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年925年,我來到這個寧靜的安詳之地,我覺得我似乎找到我的歸屬地了,這裡碧水藍天到處充滿生機,我從未如此感覺與自然如此愉悅共鳴,要怎麼形容這個未開發(fā)之地呢,我決定爲這美麗的森林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寂靜森林怎麼樣?這個名字不錯吧。可惜卻沒有人和我分享者美妙的時刻。我多麼渴望有個懂得我的心的人與我一起分享,可惜這隻能想想而已。
世界之年926年初我已深入寂靜森林,這裡真的是個天堂。在這裡各種魔獸竟然以一種特殊的平衡而存在,這裡物產(chǎn)可真豐富,我決定進一步勘測。不知道不覺得離開法師塔已經(jīng)有數(shù)年了,感到孤單我似乎有點想念那個冰冷的地方了。
世界之年926下旬,天哪,你們一定不會相信我找到了什麼,魔力水晶這如果傳回法師塔一定會轟動長老會的。法師塔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現(xiàn)新的魔力水晶礦區(qū)了。想到這我不由感覺十分興奮,可是興奮過後,看著這麼美麗的森林,我頓時猶豫了,開產(chǎn)魔力水晶絕對會把這裡給毀壞殆盡的。我從來沒感覺到如此糾結。
世界之年926年尾,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天的。在蒼藍的天際下,清澈的湖泊中,我遇見了她,我無法用我的言語去形容她的美麗與單純。看著初遇她倉促的不止所措的表情,我覺得我深深淪陷了。
世界之年927年。我點燃了漫天的焰火,我從未如此叛經(jīng)離道的使用過魔法,如果被那些老頭子知道我肯定逃脫不了一頓訓斥與禁閉,可是我從未如此開心。我從未見到她如此的開心,如果時光能凝聚到此刻該有多好,我願一生守護此刻。
世界之年928年。我替我的愛麗絲取了一個動人的名字。蒂娜,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在這一年我們真正相愛了。也是在這年我徹底決定隱瞞魔力水晶的事情。
世界之年930年。在我中斷與法師塔的聯(lián)繫兩年後的今天,我最不願意去想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我感受到魔力波動的痕跡了,法師塔還是派出了追蹤者。
世界之年930年,我知道這裡隱藏太多秘密了,我很迷茫,雖然森林如此龐大,可是總有一天會被尋找到的,我開始感覺到不安。
世界之年931年,似乎感受我的不安,蒂娜似乎非常擔心。我最不願意面對事情終於發(fā)生了。蒂娜似乎想趕走到來的追蹤者,可是反被打傷了。當我發(fā)現(xiàn)趕過去阻止時候,映入眼中那一幕蒂娜流出血液竟然是墨綠色的,我覺得整個人有點呼吸不上來。看到躺在地上不斷流淌血液的蒂娜。
我沒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我將那裡化成了灰燼。
世界之年935年,紙終究包不住火,事情還是爆發(fā)了,一切都被人洞曉了。法師塔將他那強大的影響力伸向了雲(yún)霧帝國。雲(yún)霧帝國和法師塔達成協(xié)力瓜分這裡一切資源,雲(yún)霧帝國決定再次附近建立出雲(yún)城,風雨欲來。
世界之年940年,我與蒂娜已傷痕累累。看著不斷流淚的蒂娜我從未去詢問過她爲什麼不離開這裡,我也從未詢問她的心中的秘密。雖然整個森林的魔獸似乎都被調(diào)動起來可是是在雲(yún)霧帝國和法師塔的強大面前一切都支離破碎了。我不由感到陣陣的無力感,在這年我竟然成爲一位父親了。我既欣喜又充滿不安,我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
世界之年941年這是我和蒂娜第一次爭吵,我想勸說她和我離開這裡,可是沒想到受到她強烈反對,寂靜森林外圍和中層已經(jīng)完全淪陷了。蒂娜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虛弱了。我感覺到我的壓力越來越重了。
世界之年942年,我可能在也沒法見到我那從未見過面子女了,看著沉睡的蒂娜我從未如此感受到心臟的疼痛。我獨自一個人來到地下礦脈,看著到處鑲滿魔力水晶。沉默了很久我將手放在上面,一切都結束了。
雪夜靜靜的站在一片開滿鮮花的山谷,看著一個石碑屹立在花海中間,沒有落款人的姓名,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能從石碑中感受到陣陣的悲傷。
低頭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雪夜甚至感覺自己是不是和當年入侵者是一樣的?
自己從未如此動搖過,誰能分的清,有時候不知者反而更幸福。
系統(tǒng)提示
你獲曉破碎的歷史。由於你的心境受到影響,與石碑發(fā)生共鳴。你感受到未知名力量的呼喚,是否迴應。(警告,一旦接受你將受到不可逆轉的影響。)看著鮮紅的警告字。不知道頓時感覺到十分糾結。
理性與感性從來沒感到如此糾結,雪夜非常清楚法師塔和出雲(yún)帝國的肯定是無法得罪的。而且血煞那邊如何交待。我。。。更何況自己那麼渺小也不知道能做成什麼。也許也只飛蛾撲火。
可是明明很明顯事情,爲什麼自己這麼難以決斷。坐在花海里面從來沒感覺到如此疲倦,不止肉體上傳來的乏力。精神上也感覺到陣陣的無奈。其實如果自己要是沒那麼多想法該多好。
這裡風景確實感覺跟外面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似乎多了幾分生機。
很久沒這麼放鬆了。不由躺入花海中,撲鼻的花香不斷的傳入鼻內(nèi)。這裡真的挺適合定居的。四周的溫度和空氣都十分宜人,不像外圍的森林雖然茂盛卻充滿死氣。
雪夜也不知道到躺了多久。溫和陽光照射進來,自己好像很久沒站立在陽光底下了。
就在我思緒時候,雪夜好像聞到一股似成相識的氣息,特殊的氣味。雪夜不由坐立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的石碑前站立一個白髮少女。微風徐徐吹過,修長的細發(fā)隨著微風陣陣的飄動,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只見那白髮少女轉過身過來。依然是那不悲不喜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打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