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條朋友圈消息才過去不到十分鐘,就在一眾損友以為圣光騎被戲弄的掩面而逃的時候,他們無意的一刷新,居然發現他又發了一條新的朋友圈消息。
“冒死偷拍,下不為例?!?
而且這次不再是單純的文字,還配上了三張照片。
照片的視角有些狹窄,但可以明顯的看出是在高鐵上拍攝的,因為一大半都被高鐵那容易辨識的座位和桌子擋住,而順著過道的空隙看過去。
在隔著三五個座位的地方,能夠看到有好幾個人站著。
兩邊的身影被特意虛化處理,而暴露出來的,站在中間的,是兩個穿著一模一樣的短袖T恤的嬌小少女的側顏。
不對,或許不應該用少女來形容,盡管只是照片,但對比一下周圍人的比例,那嬌小的程度,明顯是可以被稱為蘿莉。
是的,雙胞胎蘿莉。
而且僅僅是那一縷側顏,仔細看清楚之后,屏幕前的人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
這樣子的絕美可愛的蘿莉,而且還同時出現了兩只!
沃德瑪!
這不是幻覺!
并不是每個人都是蘿莉,但欣賞美好事物的心情是一樣。尤其是對于部分全控而言,可以從幼女、蘿莉、少女一路控上去,那種類似養成的快感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隨后他們的腦海里就閃過一個念頭,這該不會是圣光騎從哪里扒過來的圖吧?
只是用識圖軟件完全找不到來源,照片上的時間戳也就在不久前,他們也都知道圣光騎此時在高鐵上。
那就只能是真的了。
八嘎!
為什么所有的好事情都被你個撲街騎士占去了!
“上,騎士快上去要聯系方式啊?!?
“靠,你們這群禽獸,連人家小蘿莉都想下手,臉呢,臉哪去了?”
“嘔……別人說這話還有底氣,夏雨你個悶騷男哪本書的女主不都是必定有一個蘿莉?”
“夏雨膚色黑到臉紅也完全看不出來了,說話的底氣自然還是有的?!?
“呸呸呸,一邊去?!?
看著一干損友在互相拆臺,圣光騎也只能苦笑一聲。他現在被那個笑臉羞澀的少年給纏住了,被絮絮叨叨的分享了半天的經驗之談,都恨不得一巴掌糊那家伙臉上,或者干脆點自己撞破窗戶跳出去的了。
但這些事情,以他的性格都辦不到,只能暈暈乎乎的和那家伙搭著話,這大概就是偷拍那對小蘿莉的下場吧,圣光騎無奈的想著。
……
將行李放到置物架上,凝雪和凝月總算松了口氣,坐下的時候,在程韻和宋安然的強烈要求下,她們兩都靠窗坐著,凝雪的旁邊是程韻,凝月的旁邊則是宋安然。
這讓凝雪和凝月偷偷的撇了撇嘴,這就是想著怎么瓜分自己了嗎,想得美。
“剛才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偷看我們?!蹦┬÷曕止镜馈?
“哎,這也是常態了?!蹦聯u了搖頭,就沒再把這事放在心上。
將從袋子里取出來的零食擺在面前的桌子上,這時候車身就開始緩慢的移動,窗外的站臺也漸漸后退,開往海城的高鐵終于開始在鋼鐵軌道上奔馳。
“住的地方是提前預定還是到那里再說?”宋安然問道。
程韻笑道:“這就交給我吧,到時候就住到合浦區,那地方距離通苑小巷也不遠。”
“哇,程韻姐你連住的地方都準備好了,還說不是故意跟上來的。”凝雪立刻懟道。
“不是啊,我原本只訂了一間房,看到人比較多,剛才在候車的時候干脆換成小院落了。”程韻辯解道。
“……”
迎著凝雪和凝月的目光,程韻說道:“好了,現在也是中午了,先吃點東西填下肚子吧,下一頓飯要等到放好行李之后了。”
看著眼前堆放的零食,在摸了摸有些難受的小肚子,她們果斷的點點頭。
既然已經成了既定現實,那也沒有辦法了,有程韻姐跟著,其實也不算什么壞事。
那里也算程韻姐的半個主場了,在海城度過四年大學時光,海城的名勝之地,基本上被她逛了個遍。
“等比賽完了,我帶你們去好好玩一圈。”將一個雞翅放進嘴里,程韻說道。
“金鼎大廈的觀光廳,世博園,東方星空塔,舊館,海邊浴場……”
宋安然一個一個的數著海城的名勝,眼睛里滿滿的憧憬之色,思緒也不自覺的跟著飄遠了。
以三百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行駛的高鐵,在沖出市郊零落的高樓大廈包圍后,在群山萬壑間盡情地馳騁。
穿過山洞,越過田野,兩邊偶爾也會是緊靠的橋臂,甚至車的底盤壓過狹窄的高架橋梁,往下一看,就是河川、或者均分的稻田,低矮成群的民房。
凝雪和凝月的目光不自覺的凝聚了過去,每次在軌道上打發時間,最常用的辦法就是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
而一旁的宋安然,帶著耳機,早就在看一本書了。至于程韻,拿出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漫畫。
車上有人在小聲的閑談的,窗外陽光正好,輕輕掩上半邊窗簾,凝雪和凝月各自端著一本書開始研讀。
車輪在飛轉,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遠離橘城的同時,距離海城也越來越近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窗外的天色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有些倦怠的凝雪和凝月眼睛微瞇,精神變得恍恍惚惚,身體漸漸的朝著旁邊靠過去,最后終于抵不過睡魔,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宋安然和程韻同時扭過頭,看著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蘿莉,她們那溫暖和煦的呼吸在鎖骨附近浮游。小蘿莉們精致到極點的臉龐讓人忍不住呼吸變得急促。
宋安然和程韻對視一眼,然后都盡量保持自己身體不動,免得把凝雪和凝月吵醒了。
離海城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但這是漫長而又變化多端的一個小時。
窗外細雨滴答,冷風吹卷。
而沉睡的凝雪和凝月,也在做著一些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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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23日。
一如平常開往海城去的普通列車上,載著還依然稚嫩的凝雪和凝月。
以思路文學大賽為起點,也許以后,在有人總結她們的人生軌跡的時候,只是用回憶的字眼偶爾提起。
也許會是簡略的做一個年表,按照xxxx年xx月的格式一路寫下去。
也許會是一本、兩本詳細的傳記。
也許會成為一個時代的記號。
沒有人會知道。
即使是在晦澀的夢里,那也是朦朧的。
穿過南國的雨幕,海的氣息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