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395名師阿包
【395名師阿包】
天涼第二天趕早醒來,被某包子幫忙端好水,洗好臉,梳好頭發(fā),簡單的收拾了后,坐上輪椅,與包子一起去了帕麗場地,當(dāng)她到帕麗公主大院門前時,頓了一下,看到五個王子早已立定,所帶的其余四名將士紛紛列隊,恭候的守著。
這幾個王子的北瑜話不如帕麗的順暢,輪椅立定后,天涼示意包子牌翻譯機上前去打招呼,詢情況。
三言兩語之后,包子轉(zhuǎn)頭朝她如實道:“幾位王子說帕麗姨姐近些日子都是日上三竿才會起床出院,他們還以為今天比較特殊,特意早來了,沒想到帕麗阿姨還是如從前一樣那么能睡,也沒有人敢去喊他,都待在這快半個時辰了。”
天涼看了眼緊鎖的大門,無耐道:“罷了,不等她,先帶他們訓(xùn)著好了。”
包子聽后轉(zhuǎn)身,朝幾個大漢們?yōu)趵瓰趵骼恼f了一些話后,低頭一頷首,面容比方才多了三分的尊貴。
然后那五位王子分別震驚的,瞪大眸看包子。
接著將眼神轉(zhuǎn)向天涼,面色惱怒,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
這回天涼不需要包子解釋,就如看啞劇一樣,十分清楚的明白包子方才說的是什么,而這些王子和將士們又在表達(dá)什么意思了。想一想,堂堂七尺男兒,又都是草原的漢子,定也是沒一人愿被一個娃娃教導(dǎo)的……
天涼卻不驚呼,只是唇角一勾,眉眼,很自信。
“娘”,果然見包子回頭,朝她笑,“你歇著,看著就成,一切交給我。”
“嗯。”
她慵懶一應(yīng),眸光坦然,對包子持百分百信任的態(tài)度。
這時,只見下包子突然一笑,身形側(cè)過,宛如一道風(fēng),閃過一位拿球的王子身邊,腳下順勢一勾,無形間,就將鞠帶走了。
嬌小的身子,立定便起腿,抬腳,頂鞠。
拐,躡,搭,蹬,捻,每一個解數(shù),都做的十分漂亮,華麗,動作也極其的到位。
不肖一眨眼的功夫,這一系列解數(shù)仿作絢爛完成,小包子挑鞠而起,踮腳一射,將那圓圓的東西踢飛向正前方,鞠球帶著冷厲的風(fēng)從眾人眼前飄過,眼皮一眨,就看到那鞠正踢到位,剛剛好好卡在了對面墻上的圓形鏤空中……分厘不差。
幾個王子與將士,全部將眼睛看直了。
他們看了眼那嵌在墻洞里的鞠,又看了眼站在一旁面色穩(wěn)篤的小包子,幾乎在同時,抬手抱拳,用僵硬的中原話,佩服的喊了一聲,“師父!”
包子負(fù)手,嗯了一聲,滿面高深。
天涼吐血……
我說,兒子,你這張小俊臉的淡定程度,已經(jīng)快能和某些人媲美了。
副教練的位置,當(dāng)然給了包子,教練的差事,也自然全交給了小包子,天涼還是很在乎顧子語醫(yī)囑的,這一會兒,坐在輪椅上,只是觀察著每一個人,并沒有動的意思。
當(dāng)訓(xùn)了一個時辰,某公主還是半個影子都沒有時,天涼終于決定有所行動了。
她無耐的自己轉(zhuǎn)動輪椅,到那大院門前,準(zhǔn)備拍門去叫帕麗,畢竟她也是球員之一,還剩兩天,練習(xí)自然是不能欠缺的。
天涼拍了拍門,發(fā)現(xiàn)門是沒上鎖的,她自發(fā)推門,控著輪椅,慢慢走了進去。
這里,還是如昨日一樣,所有的門檻都被除去了,也如昨日一樣,沒有重要吩咐,仆人們不得隨意入她的院子,所以這會兒,整個大院中,空無一人。
天涼在院中見所有的門窗都是閉著的,便在院中喚了幾聲,沒人應(yīng),她還特意到帕麗的寢房窗前去喚……奇怪的是,都不見人回應(yīng),也沒有動靜。
帕麗是習(xí)武之人,照理說自己不請自入推開門時,她就該醒了的,怎么可能毫無警戒,睡的這么沉!
