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知道她今年多大嗎?”
走出練習室后蘇清清突然問晏落。
“十八歲?”晏落不確定的說。
“呵呵!”
蘇清清冷笑一聲:“實際上她今年才15歲,而我一樣大!”
“為了當明星,這么小年級的她就耍盡心機手段,知道我和娟姐會組成一個組合出道就想盡辦法的巴結我們,陷害別人,為了看起來更好看,不僅割了雙眼皮還畫那么濃的妝,你看她可有一點十五歲少女的樣子,那副模樣說她二十都有人信!”
晏落沒有回應蘇清清,因為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評價嚴家瑩,為了出道當明星而付出這么多是否值得要由她自己衡量,晏落雖然不喜歡這種人,但也不會因此而瞧不起人。
“落落,你不要小看她,我今天帶你過來是想讓她死心,以后不要有事沒事的在我面前晃悠,但她可能會因此恨上你,所以你以后要小心,有什么問題就打我電話,我保證第一時間趕到!”
“好的!”
晏落認真的說道,雖然她并不相信一個小女孩能把她怎么樣。
蘇清清一直在公司待到中午,帶著晏落將兩層練習室全都看了一遍,期間有好多練習生主動過來打招呼,這時蘇清清就會把晏落介紹給他們,就差在晏落臉上寫上:這是我蘇清清的人!當然這種效果也很好,在蘇清清介紹完晏落后大家都明顯的對她友好了很多,看來蘇清清的名號真不是蓋的!
到了下午的時候,晏落如常的進入到練舞的練習室,但或許是蘇清清的威脅起了作用,王翩翩不再像昨天那樣要求嚴格,放水放的很明顯。
“小晏落,我原本的打算是想讓你在舞蹈這一行也取得一定的成就,畢竟技多不壓身,但看今天清清的意思,估計你們組合并不是很在乎這個,所以從今天起我還是按照最開始的打算對你進行培訓吧!”
王翩翩的意思很明顯,這就是專業和業余的區別,不得不說,業余的培訓方式比專業的要簡單很多,至少半天下來晏落覺得很輕松,王翩翩甚至都表示明天她就可以練習簡單的舞蹈了。
下午六點的時候,王翩翩準時下課放晏落回去,而晏落也如往常那樣到公司二樓的女生浴室去沖一下澡。
但從浴室出來后走到自己的儲物柜時晏落卻發現她的儲物柜被人打開了,更過分的是還將她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看著衣服上沾染的污水,晏落知道她今天只能穿著滿是汗水的運動裝回去了。
“喲,這不是晏落嗎?怎么你的衣服成了這樣啊!”
嚴家瑩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臉上仍然畫著和上午一樣的濃妝。
“這是你干的?”
看到嚴家瑩滿臉的幸災樂禍,晏落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證據可不要隨意誣陷!”
嚴家瑩的臉色陰沉下來:“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好,不要太囂張,不要以為你靠上了蘇清清就能為所欲為,更不要以為你一定可以和她們一起出道!”
“這就是你為什么要弄臟我衣服的原因?”
晏落冷聲問道。
“不,還因為看不慣你目中無人的樣子,在這里我好歹也應該算作你的學姐,但你竟然對我毫無禮貌,因此我自然要教訓一下你這個沒有教養的丫頭!”
嚴家瑩的承認讓晏落很生氣,她攻擊晏落沒有教養更讓晏落生氣,以前劉螢做的也很過分,但晏落并不是太放在心上,一個是劉螢年紀和她差不多,用的手段也很低劣,而且她除了攻擊晏落是一個鄉下人之外,并沒有做出什么其他的人身攻擊,更沒有對她的長輩出言不遜,所以晏落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就要大度些,一笑而過即可!
但今天嚴家瑩的行為卻讓她出離憤怒,因為她說的沒教養讓晏落覺得她是在攻擊自己的長輩,說我沒關系,說我的親人我絕不答應!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說一句我絕對不放過你!”
“喲!你想怎么不放過我,我就說你怎么了,你個有人生沒人養的丫頭!”
上前抓住嚴家瑩的左手小臂,然后瞬間轉身,微蹲,用力!晏落的背摔一氣呵成,直接讓嚴家瑩翻身躺在了地上!
“你敢摔我!”
晏落的背摔雖然讓嚴家瑩痛得叫了起來,也讓她的身上沾滿水跡弄得好生狼狽,但這一個背摔的作用也就僅僅如此了,嚴家瑩并未因此失去戰斗力,反而因為晏落的動手而變得歇斯底里,從地上爬起來的她臉色開始變得猙獰,一邊污言穢語頻出,一邊揚起手就要朝晏落的臉上招呼。
“啪!”
晏落伸出手擋住了嚴家瑩的手,并且再次趁勢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又是一個干凈利落的背摔,這一次晏落用的力氣更大,所以躺倒在地的嚴家瑩這次沒能再爬起來,或者說一時半刻不敢再爬起來,甚至連罵都不敢罵了。
“以后不要再惹我否則就不是今天這樣的了!”
晏落冷聲對嚴家瑩說了一句后,就將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好裝進袋子里,然后轉身離去,只留下躺在地上滿臉憤恨之色的嚴家瑩。
“唉!”
走出公司大門的晏落忍不住長長呼出一口氣,她是招誰惹誰了,為什么要將矛頭對準她,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插入讓嚴家瑩加入不了景小娟和蘇清清的組合?可笑!明明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她,即使沒有她晏落,嚴家瑩想要取而代之的可能也一分也無!
不,或者嚴家瑩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蘇清清看不上她,但她對此卻不敢有什么怨恨,但晏落不同,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嚴家瑩敢遷怒于她,,敢來找她的麻煩,歸根結底就是嚴家瑩只敢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即使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得罪過她!
晏落這一刻忽然有了明悟,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她一直是忍耐著的,處處與人為善,因為她覺得女孩子就應該是溫柔文靜的,但現在來到申城后,沒有了外公和丁詩畫他們的保護,自己似乎也應該從自以為是中走出來了,不僅要堅強,更要開始變得強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