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初驚艷
林子的話:本章的民居出現龍形物,宋史確實有記載,但是否導致徽宗傳位,就純屬本人杜撰了。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看了書友的評論,我也覺得本書改改名好,兵鋒是不足以表達我想寫的內容,大家?guī)椭鴧⒅\一下,謝謝。
在林沖被抓的第七天,李江進了汴京城,隨行的是武松和時遷。
掃除倭寇后的第三天,賈仁義和守備就來了,那個守備還帶著一百兵丁,一副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樣子。
李江一看就明白是來摘桃子了,果不其然,二人來到后,橫挑鼻子豎挑眼,最后李江說出是在二位大人的英明領導下,才蕩平倭寇云云之類的屁話,二人才陰轉晴。賈仁義后來更是把祝家莊的三個大戶的二百畝田地充公,轉手以一萬二千兩銀子的價格賣給李江,最后象征性的給了李江二百兩銀子,說什么是這次大捷給鄉(xiāng)勇的獎勵,臨走時還不忘看看李江的戰(zhàn)利品,當看到只有一堆破刀爛槍、五十多匹馬時,才陰著臉走了。
氣得武松當時就要砍了他,事后被李江一頓臭罵,說他不懂事。
李江看到這次的慘勝后,更堅定了擴軍、召人的念頭,他決定去汴京城碰碰運氣,同時看看林沖的情況。
三人進城后,住進了一家客棧,他命令武松和時遷去打聽林沖的消息,如果他出事了,就派一個人在那守著,一個人回旅店來報信。
二人都奇怪的看著李江,心想你怎么知道林沖會出事
李江也不管他們怎么想了,只是催促二人快行動。
在二人走后,李江打聽了一下路,然后往大相國寺走去。
來到相國寺后,他向一個小沙彌問了一下去菜地的路,然后就在小和尚納悶的眼光中,去找魯智深了。
他來到那幾間破草屋前,只見一個胖大頭陀正在喝悶酒,旁邊有幾個潑皮模樣的人在跟他說著什么。
那頭陀坐在一株放倒的枯樹上,一邊喝酒一邊把身旁的雜碎東西恨恨的往一個大坑中踢,李江一看,知道林沖出事了。
他故意說道:“是好漢的就去救人,在這里發(fā)什么邪火。”
那頭陀聞言一愣,說道:“你是何人認得灑家嗎”
李江說道:“在下青州李江,專為林總教頭而來,不知這位可是魯智深師傅”
魯智深說道:“正是灑家,李公子可是林沖兄弟的親戚”
李江說道:“不是。”
魯智深說:“那是故交”
李江又說道:“也不是,只是為了一個江湖上的義字,在下怎么能眼看林沖這樣的英雄好漢落入奸人的算計。”
魯智深嘆道:“李兄弟,你果然是好漢子,可惜來晚了,明天林沖就要被充軍發(fā)配了。”
李江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魯智深,說道:“我這里有二萬兩銀子,不知現在使錢還來得及嗎”
此言一出,眾人皆動容。
魯智深說道:“好兄弟,夠豪爽,夠意氣,灑家交了你這個好朋友了,以后但有吩咐,灑家不管火里來、刀里去,絕不皺眉。”
李江笑道:“大哥客氣了。”
魯智深說道:“我現在就去想辦法,一會回來找你,灑家請你喝酒。”
李江說道:“那好,我回客棧等你的消息。”把自己住的客棧地址告訴魯智深后,告辭離去。
看著李江的背影,魯智深對那幫潑皮說道:“看見了嗎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以后都學著點。”
皇宮
御花園中
徽宗皇帝從練氣中回過神來,感覺全身還是不太舒服,暗咐這仙道之法難道真與朕無緣嗎
一個小太監(jiān)過來奏道,太師蔡京求見。
徽宗說道:“宣蔡卿晉見。”
蔡京跪見徽宗請安后,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臣今日聽得一奇事,可證我主龍氣喧騰,仙道可期。”
徽宗喜道:“愛卿速速奏來。”
原來今日中午,有人看見一龍行物體飛騰于汴京城民居之間,后飛升不見,居民均以為奇,爭相傳告。
蔡京又說道:“臣知那時正是我主練氣的時間,這么推知,當是我主龍氣喧騰,在民間幻化成形,已告慰子民,臣據此斷言,我主飛升成仙之期不遠了。故來恭賀陛下。”
一席話說的徽宗是龍顏大悅,不住的點頭。
看徽宗精神高興,蔡京趁機奏到:“老臣還有一事啟奏,大名府節(jié)度使梁中書在任二年半,政績卓著,境內治理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前幾日更是大斬倭寇五千余人,大振我朝聲威,現任期將滿,候旨請調,臣乞陛下御準。”
徽宗不在意的說道:“朝廷有制,節(jié)度使當三年一輪調,蔡卿就和太尉商量著辦吧。”
蔡京大喜,正要叩辭離去。徽宗說道:“蔡卿,你們幾個也商量一下,太子何時繼成大統比較好”
