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凝視著眼前的迦西冥獄不由吐了一口氣,迦西冥獄握著骨劍身上的服飾全部被焚燒盡,空洞眼睛看著雪夜說道,“嘖嘖,既然你這么攔著我,那么我只能改變目標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雪夜平靜的回答道,“你還是詢問你自己。”
就在雙方即將動手的時候,一道道身影落在四周,直接將兩個人包圍起來,迦西冥獄很有興致說道,“看來這里的主人終于不做縮頭烏龜了。”
雪夜看著這些出現的士兵也是有些意外,跟普通的士兵不太一樣,身上都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氣息。而且散發出來的力量波動幾乎一致,這種情況怎么看都不正常。
“陛下有令全部就地斬殺。”帶頭一個將軍開口說完后,手一揮。
那些士兵便直接沖了上去,雪夜伸出手無數的火焰朝著那些沖上來的士兵纏繞上去,頓時那些士兵全身燃燒起熊熊烈焰。
但是這些絲毫沒有任何痛苦,而是繼續沖上來,雪夜皺著眉頭,而另外一側迦西冥獄揮動手中劍直接將背后沖上來的士兵直接劈成兩半。
劈成兩半的士兵并沒有因此喪失生命,落在地上不斷掙扎,只可惜切口無法愈合。
迦西冥獄直接踩在倒下士兵的身體上面,“一群雜魚也敢來打擾。”
這時候那個帶頭的將軍猛的縱身一躍出現在迦西冥獄的腦袋上空,揮動鋒利的大刀,直接劈下去。
迦西冥獄揮動手中骨劍直接格擋,迦西冥獄的身體竟然往后退了一步,這力量有些離譜,雪夜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幕,頓時身體燃燒火焰更旺盛直接覆蓋了整個人,然后火焰扭曲在一起,最后消失不見了。
迦西冥獄似乎怒了,自己三番五次的被人阻撓,這時候四周的士兵在失去雪夜目標全部涌向迦西冥獄。
迦西冥獄伸出另一只手,接著沖上來所有士兵身上的骨頭直接被抽離出來,全部化成一把把骨錐刺向那個將軍。
那個將軍猛額頭那個特殊符號此時亮起來,那個將軍猛的一陣,所有襲擊而來的所有骨錐全部四分五裂。
而那些被抽離骨頭的士兵,軟綿綿朝著迦西冥獄走來。
迦西冥獄發出陰冷笑聲,“不錯的力量。”
那個將軍身上蔓延出無數的黑色氣息纏繞住手中大刀,只可惜迦西冥獄穩穩握著骨劍,絲毫沒有被壓制的跡象。
接著迦西冥獄另外一只手,直接一掌打在那個將軍身上。
那個將軍直接應生飛了出去,然后爬了起來。
那個將軍胸口出現一片腐蝕區域,但是那個將軍額頭的符印不斷冒出黑色氣息纏繞著將軍身體,完全沒有任何不適。
雖然有些麻煩但是迦西冥獄還沒有將對方放在眼里,不過迦西冥獄目光突然看向四周,只見一道道身影從各個方向落下,應該是趕來的支援的。
新支援的人影中又走出兩個身著重甲的將軍,看來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
在一處燃燒的建筑,雪夜從火焰中走了出來,“說吧,為什么讓我離開。”雪夜平靜的說道。
拉杰芬堤聲音壓抑不住的興奮,“親愛的主人,我從那群支援的身上味道十分可口的力量,我可以十分的肯定,如果能找到賦予他們力量的源泉的東西讓我吞噬了,那么那一刻我就是這個城市的主宰,到時候我在吞了這里的一切,我一定可以進階。”
“我憑什么讓你這么做。”雪夜開口說道。
“我獲得力量自然等于你獲得力量。”拉杰芬堤開口說道。
雪夜沒有像往常譏諷拉杰芬堤,一方面是他確實是需要力量,另外一方面雪夜在學習過那本禁忌法典后,里面曾經很明確給出一條如何駕馭邪器,那就是通過奴役邪器里面的器靈,從而控制邪器,當然前提是自身實力不能相差太離譜,否者光邪器本身的邪惡力量潛移默化侵蝕身體足夠擁有者暴斃。
而邪器的器靈沒有那么好奴役的,需要在每個階段強迫對方定下特殊的契約,如果契約的強度不夠結果還是一樣,某種方面雪夜曾經誤打誤撞走的就是這條路。
那本禁忌法典給出雪夜許多的契約方法,而雪夜經過琢磨修改,自己創造了一個契約。
“可以但是有條件,你需要用本源靈魂跟我簽訂一個新的契約。”雪夜平靜開口說道。
反倒是拉杰芬堤陷入沉默,跟隨了雪夜那么久的拉杰芬堤,最清楚雪夜的脾性,雪夜有些反常的態度本身就讓他十分在意,現在提出來的這個條件,拉杰芬堤很清楚是什么,是一道新的枷鎖。
當然這也是一場賭博,雪夜跟拉杰芬堤兩人的對賭。
“好。”拉杰芬堤許久開口答應道。
雪夜開口說道,“很好。”
這時候只見雪夜手中的被詛咒魂蛛刃散發出妖異黑色光芒,接著一只丑陋縮小版噬魂蛛浮現在雪夜面前。
雪夜伸出手按在噬魂珠的額頭上面,接著一個黑色契約法陣浮現出來。
拉杰芬堤沒有反抗,任憑黑色的契約法陣滲透進入額頭。
然后黑色法陣慢慢的消散,噬魂蛛身影也潰散開來。
“好了現在已經簽訂完了,親愛的主人你可以去尋找那力量的源泉了。”拉杰芬堤開口說道。
“不用尋找,這里的擁有的力量只會是一個人的,那就是這里的統治者。”雪夜平靜的說道。
“我明白了,那就是楓葉帝國的國主,如果我沒記錯北陌的目的就是擊殺他。”拉杰芬堤發出低沉的笑聲。
雪夜平靜說道,“如果換成別人我會認為這就是對方的目的,但是如果是北陌,這件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我從來就不完全相信他的話。”
“那你打算怎么做?”拉杰芬堤開口說道。
“靜觀其變,合適的時候入手,太過于早出手沒有什么好處。”雪夜開口說道。
“嘖嘖,從某種方面來說你向北陌學習了不少,從而風格有些相似。”拉杰芬堤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