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想說什么,但是我已經(jīng)抓起了抽屜里的簪子:“這簪子能殺別人,那它肯定還能殺我吧?”
“放下!”
“短短幾天,我差點被殺,又殺了別人,就為了你們的狗屁計劃把我卷進來,我現(xiàn)在還不如死了好!”
我舉起簪子,父親連忙劈手來奪,我死不松手,于是我們扭打在一起,混亂之中,簪子在梳妝臺上劃出了長長的道子。
“盈盈你快看這個!”
“松手!你讓我去死!”
父親沒辦法,只能捏住我的手腕,我清醒了一點,順著手腕看過去,梳妝臺上的劃痕剛好經(jīng)過一片花紋,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的瞳孔突然收縮,連忙掙開父親的手,梳妝臺的問題原來在這里!
不去理會父親,我蹲下身,仔細(xì)研究起了側(cè)面凌亂的花紋。難怪當(dāng)初我看不出這是什么圖案,居然都是劃痕。我舉著簪子一條條劃過去,同時嘴里念念有詞:“旁……家……毒……”
“這是何柔留下的字!‘吳家旁家毒害我,手帕上有證據(jù)’!手帕呢?”
父親取出手帕,但是我們沒看出什么名堂。
“老太爺當(dāng)年就是拿到了手帕,但是除了這塊黑色的血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我把手帕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始拆那幾朵梅花。父親的表情由疑惑逐漸變?yōu)轶@訝,因為那幾朵梅花拆掉后,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印記。
“這是旁家特有的標(biāo)記!”父親激動地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一切終于完結(jié)了。
……
“媽,我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今天能到家,等著,肉就快燉好了。”
我答應(yīng)了一聲,坐在沙發(fā)上,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新聞:“近日某偏僻村莊發(fā)生火災(zāi),引發(fā)山火,消防員趕到時火已熄滅,村民全部遇難……”
“看什么呢?”母親看著出神的我,拿著筷子敲了敲我的頭,“吃飯了。”
“啊?好的。”我匆忙起身洗手,開始了一頓再普通不過的午餐。
“也不知道你爸哪天能回家?!蹦赣H對著多盛出來的一碗飯自言自語著,像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