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夜深了,云天依舊躺在地上沒有起來。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云天死死地抓住自己的頭發(fā),用力拽著。“筱雅~筱雅~”云天大聲喊著,聲音在夜空中回蕩著。石嶸身下的筱雅聽到了云天的聲音,心猛地一跳。石嶸扳過筱雅的頭,將唇覆到筱雅的唇上,專注地吻著。
“大人,我們回屋吧。木姑娘站在窗戶也要跳下來呢。”一個小兵怯生生地對云天說。
“讓她死!”云天在地上揮舞著胳膊。木吉娜假裝傷心地嗚嗚著哭著。云天聽了心煩,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五樓。
“你想做什么呢?”云天眼睛無神地看著木吉娜。
“我對不起夫人,害死了她,我沒臉活下去了。”木吉娜捂著臉站在窗臺上,從指縫中偷偷看著云天。
“下來吧,我不怪你。”云天伸出胳膊將木吉娜從窗戶上抱下來,抱進房間。
“你看,我落紅了。”木吉娜紅著臉指著床上,她偷偷咬破手指留下的血跡。云天看了一眼,哼了一聲,躺在了床上。木吉娜在云天身邊躺下,轉(zhuǎn)身將頭靠在云天的胸膛上。
“你會娶我嗎?”木吉娜輕輕地問,用手托出云天的下巴看著他。
“你是胡人,我不會娶你。”云天閉著眼睛說。
“但是,你對我做了這個,我怎么嫁人啊。”木吉娜生氣地叫到。
“我只愛筱雅,你懂不懂啊?”云天睜開眼,怒氣沖沖地將木吉娜踹下床。
“給你,給你,這些都給你!”云天解開包袱從里面拿出一打銀票灑在空中,如天女散花一般。“幾百萬兩白銀啊,夠買下整個草原!”云天的手觸到了
包袱里面一個木制的東西,是筱雅沒有雕刻完的木人。
“筱雅~”云天看著木人,將它放在胸口,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好~好~”門外有人大聲拍著手,木毒將門一下踹開。
“木吉娜,你除了會裝處女騙男人之外,你還會做什么啊?”木毒厭惡地看著被云天踹下床的木吉娜。
“什么?”云天看著木毒。
“我昨天晚上剛睡了她啊,呵呵,她這一年來可是沾了我不少雨露,哎呀,是膩了我這個老頭看上這個小哥了吧。”木毒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酒杯把玩著。
“木毒,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木吉娜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地對木毒說。“不就是想要把他帶回去,代替我哥哥的王位嗎?你休想!”木吉娜說完,摸起云天落在床上的匕首朝云天刺去。云天沉浸在失去筱雅的痛苦中,早已失去對外界的反應(yīng)。眼看木吉娜就要刺進云天的后背,木毒將手中的酒杯扔了過去,鐺一聲將匕首打歪,木吉娜身體順勢趴到桌子上。
木毒朝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兩個男人上來把木吉娜跟云天捆住。云天被按著坐在凳子上,木毒上前把云天的上衣扯開,“血玉呢?”木毒失望地問著云天。
“筱雅身上。”云天呆呆地回答著,“你們能幫我找到筱雅嗎?”云天看著木毒問。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對木毒的仇恨,只剩下找到筱雅這一個念頭。
“大人?”一個隨從上前問道。
“去,把他們都迷倒,把人帶過來。”木毒說
“是大人。”隨從低頭遵命,出了房間。
“云天啊,舅舅不想
害你,只是你不該玩這個女人。”木毒指了指木吉娜,“她可是我們草原男人的坐騎啊,多少人騎過我都數(shù)不過來。為了她這樣的女人,你把你的筱雅送到了石嶸身下。”木毒說完,見剛才呆滯的云天突然驚醒過來,目光銳利地看著木毒。
“你說什么?”云天不相信地看著木毒。
“你的夫人,在石嶸的身下。”木毒又重復(fù)了一遍。
“不信,我不信,筱雅受傷了,怎么可能?”云天叫喊著。
“不信,我們就去看一出戲了。記住啊,不要相信女人。”木毒提起捆著云天的繩子,將云天扔到馬車上來到了石嶸跟筱雅所在的院子,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迷香迷倒。
“自己看吧。”木毒推開房門,石嶸跟筱雅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石嶸緊緊地抱著裸露的筱雅。
“不!”云天像一頭發(fā)怒的雄獅,掙斷了捆著自己的繩子,發(fā)瘋一樣撲到床上,將石嶸的胳膊打開,用被子將筱雅裹住抱在懷里。筱雅安靜地閉著眼睛,像自己剛認識她一樣,安靜祥和地睡著。
“筱雅,我們回長安,我們回家。”云天抱著筱雅喃喃地說著,朝門外走去。木毒走上前,奪過筱雅,打開被子見到筱雅脖子掛著自己找尋了十六年的血玉。
“把她還給我。”云天將劍橫在木毒的脖子上,“不準碰她!”一把將筱雅抱在懷里。一個隨從悄悄走到云天背后,用手打在云天腦勺上,云天緊緊地抱著筱雅暈了過去。
“給他們穿好衣服,捆到車上,我們回金城。”木毒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云天說,“弟兄們誰想要女人,今晚讓木吉娜伺候!”說完,翻身上馬,離開了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