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來啦!”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的,幾輛卡車開進操場,停穩后,從車上先是扔下了幾樣花里胡哨的行李,然后是陸續跳下一群嬌滴滴的年輕女人,有幾個還因為穿著高跟鞋而崴了腳。
這些女人的出現,在操場訓練的男兵教導隊中引起了一陣騷亂,就算是異常嚴厲的倭軍士官也沒能迅速平息,因為他們的眼光也被吸引了過去。
常言道:當兵三年,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倭國人歷來也是色迷迷的,因此倒也不奇怪。
山本探員做事認真,因此程子強提拔他做了副官,見女兵來后,忙向程子強報告。程子強眉頭一皺:“現在就來了?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教官吶。”
山本建議道:“閣下,教官的事情可以馬上辦理,現在是否先安頓他們下來?”
程子強點點頭說:“嗯,這件事通知久保瑛太副團長去干吧,你收拾一下,馬上陪我去出去,先去憲兵司令部拿許可證,然后去集中營挑人,……再叫上三五個訓練士官陪著就好了。另外請通知久保,這些人先不要發軍裝,沒事就安排他們去伙房幫忙,或者在操場跑幾圈,總之,別讓他們閑著了,這里畢竟不是游樂園。”
雖說軍人不分性別,但這只是一些“剛強”軍人的雋語,讓一群如狼似虎的倭國士官來訓練嬌滴滴的華夏女人,怎么看都像是讓大灰狼照顧小綿羊。可是倭軍又沒有女兵,因此只能在集中營想辦法,雖說倭軍向來喜歡先奸后殺的,集中營里也和地獄差不多,但畢竟被俘的華夏女軍人也還是有幸存的,她們受過起碼的軍事訓練,雖然也不怎么樣,但有了強似無。
簽發許可證的時候,中島倒是沒說什么,內田悠仁卻表現出擔心的樣子,程子強悄悄半開玩笑地對他說:“怎么?你也知道你們作孽太多,生怕這些女人手里有了槍就和你們拼命不成?”
內田悠仁很尷尬地笑了一下說:“華夏女人重貞操,但既然活下來了,應該會明白一些道理的。”
程子強也懶的和這二位啰嗦,拿了許可證就奔赴最近的集中營,男兵好招,畢竟基數大,雖有倭國軍人做“政治”把關,僅僅半天就又招了200多人。程子強決定暫時挺招男兵,因為這200來人加上原有的100多和通過其他渠道來的人,已經能編一個整營了,剩下的,等這一營訓練了一段時間再找吧,貪多嚼不爛,練兵也是一樣。
可招女兵,特別是能做訓練士官的女教官就難了,原本這個基數就小。而倭軍看守推薦的又都是些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看上去當性奴還可以,做教官真不知道她們可以教什么。更可恨的事,居然還發現了幾個大肚子,甭問,這準是倭籍看守做的孽,好在程子強還兼著特別警視廳偵緝課的課長,雖說當下沒翻臉,卻也叮囑山本好好把那幾個懷孕女人照顧好了,然后借了集中營的電話通告內田悠仁。
內田悠仁接完電話后對中島說:“我就是擔心這個,中島閣下你說該怎么辦?”
中島擺擺手說:“這些笨蛋,明知道程子強要去居然還做不好手腳,讓他們吃點苦頭也好,弄幾個華夏女人算個屁啊,可是笨到被人捉住就不可原諒了。”
內田悠仁會意,當下通知久保瑛太帶著探員去辦這些案子。
集中營的看守開始對程子強并沒有放在心上,雖說程子強辦理中山隼人一案影響很大,但是強奸女戰俘對于這些倭國人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平常,誰會想到這樣也會惹禍?而且這些人也有自己的消息網關系網,久保瑛太那邊一出發,這邊的態度立刻變了。再到一家集中營,程子強就發現不但接待熱情了,而且集中營從環境到伙食都好了很多,懷孕的女兵更是看不見了……
程子強心中暗說不好,自己原本想做件好事,卻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前面幾家集中營的懷孕女兵因為有山本照顧不會有什么危險,可這里要是也有的話……恐怕被倭國人滅口了也說不定,間接的說她們是被自己害死的,想到這些,心情尤其的不好起來,臉色也變的難看。好在周圍的人都以為是在前幾家集中營看到一些東西覺得不舒心,并不知道他還在想別的。
想哄騙程子強其實倒也不難,因為程子強是來挑選人員的,卻不是來參觀的,倭軍集中營要是想做點手腳是在容易不過的了。不過時間匆忙,難免做的不是那么周詳。在a4號集中營。集中營看守長很殷勤地接待了他們。請他們在會議室喝茶,并且拿來了女戰俘的花名冊。人數不多,只有30余人。其中又有差不多一半兒被勾上了代表死亡的斜勾兒,并且詳細地注明了死亡原因。其中被俘時因傷致死的若干、被俘后試圖逃跑被擊斃的若干、因病死亡若干……七折八扣下來只剩下十來個人。
程子強笑道:“走了這么多地方,你這里是管理的最好的了。”話的內容是這么說,但是語氣上卻帶著嘲諷,因為那些鉤鉤和死亡原因的墨跡很新,很明顯是才加上去沒多久,這些倭人的作家水平確實不高。
這個集中營的看守長雖然軍銜不低,入伍時間卻不長,雖說他也不在乎一個華夏人說的話,不管那是贊揚還是諷刺,但是程子強背后的勢力他卻不得不在意。他畢竟五十多歲了,很精通人情世故,深知政府如果想拋棄一個人的話,可不在乎那個人的國籍和貢獻。因此他依然陪著笑說:“接到通知您要來,我們特地挑選了四個人,供您繼續挑選,她們都受過華夏軍的訓練,而且深有悔改之意,愿意為建立大東亞共榮圈而做工作。”
程子強暗笑道:“又弄出幾個性奴來敷衍我們……”嘴上說到:“對您所做的,子強深表感謝,但是既然總共也就有十來個人我還是見見全部的吧,畢竟我們的挑選方式也許不一樣……如何?方便嗎?”
看守長顯然是不愿意走到這一步的,但是面對著中島簽字的許可證也沒有辦法,只得欠身說:“當然可以只是女監是獨立的一部分,我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程子強鞠躬說:“那就有勞了。”嘴上說的很可以,心里卻知道看守長打的什么主意,什么準備啊……不過是做點工作讓女俘的情況看起來不那么糟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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