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肖很可能只是有事情出去了,從房間里的這些東西看來,她很可能是才出去的。她有兩三天沒寫字條了,但是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因為她前面的字條也不是每天都寫的。
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可能只是我的自我安慰。從我在基地打電話給她到現在已經過去快兩個小時了。她這樣什么都沒帶就出去,按照正常的推理不會走很遠,也就是說,一兩個小時之內怎么都應該回來的。我檢查了整個屋子,沒有看到有什么外人闖入的痕跡。回到門口,那里有肖換下來的拖鞋,她肯定是自己出去的,我不再做她只是出去走走的念頭,她肯定走得很急。
肖究竟去哪了?去了多久?我覺得應該馬上報警,但是轉念一想,我靠,我自己就是警察啊,而且早就已經不再是文職警察!我現在要做的事不是在這里急得六神無主,而是找線索。馬上找線索。
我回到肖的房間,她的手機關機充電,那么應該不是接到什么電話以后出去的。】暫時可以忽略她的手機。我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筆記本上。我知道這樣有侵犯她的**的嫌疑,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打開她的筆記本看看。筆記本連著網線的,很可能她走之前正在上網,因為走得急,順手就將筆記本蓋上了。
是的,我必須這么做。我在她的書桌前坐了下來,打開了她的筆記本。她的筆記本果然是處于待機狀態的,重新登錄需要密碼。我靠!需要什么狗屁密碼啊!很多人喜歡用自己的生日或者自己很親密的人的生日作為密碼,可是我和肖相處這么久,也沒聽她說過她是哪一天生日!至于別地和她很親密的人,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這真*回家了還不消停,這么晚了還在和誰打電話呢。我不停的撥號,可是王小二地電話總是占線。xiao*現在不想管這些東西,我只想知道,肖現在在哪!肖和魏淅的聊天記錄結束于兩天前的零點三十三分,這就是肖的號里面除了剛才彈出的那幾個沒營養的消息外最新地聊天記錄了。這個聊天記錄不可能是她突然出走的原因。就算她要趕回光大進修人類學和考古學,也不會筆記本和手機都不帶。
王小二打了電話來,問我打他十幾個電話什么事。我心情不好,用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大罵了他一通。
然后我跑下了樓去,小區里靜悄悄的。天空還在下雨。在雨水中小區里的路燈顯得朦朧而夢幻。很美。我徑直走進了門衛室,拿出證件。亮出手機里肖的照片問:“見過這個人嗎?”
幾個保安互相詢問了一下,都說沒看見。我覺得他們在扯謊。肖這么漂亮的女孩從小區里出去,他們怎么可能不留意的。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我說我要去他們的物業公司投訴他們,他們竟然對小區里進出地人沒有印象。這難道不是玩忽職守嗎?對這么一個大美女都沒有印象,那小區要是進來什么不法分子,他們就更沒印象了。那幾個保安被我搞得一愣一愣地,其中一個猛然醒水,說,監控室有小區門口的錄像。
我跑進監控室去,把證件和9式手槍都掏了出來,我說我要看最近三天地監控錄像,從正門到各個側門。監控室的保安也不知道我發了什么瘋,好像他要是說不讓我看的話我就會拿槍敲掉他腦袋一樣。這家伙嘴里咕噥了一句,警察怎么了,還是從電腦上調出了小區的監控錄像。
我找了很久,終于在昨天下午六點十二分的時候,看到肖從小區里走了出去。當時也在下雨,她打著傘,幾乎遮住了臉,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抬頭看了一下監視器。從她的神情來看,似乎并不是很急。手腕上還掛著一個環保布袋,看起來應該是出去買東西。
也許,她買了東西之后直接回她媽那里了。這是昨天的事情,昨天到今天也并不算很久。我稍稍感到安心了一些。
回到家里,我還是比較揪心。但是我現在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換了鞋,然后走進她的房間里。我后來還跑到了她的床上,想象著她進來后看見我躺在她的床上的時候那種氣急敗壞的樣子,竟然笑出了聲來。
后來,我就不知不覺的在她的床上睡著了。
今天只有兩更,但是字數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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