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突然看向寶座,一陣刺耳的笑聲從寶座傳來接著一團黑色的霧氣顯現出來,一張看不清的臉出現在黑色霧氣里面。
“不錯,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發現吾,吾很欣賞你。”
雪夜平靜回答道,“你的欣賞對我沒有任何的價值,你的言語讓我想起一種生物。”
“哦,什么生物,你可以說說看。”
“惡魔,狡猾的惡魔,你的言語跟他一樣三句離不開誘惑。”雪夜平靜說道。
“嘖嘖,惡魔不錯的猜測,那你就當作吾是惡魔吧。”那個家伙很有興趣說道。
“你不是惡魔,正確來說你應該比惡魔更加低等。”雪夜開口說道。
“你知道惹怒吾的下場是什么?”黑霧那張臉孔似乎有些扭曲了。
“我有必要跟一個即將要死去的怪物說什么。”雪夜舉起被詛咒的猩紅魂蛛刃對著那團黑色霧氣。
“很好,既然你這么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那張扭曲的臉似乎怒了。
雪夜開口說道,“你要用什么辦法殺了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身軀應該還在城堡下面埋著吧。”
“等你死的時候,你在去想是用什么方法。”那張臉此時可能覺得雪夜是個威脅了。
“阿妮希蕾你去幫她。”雪夜突然開口說道。
阿妮希蕾則很爽快回應道,“好的,不過你可要快點人家可不一定能撐的住多久。”
說完阿妮希蕾抽起鞭子,看向卡婕夢莉。
卡婕夢莉一點都不像要動手樣子,反而往后退去,直接退到了寶座。
“不管你答不答應,其實你內心已經答應了,我也很好奇到底會是誰倒下。”
也沒有說賭約內容是什么,也沒有任何的回應,但是聽卡婕夢莉的意思好像契約還成立了,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辦到的。
雪夜直接朝著大殿左側沖了出去,那團黑霧直接追了出去,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卡婕夢莉坐在寶座上面,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反倒是婕米拉蘿額頭一滴滴冷汗不斷浮現,臉色越來越蒼白,阿妮希蕾感覺好像不太對勁,但是根本找不到問題的關鍵。
就在阿妮希蕾要對卡婕夢莉動手的時候,婕米拉蘿深處手按著阿妮希蕾的手臂說道,“不要動手,你不是她的對手,我們只要等雪夜回來就好。”
“你確定?你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阿妮希蕾認真的問到。
“你放心我很清楚我自己的狀態。”婕米拉蘿搖了搖頭。
而在城堡的內雪夜跟那團黑霧不斷追逐著,雪夜不斷朝著一個位置移動過去,在城堡一條走廊停下腳步,一團黑霧落在雪夜的前面。
“很好看來我還真的小看你了,不過我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黑霧中那張臉陰沉說道。
雪夜從空間戒里面掏出一面古樸的鏡子,頓時那團黑霧跟見了鬼似得,直接轉身要逃竄走。
雪夜手中的鏡子散發出淡淡光芒,鏡面上出現一團黑色霧氣,而逃跑的黑色霧氣直接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一只白色的小精靈從鏡子里面爬了出來,“抓到了。”
雪夜十分疑惑的問到,“這東西是什么?”
那只白色小精靈說道,“你不認識這怪物很正常,只有常年在神庭執行任務的人才認識,這是一只特殊的邪靈,它們是由萬千邪惡的怨念跟一些亂七八糟東西聚集起來的,很少見的也很稀有,我也是跟在女王身邊見過幾次,不過這東西有個弱點,就是它的存在不得道命運的承認,當然光明也是凈化的好辦法。”那只白色小精靈說道。
雪夜開口說道,“你好像不愿意在那個女人面前出現。”
那只小精靈歪著腦袋說道,“我能看到一點點人的命運,那個女的不會那么容易死的,所以不讓她看到我是好事情。”
“不過有件事情我很奇怪的,這只邪靈跟普通的好像有點區別,智商非常高,而且還懂得準備軀體。”
雪夜開口說道,“不是他智商高,其中有人插手了。”
“快放我出去,否則你們會死的很慘的。”只見那團黑霧在鏡面不斷的浮現,似乎十分的不老實。
“怎么處理它。”雪夜開口問到。
“帶回去給女王,我覺得它身上的似乎被下了某種咒印,跟你們之前殺的那只惡靈術士非常相似。”那只白色小精靈優雅說道。
“我以前見過你嗎?”雪夜開口問到。
“沒有,我也不久前才被女王陛下附在鏡子里面的。”白色精靈恭敬說道。
“先去摧毀儀式。”雪夜開口說道。
拉杰芬堤聲音此時也響起來了,“儀式之地估計沒有那么好進。”
白色精靈開口說道,“何必那么麻煩,直接把這里摧毀了就好了,以你們的力量輕而易舉。”
雪夜聽完這白色精靈話也是無語,果然是又簡單又有效果的辦法。
在大殿寶座坐著的卡婕夢莉突然站了起來,雖然知道那個家伙不頂用,但是沒想到竟然死的如此快,這才多久。
卡婕夢莉身體直接散成無數烏鴉然后消失不見了。
婕米拉蘿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這時候阿妮希蕾直接一把抓住婕米拉蘿的手,身體后長出一對惡魔的翅膀,然后朝著窗戶飛了出去。
只見雪夜漂浮在半空中,一個巨大紅色法陣形成。
阿妮希蕾不用想也知道雪夜想要做什么,直接抓著婕米拉蘿朝著遠方飛過去,只見身后一聲巨大爆炸聲。
整個巨大城堡轟然倒塌,而且雪夜的攻擊并沒有因此而停止,一根根炎之槍在雪夜手中形成,不斷的投擲下去。
沒有多久整個城堡變成一個巨大炎窟,四周的溫度都高到一個常人難以接受的程度了。
阿妮希蕾抓在婕米拉蘿在遠處的密林落下,看著婕米拉蘿阿妮希蕾開口說道。
“你的樣子看起來很糟糕。”
“這個沒事,只要一段時間我就會恢復了,我沒想到雖然不受控制了,但是在母親的面前還是受到極大壓制。”婕米拉蘿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