蔡京大驚,說道:“陛下春秋鼎盛,何出此言”
徽宗說道:“朕飛升在即,國不可一日無君,為了我大宋的千秋基業(yè),朕只好當一把太上皇了,朕意已定,卿不必多言,下去吧。”
蔡京告退,滿腹心事的離開:他原意是借著這個傳言討徽宗高興,趁機為梁中書進言,不料徽宗信以為真,竟真的要當太上皇了,太子和自己一向不和,這回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徽宗看著蔡京走遠,對身旁的小太監(jiān)說道:“給朕安排一下,今夜朕要出宮。”
李江回到客棧,剛坐定,時遷就回來了,對李江說道:“林沖果然出事了,我和武松找到了他的家,在附近看到幾個可疑人物,武松在那盯著,我回來報個信。”當下說了林沖家的地址。
李江嘆了一口氣,說道:“時遷,這二天就辛苦你和老二了,輪流在那盯著,千萬不能讓林家出事。”
時遷拱了一下手,說道:“沒問題,我先去了。”
時遷走后不久,魯智深來了,一付垂頭喪氣的樣子。
李江說道:“事情可有緩機”
魯智深說道:“我找了幾個相熟的人,問過了,這事已經沒得緩了,我準備今晚去劫牢,一定要把林沖兄弟救出來。”
李江說道:“哥哥,你糊涂了嗎汴京城的大牢是那么好劫的嗎你不如一路跟著解差,找個僻靜處結果了他們,不比現在省事嗎”
魯智深一拍腦袋:“啊,還是老弟聰明,我都急糊涂了。走,哥哥請你去喝酒,諾,這是你的銀票。”他把銀票遞給李江。
李江說道:“先不忙,哥哥,你走了,林沖的家人怎么辦高衙內肯定會去找麻煩的。我看不如這樣,我把嫂夫人一家全部搬到青州府去,在我那看誰敢碰他們。”
魯智深大喜道:“還是兄弟想的周到,我劫了林沖后,到青州府去找你,娘的,灑家的這個和尚當的也不安穩(wěn),干脆和老弟干了。”
二人來到了林沖家,魯智深把李江介紹給張氏,并把他們的擔心說了,最后問張氏能不能搬到青州府去居住。
張氏給二人作了一福,說道:“全憑伯伯做主。”
當下眾人商量好明天就搬家,由李江負責雇一個大車來。
林沖的家人很簡單,只有一個丫鬟和張氏的老爹。當下,張氏就命令丫鬟趕緊收拾東西。
李江和魯智深分手后,找到在外面留守的時遷和武松,告訴時遷明天一早買個大車來,把林沖的家人送到青州府安置。
看看已到了下午,李江就一路溜跶回去,順便看看汴京城的風光。
這汴京城是當時的第一等繁華都市,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路上行人大多數衣著光鮮,緩緩而行。更有那文人仕子一路相攜出游,紙扇輕搖,吟詩淺唱。透露著安逸滿足的心態(tài),李江搖了搖頭:如此安逸,安得不亡。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上,這里幾乎沒有行人來往,但建筑卻都是精巧別致,而且以樓房為主,李江不覺很是奇怪。其實他不知道,這是汴京城最有名的花街,現在是下午,當然是人跡寥寥了,要到晚上,方可看出它的燈火輝煌、紙醉金迷處。
李江走到一座小樓下時,正看著周圍的景致入神。嘩啦一聲響,大水從天而降,將他淋成了落湯雞。
李江大怒,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人影縮頭而回,恍惚間李江已經看清是一個頭挽雙髻的小丫鬟,手里端著木盆,調皮的吐了一下香舌,長得清秀可人,隱約間樓上傳來了那個丫鬟的咯咯笑聲。
李江暗嘆倒霉,既然是個女的,他也沒法發(fā)火了,看四周無人,暗運兵甲心法,一股白霧在全身揮發(fā)出來,他是準備運內功逼出濕衣服中的水分,不然穿著很不舒服。
水汽在他身旁縹緲繚繞,漸漸轉稀,此時陽光斜照,竟在身邊幻出了一條七彩虹,他卻渾然不覺。
李師師聽得丫鬟調皮的笑聲,知道她又惹禍了,來到窗前,往下看去,只見彩虹繚繞中,一個青年男子逐漸顯現出來。不由得芳心一動,沖著就要舉步離去的李江喊到:“這位公子,請留步。”
李江聽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些許急促,止步回頭望樓上看去:只見一個淡妝麗人出現在窗口,玉手正沖著自己微搖,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衫子,領口半敞,隱約可見桃紅褻衣,露出半截如玉肌膚,皮膚欺霜賽雪,眉目如畫,杏眼含情,一雙朦朧的眸子中竟似有縷縷憂思,又似籠著一層薄霧,讓人心生愛憐,云鬢微亂,佳人竟是春睡方起。李江心中升起驚艷的感覺,只覺得口干舌燥,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師師,口中艱澀無比的說道:“小姐,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