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嬋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個懲罰是什么,就感覺他捏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后酒瓶口就這么直直地戳了進來,隨后他抬起手腕,那里面的紅酒,竟然就這么被灌到了葉嬋的口中
葉嬋的手雖然傷到了,但是腿還是完好的,使勁兒地瞪著他,因為紅酒一直被灌進來,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鼻子是火辣辣的,眼睛也受不住這種刺激,而漸漸地涌出了淚水。
男女之間的力量本就極為懸殊,葉嬋剛蹬了兩腳,就徹底被沈青圖壓制住了,沈青圖低頭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眼中蓄滿了淚水,因為被灌酒而楚楚可憐。
而紅酒就這么爭先恐后地涌向她的口中,葉嬋因為吞咽不過來,很多都順著脖子流淌了下去。
她今日雖然沒穿裙子,但是身上的那件雪紡卻是淡色的,料子還薄,很快就被酒水給染濕了。
葉嬋只覺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沈青圖才終于放開了她。
男人如同暗夜中的吸血鬼,邪魅地笑著看向自己,葉嬋都不敢想象,她現(xiàn)在有多狼狽。
被灌了太多的紅酒,她腦子有些昏沉沉的,但是卻還是用最后的神智,惡狠狠地瞪著沈青圖。
她早就該想明白的,這男人是個變態(tài),讓他能像是正常人一樣學會思考,應該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今天給自己包扎傷口時那絲溫柔,也一定是假的,不然,他怎么會在自己手傷到的時候,還給自己灌那么多酒
沈青圖緩緩地彎下腰,平視著坐在椅子中的葉嬋:“怎么,終于開始恨我了”
“我一早就開始恨你了。”從他打林月眸的那一刻開始,葉嬋就已經(jīng)深深地厭惡上了他。
沈青圖也不在意:“那正好,我還以為,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葉嬋因為太氣憤,胸前劇烈起伏著,那濕透的雪紡根本就擋不住她誘人的弧度,沈青圖看到后,竟然就這么燒起了一股邪火。
不過他也沒克制就是了,反正從今天開始,葉嬋就是自己的女人。
至于他在她心中什么地位,他半點都不在乎。
別說是林月眸,整個林家,在他心中都該死。他現(xiàn)在留下葉嬋,也不過是一時興趣罷了。等他徹底將他們都弄死的時候,說不定玩膩了葉嬋呢。
葉嬋踉蹌著站起身,想要逃離這個男人,她現(xiàn)在腦子太昏沉了,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沈青圖就不緊不慢地跟著她,看她差點摔倒,將她給扣到了懷中,然后對著她壞笑了一下,就這樣將剩下的半瓶紅酒,都給喂到了她的肚子中。
葉嬋現(xiàn)在的身子已經(jīng)快不受她控制了,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很是灼熱,胃也燒得難受,身邊又陌生的氣息,讓她很不安,想要逃離。
沈青圖撫摸著她的臉頰,已經(jīng)抱著她坐在了地上。他的眼中帶著執(zhí)拗的光芒,因為葉嬋漸漸失去神智,所以在他觸碰葉嬋臉頰的時候,她沒有躲閃,眼中也沒有深深地冷漠和嘲諷。
“這樣的你可真好。”沈青圖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管是什么樣的葉嬋,都讓他覺得挺有趣的。
“果然要是想做些什么事的話,還是讓你乖一點比較好。”沈青圖想要這個女人,哪怕她心中不愿意,他也半點沒什么羞恥之心。
葉嬋身體太難受了,喉嚨中不時地發(fā)出沙啞的呻吟聲,胃中的酒燒得她很難受。
沈青圖盯著葉嬋看了許久,才緩緩道:“我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這別墅。你說,我怎么會輕易放你離開呢你要是能乖乖地呆在我身邊,我心情好了,就不去找林家的麻煩了,成不成”
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但是葉嬋只注意到了他那邪肆而又危險的笑意。現(xiàn)在葉嬋靠在他懷中,渾身都沒有力氣,只能聽著他磁性的聲音不斷響起。
沈青圖的聲音又慢慢地響了起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
葉嬋的眼睛都迷蒙了起來,基本上沈青圖說一句話,她都要反應個半天,才能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她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但是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沈青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她爬出去一點距離,然后再給她拽回來,重復了幾次,樂此不疲。
他原本邪肆的笑容,也漸漸變得純粹起來。之前灌葉嬋,也只是想讓她乖一點,或者是惡劣的本性在作祟而已。
但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他竟然真的不想再放葉嬋走了。
葉嬋的臉龐長得真的很漂亮,尤其醉酒之后,還是這么的妖冶。他的身體中的火氣,從剛剛開始就沒消散過,現(xiàn)在抱著葉嬋,自然燒得更厲害。
“寶貝,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沈青圖的聲音沙啞,撫摸著葉嬋的手指,也變得滾燙。
葉嬋盡量地瞪大著眼睛,想要清醒似的,但就算是這樣,她也有些抵抗不住醉意了。
沈青圖喜歡盯著她的眼睛,此刻那雙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小兔子一樣。他又細細地端詳她的鼻梁,她嫣紅的嘴唇,看著她這樣無措而又無害的樣子,忽然想要狠狠地撕碎了她。
就這么將葉嬋放在了地毯上,他們的身邊,還有那些碎掉的高腳杯的玻璃。但是他半點都不在意,只是緩緩地將身子覆在了葉嬋的身上,低著頭,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她原本就很香,現(xiàn)在帶著酒香,更加醉人。沈青圖的眼眸變得更加灼熱,連帶著吞咽了幾口口水。
而且他還在心中暗罵著自己,真是沒出息,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么能因為一個葉嬋硬成這樣
但他已經(jīng)不準備等下去了,低著頭,叫了她兩聲:“葉嬋,我是誰”
他的聲音格外沙啞,葉嬋努力地睜開眼,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但是她記得這個聲音,于是她費盡力氣舉起手,纖細的手指點在他的胸膛上:“你是變態(tài)不要碰我”
沈青圖哈哈笑了出來:“可是變態(tài)最不會聽的,就是你的話了”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伸向了葉嬋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