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遺物?!”麻雀一臉驚訝的看著桃子,“天吶,桃子!不會那么巧吧!這么說丘云西就是十年前的小西,真是乞丐變王子呀,沒想到呀沒想到。十年前的小西衣衫襤褸,渾身臟西西的,身上還有一股臭味,現在呢,搖身一變,成了當紅歌星,不僅風liu倜儻,英俊瀟灑,而且才華橫益,氣質逼人!”桃子對這些都不理睬,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喜歡的小西還是十年前的小西,一點都沒有變,沒有沾染上娛樂圈許多人的俗氣,更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沒有讓她失望。就在桃子與麻雀說笑間,一個一頭深褐色頭發的美女從遠處走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馮愛羅,顯然麻雀的大嗓門暴露了桃子的身份,馮愛羅十分輕視的看著桃子,走過來用手指勾了桃子的下巴一下,桃子偏過頭去,馮愛羅不以為然:“告訴你,丘云西是我的,你休想搶走,呵呵,再說你也不會有那個本事!”麻雀一聽急了,上前一步,又是一個排云掌:“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說桃子,你才是要閃人呢,你知道嗎?丘云西十年前就喜歡桃子了,那才叫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你是打哪冒出來的?!”馮愛羅突然被麻雀推dao在地,氣憤的直咬牙,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指著麻雀怒目道:“你又是哪來的小母豬呀,肥的這么離譜!”麻雀聽了是真生氣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胖了,上前一步,拽住馮愛羅的衣領,不費吹灰之力象拎小雞一樣把她給拎了起來:“你敢說我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被高高拎起的馮愛羅又羞又怒:“你快放開我,你個死胖丫!”“你死鴨子還嘴硬,我讓你說個夠”說著麻雀把馮愛羅又抬高了不少,朝著一棵大樹走去,很輕松的就把馮愛羅掛在了樹叉上,“你說吧,我洗耳恭聽!”馮愛羅在樹叉上臉憋的通紅,想動又不敢動,怕樹叉折斷:“快把我放下來!聽到沒有!”麻雀連看都不看一眼,雙手叉腰,哼起了歌:“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桃子怕麻雀把事情鬧大,上前對麻雀說:“算了吧,別做的這么絕!”麻雀看了桃子一眼,猶豫了一下:“好吧,今天看在桃子的面上,就饒了你,以后別那么囂張了,告訴你,你和丘云西是不可能的,勸你早點死了這份心吧!”麻雀撫了撫劉海,然后背轉身對著樹干就是一記二郎腿,速度之快,無法形容,馮愛羅則慘叫一聲連同樹杈一塊摔下來,那叫一個慘!只見她趴在地上,嘴里銜著兩片樹葉在那數星星,桃子馬上跑過去,拽了拽麻雀的胳膊:“麻雀,教訓她一下就得了,別讓她受傷了,麻雀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哎,桃子,這個千金大小姐矜貴慣了,也應該叫她吃點苦頭,老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就欠扁!”“好了,麻雀,少說兩句吧!”桃子走到馮愛羅面前,友善的伸出一只手,馮愛羅看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秒的感動,還是自己硬撐著爬起來,桃子真誠地說:“你,你放心吧,我不會愛上丘云西的,也沒有那個資格了,不過你如果決定跟他在一起,就一定要讓他幸福,好嗎?”馮愛羅彎著腰眼神犀利的刺了桃子一下:“你少在那裝好心,輪也輪不到你關心我!”馮愛羅一瘸一拐的,左手扶著右手的胳膊像慢鏡頭一樣前行,桃子上前要攙扶,被她受傷的手用力甩掉,由于她太用力,項上的項鏈不知為何掉了下來,叮,叮,清脆的響聲,觸動了桃子的心,桃子的心慢慢地碎掉了.甚至能聽到聲音,馮愛羅訝異的瞥了桃子一眼,伸手撿起項鏈:“看什么看,這是丘云西送我的,這條項鏈對他很重要,他一直戴著,他把這么寶貝的東西送給我,可見他對我是真心的!”不知過了多久,桃子定格在那,猶如雕像一般,任麻雀瘋狂地搖晃她,桃子還是一樣,桃子的眼睛里有艷麗的紅,什么東西在眼睛里瑩瑩閃動。“桃子,你怎么了,她對你做了什么嗎?說話呀桃子,你別嚇我!”桃子漸漸的癱軟在地,淚水蜿蜒流動:小西,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那么珍貴的項鏈.....難道你真的沒有喜歡過我嗎?呵呵,也好,如果你喜歡我,最后還是會讓你難過的,這樣也好,桃子強打起精神:“麻雀,我沒事,咱們走吧!”
此時此刻,陰郁的種子在桃子心中深種......
而另一邊,沈國豪則興高采烈的籌備女兒的生日宴會,邀請了無數社交名流,宴會空前的盛大,因為沈國豪決定在這個宴會上宣布自己的女兒和張明遠訂婚,他的印象當中他們可是青梅竹馬,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對,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會偷笑吧!呵呵.
不知不覺間,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桃子生日那天,那場面叫一個壯觀,生日宴會在一棟純白色的2層別墅舉行,白色的窗幔在風中飄舞,小提琴悠揚的旋律彌漫在空氣中,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完美無缺.
沈國豪忙著招呼各方賓客,舉止言談落落大方,賓客們也都興趣所至,贊不絕口,一個中年少婦身材保養的相當好,穿著一件蘭色碎花的旗袍,端莊中不失華美.她走著走著,突然從旁邊過道里閃出一個白色的身影,這著實把中年少婦嚇了一跳:“你,你是誰,這么沒禮貌,嚇死我了!”那個身穿白西裝的人笑了兩下:“藍姨,好久不見呀,你竟然還活著!”那個白西裝用無比冰冷憎恨的聲音說著。藍姨也不禁緊張起來:“你到底是誰,敢跟我這么說話,我要叫保安了!”白西裝還是輕輕笑:“不勞煩藍姨了,我馬上就走,不過走之前我要說一句話!”這時,白西裝的臉色更為凝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藍姨疑惑了一陣,白西裝已經背轉身的頭又扭回來:“還記得小西這個名字嗎?”說完,丘云西消失在人群中。留下明思苦想的藍姨呆呆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