天涼擔(dān)憂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抬起手,想要震開緊闔的木窗探探情況——
就在她右手即將落上窗聲時———
右旁吱呀一響,木門打開,跨出了一只腳,穿著簡便的帕麗,從正廳中走了出來,打著哈欠埋怨道:“怎么這么早就來喚我,我還沒睡夠呢……”
天涼慶幸自己及時收了勢,沒有毀了人窗子,她轉(zhuǎn)椅上前,涼薄道:“現(xiàn)在快己時,再過一個時辰,已經(jīng)能用午膳了,很早,確實很早。”
她說著,也看到帕麗一臉疲態(tài),黑眼圈,快能與熊貓媲美了。
這丫不是挺能睡的么?美容效果不佳啊!
“我去洗把臉,馬上過來!”帕麗沒有在意她的諷語,聳肩交代一聲后,轉(zhuǎn)頭洗臉去了。
天涼也只是點點頭,靜靜的在廳門前候,可卻是在帕麗朝屋中跑時,她不經(jīng)意的掃到了她衣裳的裙角處,有一圈草漏沾濕卻還未干透的痕跡……
皺了皺眉,天涼什么也沒說。
在帕麗回來,推她往練蹴鞠的場地上走時,也是一面平常,沒有多余神色。
到達(dá)場地后,天涼還沒抬頭,就聽到帕麗一聲驚呼,“天啊!”
天涼抬頭看,帕麗也定睛的望……
竟然看到就個人在包子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全都可以運球了,幾位一直被大公主罵的王子,一見帕麗到來,立即紛紛控球上前,興奮的跳躍起身,打雞血似的,分別控著鞠球,一起沖了過來。
“玉佛頂珠!”
“葉底摘桃!”
“雙肩背月!”
“拐子流星!”
“旱地拾魚!”
一個接一個,打雞血似的,嚷嚷僵硬的中原話,炫耀著剛從小師父那兒學(xué)來的鞠技。
天涼微訝,看向包子的目光,全是贊賞……
一天前,那還是拿球砸腦袋的一群野人啊!一個時辰前,她親眼見證這些人連控球都無法協(xié)調(diào)的完成,現(xiàn)在不說完成了最基本的動作,竟然還完成的那么華麗!
名師出高徒啊!
這小子,說是萬金難聘的級別,也沒人能質(zhì)疑吶!
古諾帕麗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幾人,半晌沒眨眼,在他們停下動作時,好不容易找回思緒,馬上高興笑喊:“好樣的!再做一遍,再做一遍給我看看。”
五個王子聽到夸獎,更感榮耀,頓時將方才絢爛的解數(shù)花招,又踢了一遍。
帕麗看出是小包子在帶隊,趕快對走過來的小包子感激道:“贏定了!小寶,你真厲害!比上次帶兵還要厲害!”
包子卻并沒有顯出興奮,一臉難色搖頭:“對不起,帕麗姨。”
帕麗不解,“你做的很好,為什么道歉。”
“其實我們的難題不在于踢蹴鞠的本領(lǐng)有多高,問題而是在于……”包子指向那被才被踢了幾下,蹴壞了的鞠球,“這些。”
天涼朝包子所指去看,果然看到那空地附近,被踢爛的蹴鞠堆成了一座小山,而那剛被幾個王子所炫技用的蹴鞠,也全壞了。
帕麗神色一變,語氣不妙,“我曾偷偷看過如娜帶人練鞠,可沒出現(xiàn)這種情況啊!明明是一樣的鞠……這怎么回事……”
“力道。”包子接話,“帕麗姨選的人,都是古諾的勇者,五個王子里四個都是有名的大力士,在對陣時,看起來是有優(yōu)勢的,可惜,他們力氣太大,下腳太重,已經(jīng)很難再糾正了。”
“力度掌握太差,更是難將鞠踢入能得分高置的門中,那么,就是練會再漂亮的解數(shù),也只是無用之功”,天涼贊同包子的話點頭,皺眉沉思。
所謂收放自如,并非為易事,施力,實是比控力更難,帕麗挑選的這些人,一直以力大無窮為驕傲,多年來也早已將這樣的力量當(dāng)做習(xí)慣來使用,想要靠不到一天半的時間來改,那是十分艱巨,甚是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
帕麗似乎也想明白了這一點,神色一暗,面有失望:“這都是我的錯,我當(dāng)初選人時沒有考慮,現(xiàn)在不可能再換人了……”
“蹴鞠,從哪兒來的?”
天涼眉目抬起,忽然抓住了帕麗的手,“你這里這么多蹴鞠,從哪兒來的?”
帕麗頓了頓,“部落里有一個人會做蹴鞠,我特意吩咐他做了幾十個給我……”
“我有辦法,帶我去見這個人。”
天涼說這句話時,眉眼中已沒了憂慮,那眸中也突然變?yōu)榱耸智逦膱远ㄗ孕拧?
帕麗不知這份自信從何而來,卻在天涼這份突來的神秘自信中,看到了幾分躍躍欲試的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