不能那麼簡單就讓他擺佈。
等到深更半夜之後,蘇絕潛進了白臨風的書房。就著手中的火摺子看了看信,青州雲家雲浩的親筆信。信中措辭都是十分強烈的命令口吻;本月三十日就是最後期限。這兩看起來是連襟實際上卻是主僕關係,那是什麼在本月三十日呢?不會是和秘籍有關係吧!
想到這裡,蘇絕決心要試探一下雲家和白臨風到底是不是狼狽爲奸的關係。於是在書房裡留下一樣東西,然後就離開了。
早上白臨風推開自己書房的門,正欲回信給雲家。卻看見書桌上押著的就是豐州城蘇家的環形鏢,白臨風拿起環形鏢仔細端詳了一下,看完就把手中的東西藏了起來。拿起筆來立馬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往青州。
可是信一出城就被人攔了下來,送到了無不曉的手裡。儘管對面坐著的是玄翎宇的宇主蘇絕,無不曉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拿起那封信在蘇絕面前揚了揚,輕蔑地笑著說:“不如我們來打賭,一定是他向青州雲家的求救信。”
“那看來白臨風所做的事情,雲浩的確是知道的。但是一定是他指使的嗎?”蘇絕拿過信,想了想還是打開了看完了:“信上也沒有說就是雲浩乾的,只是白臨風做賊心虛了吧!”
“也是,可是就按雲家和鬱家堡的關係來說,雲浩如果知道那他是幕後主使的機率就很大。你聽說過青雲十六式嗎?”
“不是隻有云家的人才能練的武功嗎,而且這個人必須是雲家繼承人從小練起?,F在雲浩連繼承人都沒有,青雲十六式恐怕是要失傳了吧!”
“其實鬱家堡的武功和青雲十六式同路,可是沒有人家上乘。被壓了這麼多年,你覺得他沒有什麼怨言嗎?也許是他想反抗雲浩才勾結沈渙的,但是隻要雲浩知道了那他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呢。”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對於豺狼一樣的人,逼迫他乖乖合作的辦法就是分他一片肉。他不就是想反抗雲浩,你只要幫人家滅了雲家,不怕他不說實話。”
“好,你先幫我把眼前這件事辦了,之後的就不勞煩你了?!?
“真是絕情??!爲了這麼一點小事,非要我從東境來這裡,不知道我行動不便??!”
“就你!”
蘇絕沒有理他就走了,但是他不知道無不曉在後面又說了一句話:“還好我自己會找樂子?!?
無不曉推著輪椅到了旁邊那間房,推開門就看見躺在牀上的女子睡得正熟。用手拂開了落在臉上的碎髮,輕輕地生怕弄醒了她:看起來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