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笑聲不大,可是耳尖的人都能聽到,何況是這些報考特工的殺手,可所有人都在奇怪凌月到底在笑什么,可惜沒有人有答案。
戚風和卡騏低頭議論凌月
“果然是靠關系進來的,一點掩飾也沒有。”
“也不一定是靠關系,或許她真的是憑借實力進來的。”
兩人的話聲音并不是很小,清晰的傳入在場的所有人耳中,連凌月也是聽的清晰。
凌月聽到這些話,也并沒有感到生氣,自己是怎么進來的這里除了石青根本沒有人清楚,自己也不用為這種事生氣,反而是感到好笑,這兩個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明說自己的戚風那也只能感嘆這個人的耿直的性格想到什么說什么,可字面意思是維護自己的卡騏反而是諷刺自己的最嚴重的一個,這里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自己一點實力也沒有,又重點強調實力,能令人更是覺得難堪。
既然沒實力,沒手段,自己現在也并不能反駁什么,可你們并不能掌控我的情緒,所以。
“噗?!?
清晰的笑聲明亮清脆,仿佛遠古時的銀鈴悅耳動聽。
在石青的耳朵里的確是這樣的,看凌月的眼神帶著一抹笑意,看的墻角的加爾一陣皺眉。
可這聲音聽在戚風和卡騏耳中,卻像狠狠的打在他們臉上的巴掌,赤痛難忍。
卡騏還算穩重一些,抬起手扶了扶金邊眼睛穩定情緒,戚風隨意的性格卻忍不了,邁步就沖向凌月的方向,質問。
“你在嘲笑我?”
此時的戚風從一只慵懶的樹懶化成了一直被踩了尾巴,炸了毛的貓,全身上下都在展現自己的不滿。
凌月隨意的笑了笑,說道
“我沒笑什么。”
“可我看到你笑了!你撒謊!”
“我剛看到一個好笑的笑話,我自認為和你無關,就說了沒什么,難道不是嗎?”
凌月包含疑惑真誠的眼神看向戚風,眼神無比無辜,仿佛跟她無關一樣。
戚風說不出話來,他也沒有話能接,自己現在說什么都不合適,說出來的每一句都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
戚風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悶氣,糾結自己竟然被一個毫無威脅的小白兔耍了這一嚴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