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得了重感冒,藍瘦的很,所以更新有點晚了,莫怪啊!)
在幾位導師的注視下,龍天卻是毫不慌張,就連本已有些凝重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只見他神情淡然,腳步微微一錯,整個人迎著前方激\射而來的利箭衝了過去。
“咦?”
一聲驚咦,幾位注視著龍天的導師臉上都露出了驚詫之色。因爲龍天所選擇的方向,既沒有實體利箭,也沒有無形氣箭,赫然就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虛幻利箭射來的方向。
難道龍天竟然已經徹底看穿了這個幻殺陣?
幾名導師和操縱陣法的執事,腦海中幾乎同時閃過了這個念頭,但隨即卻又搖了搖頭,將這個荒誕的念頭給否定了。
怎麼可能?
就算龍天能夠感應出那四支實體利箭的存在,但是那三支無影無形的氣箭他又是如何感應到的呢?那氣箭純粹由空氣壓縮而成,若非武皇級強者的神識探查,一般人是很難發現異常的。
龍天錯步前衝,那三支虛幻的利箭從他的身上透體而過,果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傷害。與此同時,被他避過的四支實體利箭都射在了地面上,而那三支無形氣箭,也將他身後的一棵大樹射出了三個窟窿。
龍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對靈魂力量的運用,甚至不在某些初步掌握神識力量的武皇之下,十支利箭的區別,在他的靈魂力量之下,可謂纖毫畢現,只需要避實就虛就可以了。
見龍天如此輕鬆的就通過了幻殺陣的第一輪襲殺,幾位關注他的導師都覺得有意思起來,胡光利徵求了一下覃雲天的意見,然後對操縱陣法的執事說道:“給他加大一下陣法的難度,看看這小子的實力究竟有多少。”
內院長老發話,操縱陣法的執事自然照辦,很快的,隨著龍天步伐的前進,幻殺陣的第二輪襲殺隨之而來。
最先出現的仍然是十支利箭,但是在利箭之後,飛刀、飛鏢、飛蝗石、短刀短劍、長刀長劍、長槍大棍、利斧鋼叉、鐵錘長戟……
各式各樣的暗器、兵器,陸續涌現出來,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蝗蟲,從四面八方圍向龍天,幾乎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閃躲的空隙。
而且,這些暗器和兵器之中,純粹虛幻的兵器只佔少數,大多都是些實體兵器或無影無形的氣波兵器。
一時間,幻殺陣中,殺機四伏!
幻殺陣中的龍天,面對眼前這些殺氣騰騰的各式兵器,瞇起了雙眼。他的身體微微一沉,雙手擡起,一虛一實,緩緩的舞動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龍天體內的元力蓬勃而出,卻並未凝結成罡,而是在他的身體四周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太極功法,氣隨心動,混元一體,如封似閉!
太極氣勁運轉,在龍天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氣勁圓轉如意,將激\射而來的兵器一一引偏了方向。
在這期間,龍天雙目炯炯,認真尋找著破陣的機會。參加考覈的學員是不允許自帶兵器的,但只憑雙手,又如何能夠破去這如雨般的兵器暴襲?所以,龍天一直在尋找機會。
突然,龍天的雙眼一亮,腳下猛然發力,整個人猶如猛虎下山一般,迎著一支無形氣箭撲了上去,在那支無形氣箭之後,就是一桿實體的精鋼大槍,那精鋼打造的大槍,鋒銳的槍尖上帶著森森的寒意,彷彿暴起的巨蟒,正向著龍天狠撲過來。
龍天化掌爲拳,勁氣由柔轉剛,一拳狠狠的轟擊在那支無形氣箭之上,雄渾磅礴的勁氣驟然爆發,盡數作用在那無形氣箭上。
“砰!”
那支無形氣箭瞬間碎裂開來,化作一股氣流四散而去。龍天手不停、身不停,旋即又化拳爲掌,在隨後激\射而來的精鋼大槍上一拍一搓。
“嗡!”
精鋼大槍猛地劇烈抖動起來,整個槍身都隨著抖動發出了陣陣嗡鳴聲。龍天的手掌隨即一牽一引,精鋼大槍的槍尖陡然一偏,整桿大槍頓時向著旁邊疾竄了出去,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毫無凝滯之感。
緊接著,龍天的左手揮出,拍掉了一支已經射到身前的利箭,右手卻在瞬間化掌爲爪,一把抓住了那桿精鋼大槍的槍尾,隨即下盤一沉,手臂一揮,便是一記橫掃千軍。
“啪啪啪……”
臨近身體的暗器與兵器,瞬間被砸碎的砸碎,磕飛的磕飛,龍天身體的四周剎那間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
一招得手,龍天掄起了精鋼大槍,身體猛然前衝,不退反進,直接衝進了漫天疾射而至的暗器與兵器之中。手上那桿精鋼大槍彷彿化作了一條黑龍,上下翻飛,左磕右擋,頓時將密密麻麻飛射而至的暗器與兵器打得七零八落。
手持精鋼大槍,龍天猶如虎入羊羣,短短的片刻,便將身體前方的暗器與兵器掃蕩一空,這才悠然的轉過身來。
這時候,左右兩側射來的暗器與兵器已經交叉而過,紛紛落空,只有從身後射來的暗器和兵器依然緊追不捨。
龍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中沉重的精鋼大槍就好像沒有分量一般,再次被他輕輕輪了起來,接下來就是“噼噼啪啪”一陣亂響。
隨後,整個世界彷彿都清淨了!
這一切說起來挺長的,但實際上從第二波暗器和兵器襲來,到龍天徹底掃平那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兵器狂潮,實際上也就是一分鐘左右的事。
龍天長身玉立,隨手將精鋼大槍插在身邊的地上,之前氣勢洶洶的兵器殺陣已是蕩然無存,只有一些被砸壞了的兵器散落在地上,那些無影無形的氣波兵器早已是消散於天地之間。
“嗯,不錯,此子果然不凡!”在山頂觀看的胡光利點頭讚賞道。
“那是當然,我覃雲天的小兄弟,能差得了嗎?”覃雲天驕傲的捋須笑道。
“老覃,我誇的是龍天,沒你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胡光利失笑道。
“誇他就跟誇我一樣!”覃雲天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依舊在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