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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逸元這一年多來實力也是頗有精進,如今已是巔峰武君境界,在他看來,龍?zhí)煸谶€沒有來得及使用提升秘術(shù)的情況下,絕對不是自己的一合之?dāng)场?
但是即便如此,卞逸元這一擊還是全力以赴,力求在一擊之下解決戰(zhàn)斗,以免夜長夢多,再起波折。
他身后的那位,此時正是療傷的關(guān)鍵時刻,卻是不能打擾的。
罡風(fēng)鼓蕩,利爪霍霍,無堅不摧的攻擊即將及身,龍?zhí)靺s是仿佛毫不在意,雙手負在身后,神色淡然的看著迅猛而來的卞逸元。
看到龍?zhí)鞆娜莸臉幼樱逡菰念^的恨意更濃:臭小子,真的以為我還是當(dāng)初那個被你打得狼狽而逃之人么?今天就讓你付出代價。
心里想著,卞逸元的手下就不禁又加了幾分力氣,宛如金鐵般的利爪劃過空間,狠狠的對著龍?zhí)熳チ讼聛怼?
看著卞逸元的攻勢,龍?zhí)斓哪樕贤蝗宦舆^一抹玩味的笑意,然后,只見他隨意的揚起了手掌,輕輕一揮,就像是趕蒼蠅一般。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中,卞逸元布滿猙獰的臉上,突然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巨大的力量,將卞逸元的整個身體都抽飛了出去,就像一個漏了氣的氣球,摔落下來。
“怎么可能?”
卞逸元的臉上充滿了震驚,不敢置信的看著不遠處負手而立的龍?zhí)欤粫r間竟忘了爬起身來。
“怎么可能?我已經(jīng)是巔峰武君修為,他怎么可能在揮手間就將我輕松擊敗,就算是普通的初階武王也不可能做到如此隨意吧?”
“一定是我大意了,對,一定是我大意了,他不可能如此強大,我不相信……”
卞逸元仿佛給自己找到了理由,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雙掌一拍地面,身形再次騰空而起,瘋狂地向龍?zhí)旃舳鴣怼?
“不識好歹!”
龍?zhí)烀济话櫍牡撞挥傻蒙鹆艘唤z怒意,既然你非要自己找死,那也就休怪我辣手無情,難道離了你,我就找不出目標(biāo)人物了么?
再次抬手,重重的一拳轟擊出去,一股磅礴的真元之力,激蕩起風(fēng)雷之聲,向著疾沖而至的卞逸元迎面轟來。
“真元之力,竟然真是武王強者?”
卞逸元心下大駭,卻已來不及后悔,只能全力催動雙爪,罡氣涌動間,拼命的擋了上去。
“咔嚓、咔嚓……”
雙爪與鐵拳相交的瞬間,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涌來,卞逸元的雙臂,從指尖開始,接連響起了骨折之聲,雙爪、前臂幾乎同時斷裂,雙肩也瞬間脫臼,胳膊無力地耷拉下來。
然而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還沒等卞逸元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小腹丹田位置,也同時挨上了重重的一腳。
“噗!”
鮮血頓時不受控制的狂噴而出,但是卻點滴都沒有濺到龍?zhí)焐砩希驗楸逡菰纳眢w,早已經(jīng)弓成了大蝦模樣,倒飛而出。
“噗通!”
再一次重重的摔落在地,卞逸元仍舊沒有在第一時間爬起來,這次卻不是因為震驚的忘記了,而是根本就無力為之。
因為他的丹田,在龍?zhí)斓哪且荒_之下,赫然已經(jīng)徹底的被廢掉了。
“你、你竟然已經(jīng)晉升武王?”
卞逸元臉色慘然,承受著丹田被廢帶來的巨大痛苦,心灰若死,竟然連仇恨的情緒都被那種萬念俱灰給掩蓋了下去。
“僥幸,前幾天剛剛晉級中階武王。”龍?zhí)鞆娜莸男Φ馈?
龍?zhí)炜墒窃诎才藕昧吮娦值艿男逕捴螅烷_啟了瘋狂接任務(wù),瘋狂戰(zhàn)斗的模式,如今孔龍、羅瑞峰等人都已經(jīng)開始戰(zhàn)斗磨礪月余的時間了,也就是說,龍?zhí)煲呀?jīng)瘋狂戰(zhàn)斗了三個多月。
三個多月的瘋狂戰(zhàn)斗,三個多月的鐵血磨礪,讓龍?zhí)祉樌臅x升一個小境界,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你殺了我吧。”卞逸元雙眼無神,絕望的說道。
“我為什么要殺你?就讓你自生自滅不好么?”龍?zhí)斓目粗骸澳阋苍摵煤玫捏w會一下,絕望的滋味了。”
“龍?zhí)欤銥槭裁匆@么殘忍?給我個痛快不行么?”卞逸元掙扎著怒吼道。
“殘忍?”龍?zhí)斓难凵窭滟饋恚骸澳銈儽寮矣没钊撕湍ЙF做實驗,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你們不殘忍?”
“你們將活生生的人類器官與魔獸器官對換,生生的將人折磨致死,你們不殘忍?”
“你們愿意研究,拿自己做實驗便是,為什么要傷害那么多無辜的人?你們每一例成功移植器官的案例,不是用成千上萬條人命換來的?”
“那些無辜慘死的人們,他們的痛苦與絕望,你們可曾體會?你們可曾給過他們一個痛快?”
“只是讓你自生自滅,我都覺得自己太仁慈了,你居然還有臉指責(zé)我?”
“絕望?好好體驗這份絕望吧,若有來生,記得莫在做惡……”
當(dāng)初龍?zhí)煸庥龅奖逡菰闹x靜那里聽說了“變態(tài)家族”的事情,回到學(xué)府后出于好奇曾經(jīng)查閱過相關(guān)的典籍。
沒想到卻翻開了一部血淋淋的變態(tài)實驗史,卞家在人身移植魔獸器官的研究上,殺害的武者與魔獸之多,手段之殘忍血腥,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慘無人道、喪心病狂、慘絕人寰的程度。
當(dāng)時龍?zhí)炀蜆O度后悔,不應(yīng)該放任卞逸元逃離,應(yīng)該不顧一切的將他留下、斬殺才對,這種變態(tài),正是殺一個就少一個。
而他此次接下這個任務(wù),也正有這個原因在里面。
暢快淋漓的痛斥了一通,龍?zhí)炀故寝D(zhuǎn)身便走,完全不再理會滿臉慘白的卞逸元。
“不要走,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卞逸元癱軟在地,苦苦地哀求:“求你殺了我,我告訴你要找的人在哪里,求你……”
龍?zhí)燹D(zhuǎn)身,面無表情的看著卞逸元,冷冷的道:“果然是一家子自私自利冷血無情之人,說吧……”
“他不在這里……”卞逸元毫不猶豫的說道:“他在鎮(zhèn)子的另一頭,一座四層的碉樓之中,那里四層的建筑只有那一座,非常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