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朋友!知音!摯友?。?
【300朋友!知音!摯友?。 ?
后遺癥?
天涼半點都不信,哪種毒的后遺癥,會留胸上的?
她十分懷疑阮美人在她昏迷期間把她扔到了水里,然后任由水游生物咬自己,但她心道,此次就再追問了,畢竟這次治傷本就是十分尷尬的事,縱使是斷袖,那定然也會覺不自在,阮先生即使三觀不正,可對朋友那點兒義氣,還是令人佩服的。
“這事你知我知,無第三人知”,天涼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它便當做秘密,長埋于湖中,絕不會耽誤先生你尋求良緣美男佳偶伴侶……”
“我從不做叛友之事,此事,圻暄已知。”
先生冷漠一語后,看也不看天涼,跨腳前行去了……
天涼如遭雷劈,瞬間石化。
變態的行為果然很扭曲,速度這么快,就通知到了圻大先生了,這不是明顯的造就她紅杏出墻的假象么!
天涼咬牙切齒的隨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頭,切問:“圻暄在哪兒?”
“你何必知道他在哪兒?!比蠲廊舜?。
天涼怒,“廢話,他是我男人!我不能讓他誤會!”
阮先生一頓,終于笑了,微微挑眉,輕道:“方才逗你的話也信,厲將軍腦袋愈發不靈光了?!?
厲將軍怒火沖天。
兩手同抬,厲聲一喝,雙掌立即震出滾滾火球,毫不留情的砸向前面的無恥男人——
“我燒死你個阮變態——!”
轟——
火色大灼,熏煙沖天!
花音正扶著樹木,緩慢的行動,朝有湖的地方走,見這一道火光沖天,立即確定了天涼的方位。
打起來了?
他有些慌,這一炷香時間她發生了什么事,難道是與那位高手對打起來了?
火鸞站在他肩膀上,扶著下巴嘆息哀道:“爸爸和媽媽又吵架了?!?
花音奇怪看這鳥一眼,想要說話。
卻見那鳥坐在他肩頭上,望天,無限惆悵的感慨,“好想便便哦……”
花音臉色驟然發黑,整張俊臉都抖動抽搐的厲害!
他好想,烤了這只鳥……
腦中憤慨未完,花音聽到動靜,抬頭便見一男一女由前方幽密樹林中走了出來,男子美貌妖艷,女子怒火噴薄,男人很淡定,根本是在無視身后不斷朝她噴火的女人,一直都在慢悠悠的走,擋她的攻擊也如信手拈來,一揮火球滅一片。
花音震了,這女人自然是厲小姐他識得,可這男子,這眉間丹砂,還是這氣度,以及這美貌,難不成是傳說中愛殺人愛毒人,走過的路都留毒粉的毒圣,阮先生?
天涼看到花音和火鸞站在前方,小火鸞仰頭看天,花音瞪眼看自己時,便收了勢,不再理阮美人,快步上前,扶住靠著大樹的花音道:“我正欲去找你,怎么就過來了?!?
花音擔憂看她一眼,見她渾身正常,面色紅潤,毒霧也已祛除,便松了口氣,問道:“你身后那位……可是……毒圣阮先生?是不是他救了我們?”
天涼冷嘖,還毒圣,毒瘤還差不多!
“你只管將他當做一個心理扭曲作風神經無關緊要的變態斷袖就成”,打不過,口頭上還不得還回來,天涼扶住花音教誨,“是他救我們沒錯,可千萬別感激他,否則天怒人憤,地恨獸逐,誰見誰罵,火藥看到你會自爆,打仗飛彈會忍不住向你飛,知道不知道?”
花音茫然,顯然完全反應不來她在說什么……
天涼那滔滔不絕的言才剛說一半,只覺喉間一窒,被人以指點了下,只張嘴,沒了聲……
點她穴道止她話語?
異想天開!想那經脈點穴的功夫她早已研究透徹,瞬點瞬解……
天涼無聲冷哼,抬指去解自己喉間啞穴,不料戳了十幾遍,還是沒有反應,說不出一句話來!
“厲將軍,這并不是點穴的功夫”,阮先生不冷不淡的提醒了一聲,抬起手,指有一點昏黃光色,“這不過是土武最簡單的封喉術,只能以土武解之。”
靠!
天涼即刻轉頭向花音,指著自己的喉嚨,兇殘的示意,‘給老子用你的土武解開,立刻解開!’
花音很難為情的抬起手,聚了半天,才頹廢道:“我……現在聚不出武氣!”
天涼瞪圓眸,又聽到了身旁男人緩緩向花音的解釋聲,“你服下的藥會遏制身體武氣運轉半個時辰,以助散毒,不必過于擔憂,稍候自會恢復。”
花音松一口氣,朝阮美人點頭道:“多謝阮先生相救?!?
阮先生淡應:“應友之約,盡護厲將軍,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阮先生和圻先生交情匪淺,這一點四玄人都知,花音更知曉圻先生是認得天涼的,便也不問,低頭連說感謝言語一遍又一遍……
阮先生聽著這些感謝,完全不反駁,帶著十分道貌岸然的模樣,對花音的感謝之語很受用。
天涼在這旁看著,不禁覺他這幅不要臉的模樣和圻暄還真有八分相,不愧是朋友!知音!摯友啊!
“送你們回客棧。”
先生囑咐一聲,掐算時辰道,“該回了?!?
花音不解,“回哪里,先生要和我們一道而去么?”
阮美人微微一笑,不再言語,領頭朝前走去。
花音只好隨上去,內心嘀咕著,傳說中手段狠毒性格乖張怪異,不能隨便靠近的阮先生,其實挺隨和的么,果然傳言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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