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時,最怕的就是被當事人發現,抓個正著,愛葛莎沒想到她這么小心,還是會被發現,難道大叔沒有睡嗎?
“大叔!我看你被子沒蓋好,晚上會著涼的!所以···”
“蓋個被子,會解開我的衣服?”
“哎呀!那可能是大叔你自己睡覺,喜歡亂動,自己弄的吧!”
“我睡覺從來不動,不需要翻身,睡了什么樣,醒來還是那個姿勢,如果改動了,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動了我。”
愛葛莎啞口無言,她還不知道大叔有這習慣,去外面冒險時,一直是她睡,沒見過大叔睡,而來到城市中,有了正經的大房子住,兩人又是分開睡,理所當然的,愛葛莎不了解大叔睡覺的過程。
怎么辦?還有什么借口可以糊弄過去嗎?
在愛葛莎還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韓浩然坐起,低頭看向下面,就領口這個部位有動過的痕跡,其它地方沒有。
“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整理好領口,韓浩然沒什么感情的聲音出聲道。
“啊?看到了!看到什么了?大叔,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有很嚴重的夜盲癥,在黑漆漆的環境下,看不清楚的,什么都模糊的不行!”愛葛莎打著哈哈,很無奈的笑道。
話剛落,韓浩然的右手抬起比了個手勢;“這是多少?”
條件反射,下意識的,愛葛莎目光看去,并且做出了回答;“三!嘶!”
三這個字剛出口,猛然意識到不妙,想收回已經來不及,還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愛葛莎兩下滾到床下,鉆進地上的被褥中,縮成一團。
“啊,那個!時間不早了,早睡早起,晚安!大叔!”
韓浩然嘴角一抽,這么蹩腳的理由,是想讓誰信啊,下了床,就坐在愛葛莎的身上,抓住被子的一角,將之掀起。
“你這個家伙!總是不長教訓,好奇心害死貓!已經吃了那么多虧,在這上面跌倒了那么多次,為什么不給我認識到這點,并且引以為戒!”捏住愛葛莎的臉頰一個勁的揉搓著,韓浩然無奈,冷聲道。
吃一塹長一智,在什么事情上吃過虧,下一次理所應當是要更加小心,避開才是啊,這愛葛莎,幾次三番對她的真面目進行試探,還真是有夠可以的了。
“唔唔唔!”想說什么,可惜臉被捏著,講話漏風,說不清楚,愛葛莎苦著個臉,對大叔的行為又不能反抗,也不敢,只能乖乖的任由大叔擺弄。
“知道的多了并不是好事,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個死因是,你知道的太多嗎?保持一定意義上的無知,更能好好的活著,給我記住啊!”
怎么說呢,千鈞一發嗎?保險起見,韓浩然會隔一段時間,往返于亞莉克希亞和本體骷髏之間,為的是不發生什么意外,這個間隔的時間不定,或者五分鐘,或者一兩個小時,這一次,就恰好給她撞見了,這個愛葛莎,還真是不長教訓啊。
“有什么辦法嘛!大叔你是我的男人,妻子看一下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樣,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撫摸了下被大叔捏紅,還發著點腫的臉蛋,愛葛莎嘟嚷著小聲道。
“什么妻子?男人?這只是演戲而已,按照你的要求,演給你媽媽看的,你還當真了?”坐在書桌前,傷腦筋的韓浩然聽到這話當即反駁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有什么關系?只是看一下而已,我又不會說出去!”
這不是說不說出去的問題,是多少人知道的問題啊。
多一個人知道,那么韓浩然的身份就越容易暴露,愛葛莎會守口如瓶,這一點韓浩然當然沒有懷疑,因為愛葛莎確實能做到,但,如果用些什么特殊的手段來逼迫她的話,愛葛莎還能繼續守口如瓶下去嗎?
威脅一個人的手段太多太多,多到數不過來的程度。
前世有過這樣一句話,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守住秘密,這個在異世界,這魔法盛行的時代并沒毛用,在這能召喚死者,能操控靈魂,能駕馭亡者的世界,死人已經無法保護秘密。
只要有足夠的手段,那么不管是什么秘密,都可以查到,要想規避這點,避免秘密泄露,唯一的辦法就是從一開始就杜絕告訴任何人,就自己一個人知道,是最保險的。
韓浩然搖搖頭沒多言,擺了擺手;“算了,去你女朋友那里睡吧。”是她太大意了,居然讓別人和她睡在一間房,幸好愛葛莎沒有第一時間去揭開她的面具,不然,真的看到她的臉,可就為時已晚了。
“大叔?”愛葛莎愣了,想象中的懲罰,責罵沒有來到,只是捏了她的臉蛋而已,怎么回事?
沒有能夠多想,身體被莫名的力量帶起,懸空,朝著門的位置飛去,在臨近時,門已經打開,在將她放到門外以后,那股莫名力量消失,緊接著門關上。
從頭到尾,大叔都沒再說一句話。
愛葛莎呆呆的站在門外,半天沒回過味兒來,帶著些木然之意的走向可妮莉雅的房間,開門,走進。
正趴在床上,抱著一條愛葛莎沒洗的絲襪,像是癡漢一樣的用臉磨蹭,深吸氣的可妮莉雅渾身僵住,脖子像是生銹了一樣的轉動,就看到愛葛莎,瞬間,倒吸了口涼氣,手忙腳亂的將燈關掉,并將手里抓著的,那件愛葛莎的絲襪收進被子里,
“啊!啊,愛葛莎!你還沒睡啊?”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干笑著,嘴角抽搐著,可妮莉雅腦瓜子瘋狂的轉動,努力想著法的,不想讓愛葛莎誤會,將她當成變態。
結果是她多想了,愛葛莎壓根沒注意到她在做什么,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穿著睡衣,鉆進了被子里,背對著她,什么話都沒說,看起來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愛葛莎?”可妮莉雅不解,奇怪于愛葛莎的反應,這是怎么了?不過話說回來,愛葛莎剛才應該沒有看到她的舉動吧?這樣僥幸的想著,可妮莉雅偷摸的將懷里那條絲襪弄出去,暫時塞到床底下,等明天再去收拾。
“為什么?”愛葛莎虛睜著眼,陷入了深度沉思,為什么大叔沒有打她,罵她,懲罰她,就只是捏了下臉,說了幾句話而已。
為什么?
她可是企圖看大叔的身體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叔為什么要保護的那么嚴實呢?連她,可以算是身邊人都不可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