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讓開。”穿夜行衣的男子極其不友善的大叫,想不到到家門口了,蹦出一個攔路的。
徐子清一個側身,既然來人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那就沒必要多管閒事。
“公子,公子,救我。”被扛在肩上的女子看到有人站立房頂,趕忙呼救。
“閉嘴,再叫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男子極其惱怒,明明點了她的穴道,可是沒想到遇到人的時候穴道居然自己就解開了。
“你放開我,混蛋。你再不放開我,我讓我爹爹砍了你的頭。”女子穴道解開就對男子一陣拳打腳踢,男子怒極,停下飛奔的步伐,一下子把女子扔在了房頂上,女子一pi股倒在了徐子清的腳邊。
“砍了我的頭?等老子要了你,他就得認了我這個女婿,砍了我的頭,我看他知府的臉往哪裡放。”男人眉毛一擰,眼放jig光,看了看徐子清,突然仰天長笑:“正好有人在,老子就在這裡要了你,正好有個見證人。”說完男子就摩拳擦掌準備去給女子寬衣解帶。
“公子,公子,你救救我,我一定讓我爹好好的獎賞你。”女子看男子不斷靠近,慌忙拉住徐子清的衣襬向徐子清求助。
徐子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同情的說道:“放手。”
女子一呆,眼看著眼淚就要奪路而出,一臉悽婉哀怨的看著徐子清。
“公子,你真的見死不救?”女子不敢相信,那麼冰冷的兩個字居然會出自這個俊逸瀟灑的男子之口。
“死?”徐子清露出嘲弄的表情,“你在這裡求我倒不如去求他。”
“哈哈,對,求他不如求我啊,我會好好疼你的。”色性大的男人大笑起來。
“想不到,公子是如此冷血之人,恕小女子愚鈍,居然自取其辱。”話雖然說的堅強,可是臉頰上的兩行清淚卻沒有那麼堅強,女子抱頭痛哭起來。
“若今天你沒有遇到我,事情終會有一樣的結果,求人不如求己。”徐子清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從男人身邊走過。
“喂,小子,你真不救她?”穿夜行衣的男子看他離開,忍不住大叫。
徐子清沒有任何反應。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懂不懂憐香惜玉啊?”男子大叫起來,“這麼個小美人在你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你都不心動?”
徐子清駐足,卻沒有回頭,“既然你懂憐香惜玉,何不放了她?”
“那怎麼可以,老子可是菜花賊(河蟹後的代名詞),哪有不沾手就放人的道理?”菜花賊跳起腳來反駁。
“那悉聽尊便,恕不奉陪。”
說完,徐子清就飛身下了屋頂,落到地面後,慢慢的從客棧的大門走了進去。
“客官,您什麼出去的?”店小二看到從外面進來的徐子清驚訝的問道。
“有一段時間了,我的馬怎麼樣了?”徐子清邊說便往樓上走。
“在後院呢,客官,您明天就退房嗎?”店小二很在後面問道。
“是。”徐子清走到房門口,推開門,從窗戶外刮進一陣寒風,店小二打了和寒顫。
“客官,每天有大風雪,您還是多住一宿吧,頂著大風雪,您也趕不了多少路。”店小二打著哆嗦,走到窗前把窗戶關上。沒有了寒風的呼嘯,屋裡安靜了不少。
“好。沒什麼事的話,我要睡了。”徐子清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對於小兒的提醒,沒有絲毫的感念。
“那,客官您休息,小的出去了。”店小二推出房間,順帶著關上了門。
時至半夜,隔壁房間傳來一陣陣強烈的踹牆聲,厚厚的牆壁竟也絲絲顫動,可見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徐子清斜眼看了一眼牆壁,再次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