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夢月因開車出去之後,他回到房間忍不住想嘆息起來:“這丫頭的性格和你一樣,這該怎麼辦,大半夜就被男人給叫出去了。”
夢無邊可不是什麼傻子,即使是真的有大案子,但是那些人也不敢給電話夢月因,畢竟他的身份放在這裡,誰會自己找不自在?
夢月因的老孃叫做廖慧卿,也是一個大美女,不過此刻這個大美女很沒有形象的霸佔一張牀的四分之三,她瞥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些不高興的說道:“這事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雖然她是我的身子裡面鑽出來的,但是她可是你一手一腳培養(yǎng)起來的,要不是你讓她這樣自強的話,那她現(xiàn)在就該是變成一個白蓮花一樣被諸多男人呵護纔是。”
“我呸,讓我女兒變成白蓮花,也虧得你想的出來,只是她大半夜被男人給一下子就叫走,這是不是會吃虧啊?”夢無邊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是他這話剛剛說完,他身邊的廖慧卿就炸了。
“王八蛋,夢無邊,當時我半夜爬牆和你私會的時候,你不想想我會不會吃虧啊?我說我家擔心我吃虧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啊?你在解我衣服,王八蛋……”
廖慧卿很是不爽了,她感覺到自己被欺騙的模樣,夢無邊有些頭皮發(fā)毛,這女人怎麼那麼不可理喻,自己是自己,那個混蛋是那個混蛋,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呢?
不過他也不敢表露出什麼,女人就是要哄的,而且還是一個勁的哄,所以他看著廖慧卿說道:“那些事都是我錯了,只是現(xiàn)在我們是在關(guān)心孩子嗎?”
“怎麼,你以爲不可相提並論嗎?得了吧,你當時還不如這個小子牛逼哄哄呢?不過你給老孃過來,昨晚你說累沒有交公糧,現(xiàn)在你給我上繳公糧,要不然我怕你有精力出去招惹狐貍精。”
廖慧卿一把將牀邊的夢無邊給拉扯下來,要是陳少卿在這裡,他就會知道夢月因那奇特的性格是誰遺傳的了。
還沒有等夢無邊說什麼,將男人壓在身下的廖慧卿又說道:“孩子都已經(jīng)夠苦的了,即使她現(xiàn)在大著肚子回家,只要她願意,那老孃就高興,莫不成,你還真的以爲她會願意嫁給柳豐源那樣的淫棍,又或者是柳家真的願意用那麼寶貴的東西娶一個女人?雙方早已經(jīng)默契的什麼都不說了,甚至當年的事都變成笑談之言。”
夢無邊千言萬語最終還是無法說出來,是啊,孩子已經(jīng)夠苦了,至於那柳家的情況,他倒是知道一二,要是他上去了,那他們就會將那給當真,要是他還是在這裡,那一切都是空。
當夢月因到陳少卿酒店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值班的人沒有了,她掃視了這裡一眼,地上有些血跡出現(xiàn),她警惕的循著血跡流出來的地方走進去。
“吱呀”一聲,虛掩的房間門被推開了。
地上滿是血,幾個表情各異的人躺在地上,明顯是已經(jīng)不活了。
特大殺人案件。
夢月因雙眼滿是凝重,這事可大可小,但是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傢伙,那是必定要找出痕跡來的。
警察局那邊也已經(jīng)被知會了,陳少卿一開始沒有說清楚,所以夢月因沒有說這事情有多大,所以就隨意幾個警察過來,但是她看到這一幕,只怕是她老子都沒有辦法入睡了。
夢月因的嗅覺很敏銳,她已經(jīng)意識到今晚要出大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