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子承則是被帶到了書房裡,白臨風應該是要問他什麼事情:“去東境見到新任盟主了?”
“是,言恆那邊都已經上手運作了。這次東境在他手裡看來是要有一番改變了,柳家的人脈本來就廣,旁系分支也多,聽從他的人也多。”白子承看到了柳言恆也是心裡有些感慨,知道他早晚有接手東盟的那一天,沒想到這麼快。
“那沈渙也祭拜過了,看了沈瑜了嗎?”很鄭重地在問自己的兒子,他對白子承給予了太高的期望了。
“祭拜過了,但是沈姑娘沒有見到說是早就去了飄渺山守靈去了。”白子承突然想到寧兮肯定是想去看看沈瑜的,這次連消息都沒有帶回來,肯定是要讓她失望了。
“桓楚和璟兒呢,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桓楚在東境救下了一個身中奇毒的女子,他先帶那女子去慕容山莊了。璟,他自然是一回來就直接去......”
沒有說完,但是也明白了。對於老三這個兒子,他們一向是沒有什麼辦法的。自從他娘去世之後,他總是不願回自己的院子。要麼就是在花柳巷裡,要麼就是在酒館裡,就算是回家了寧願縮在白院裡都不肯回去,南宮問對這個兒子都沒有什麼辦法了。
“好了,下去給伯父叔父請安去吧。告訴他們兩個一聲,省得他們擔心。”白臨風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揮揮手讓白子承下去自己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白子承也是行了禮之後,退了出去。去給葉護和南宮問請安去了,當然順便還是要爲兩個弟弟彙報一下行蹤下落了。南宮問聽說了之後也只能是默默點了一個頭,這個兒子該拿他怎麼辦?
嘆息聲遊蕩在南宮問的心裡,可是孩子變成這樣自己應該是有責任的,但是璟兒難道這麼久了始終是不能原諒自己的爹嗎?
這邊的南宮少爺真得是一回來就鑽進了賭坊裡,還被邢海盯上了。在這裡連賭三天,錢都輸光了,正準備找一個冤大頭,南宮璟就進來了。大少爺的打扮就不一樣,那腰上的玉佩應該是老坑翡翠,價值不菲了。今天正好就是被邢大爺看上了,算是你的命了。
邢海慢慢靠近了過去,只是一個擦肩而過就順手摸了去,但是南宮璟也是他能惹得嗎?立馬就反應過來了,一隻手就抓住了邢海的肩膀,另一隻手伸了出來:“嗯。”
“什麼?”這個時候就是要裝傻,賊不走空要是想讓他老老實實交出來那真得是不太可能了。
面對邢海這麼死皮賴臉的**湖條子,南宮璟也不想廢話:“別裝傻,我的玉佩趕緊還給我,別逼我動手。”
“呵呵,好好。你先鬆手讓我拿出來啊!”南宮璟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拿開了,應該也耍不了什麼花招。等南宮璟真得把手拿開了,邢海假裝往袖子裡一掏:“想要自己去撿吧!”說完就把手裡的東西往後面一扔,自己就跑了。
南宮璟連忙轉身一看,扔到別人賭桌上的是一個空荷包,這才大怒:“好你個小賊,竟然敢耍你南宮大爺。”心裡氣急,一定要把那玉佩追回來,於是雙手握緊,追了出去。
邢海的輕功是名不虛傳,但是南宮璟的武功也不只是傳說的。於是邢海看自己是甩不掉他了,看起來就是那麼有錢的人,不就是一塊玉佩嗎,至於那麼玩命嗎?算了爲了一塊玉佩把自己的命給丟了,真得是劃不來啊!
順手就把玉佩塞到了旁邊的人手裡,自己就跑了。那人都是一臉的茫然,這東西是什麼,怎麼莫名其妙就到了自己的手上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南宮璟就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把把玉佩給搶了去。那人搖搖頭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正準備走了。可是南宮璟攔住了她:“你知道剛剛塞給你玉佩的人是誰嗎?”
搖搖頭,真得不知道是誰,那人的長相只是匆匆一面,好像是不認識的。
“那他爲什麼把東西塞給你,街上這麼多人爲什麼只塞給你一個姑娘的手裡,你和他是一夥的吧!”看起來南宮璟真得很是緊張那個玉佩,但是也不意味著他就可以這麼懷疑一個人。但是面對他的質問,好像又沒什麼可以解釋的。
“我怎麼知道他爲什麼會塞在我的手裡,引來你這種人,莫名其妙。”真是倒黴只是出個門都能遇見這麼一件事,遇見這麼一個人。
南宮璟看那姑娘看起來是真得很不耐煩的樣子,看來自己是真得誤會她了。只是按他南宮公子的樣貌,那姑娘怎麼能視而不見呢?
“那真是對不住姑娘了,這樣爲了表示對姑娘的歉意,我答應姑娘你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南宮璟看著那姑娘,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用不著,你離開就行。”盡是一些怪人,這個南境也是不能長待,否則說不定會像他們一樣變得奇奇怪怪的。
“真得嗎?我可是南宮璟啊!”好像不引起那姑娘的注意,他就不想罷休。這可是第一次,南宮璟會在姑娘面前說出這麼多話,答應別人的要求還有點像是去求人家一樣啊!
“南宮璟?”嘀咕了一聲,讓南宮璟心裡暗想怎麼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會後悔剛剛的態度吧。可是接著她說:“誰啊,不認識。”
“怎麼可能,我是鬱家堡的四少爺啊!”真是有點要抓狂了,這個姑娘是有多孤陋寡聞纔會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啊!
“在街頭都能碰見鬱家堡的少爺,你當我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啊!你這個騙子,想要騙人去找別人,別擋我路,讓開。”毫不留情地推開了大少爺走了,留下了在身後直接石化了的南宮少爺,原來在街上遇見鬱家堡的少爺是開玩笑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