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想說什么?”月問星。
“剛才學校有短信發來,說明天先比籃球,你們的馬拉松在后天。馬拉松比完后就是個人項目,不管我們的事了。”堯堯說。
“那我想比完賽咱們就回去了吧。”月說。
“我們也是這么想的。”大家會心的點了點頭。
“我說黑澤治也,你總不會跟了我們回中國吧?”星一臉嫌棄的看向黑澤治也。
“當然是小月月到哪兒我就到哪兒嘍!”黑澤治也得意的說。
“真是牛皮糖啊。”星嘀咕著。
而我們的夜大少爺的表情是越來越黑,室內的溫度也驟然下降到零下。
“西,冷靜冷靜啊!”星害怕的向月使眼色。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那我們就上樓了。大家準備準備回國要帶的東西吧。實在無聊的可以出去逛逛街什么的。”月說著拽起西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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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典雅的咖啡廳里,靠窗的位置上坐著月和黑澤治也兩人。
“叫我出來有什么事嗎?”黑澤先開口了。
“我會和你走的,你說過給我時間的,我不希望在這有限的時間里有你的破壞。”月冷冷的說。
“可是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很多了。”黑澤治也的表情也很冷漠,但更多的是殘酷。
“最后兩個星期可以嗎?”月的表情換成了哀求。
“你真這么愛他?為了可以多呆在他身邊一點時間,寧愿放下姿態來求我?”黑澤治也有些驚訝。當然我們現在在黑澤治也的臉上根本找不到先前的對月的那種愛。
“這不用你管,不過你最好還是給我兩個星期的時間比較好。”
“你威脅我?”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其實你比我清楚,自從進了那棟別墅后,你很有可能死在里面。當然了,不付出怎么會有回報呢。”
“算你狠。”黑澤治也丟下一句,拉開椅子,消失在了咖啡廳的門口。
月一人開車來到海邊,久久凝望著蔚藍的大海,心里復雜的情緒不斷翻涌著。
“只有兩個星期了嗎?”月心里不停地問著自己。突然她猛的清醒了過來,轉身,犀利的眼光掃視著沙灘,瞬間的在她的手上出現了一根刺眼的銀針,那根銀針的目標是不遠處坐在一張沙灘椅上的一個男人。
“再見了。”月心里默默說著,然后銀針嗖的射了出去,正中那人的眉心。而那根銀針在刺入那人的皮膚后也就瞬間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不管怎樣鑒定尸體都只能斷定是猝死的結果。
“想跟蹤我,下輩子吧。”她再也沒看那人,消失在了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