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達科的反常行為,安雅一整個晚上都在跟我抱怨什么這個男人不靠譜,說變臉就變臉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巴拉巴拉……于是,在安雅的碎碎念的強力攻擊下,姐又失眠到天亮。
哎,忽然想起曾經的一首自編歌謠,曲調參照兒童歌曲《快樂的節日》——
親愛的你不愛我/我就詛咒你/咒你天天失眠/失眠到天亮啊天天把歌唱/讓你這輩子永遠不遺忘/得罪姐的(di)沒有好下場/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親愛的帥哥美女/讓我們一起詛咒那沒良心的(di)禿驢!
早上,頂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我無精打采的坐在餐廳里喝粥。喝到一半,發現托爾斯和力正朝餐廳這邊走來,見這兩個人也是一臉菜色,明顯就是沒休息好的模樣,不知為何,我的心里忽然舒服了一些。
啊,果然沒有對比過,就是不幸福!
“呦,早上好啊!”托爾斯一眼就看見了我,有氣無力的抬手沖我搖了搖,算是打過招呼,“你旁邊沒人吧?先讓我在這兒坐一會……”說完,他不顧我的反應,直接一屁股癱在桌子上裝死人。
力有些尷尬的沖我笑了笑,使勁用腳在桌子底下踢著他,“喂,托爾斯你不要這么頹廢!讓雷諾看到你這幅德行,他又要吐槽你了??!”
“我估計那老家伙現在想吐槽我,也是有心無力了!”托爾斯十分不滿的換了個姿勢趴在桌子上,說道:“小小你知道嗎,我們以酒店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整整一晚上沒合眼,硬是沒找到一絲有關銀的下落!”
聽到他這樣說,我的眉頭皺得幾乎可以夾死一只蒼蠅,“怎么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呢?只有短短幾個小時,銀不可能離開這座城市的,一定還留在這里!”
托爾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也許我們一直找不到他,是因為那個家伙已經被干掉了呢?”
一直在用腳踢著托爾斯的力,聽到這句話一個走神沒控制好力道,結果不小心一腳將對方的椅子踹倒。只聽“嗵”地一聲,托爾斯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四腳朝天。
托爾斯:“……”
“喂,這種話不能亂說!”力瞪了托爾斯一眼,示意他趕緊閉嘴。
“……”托爾斯躺在地上,半天不肯爬起來,“我怎么亂說了?咱們幾個人要死要活的找了銀一晚上,可是呢?某些人卻跟著‘消失’了一整晚,這大清早的又出現了?”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達科你起得挺早?。孔蛲硇菹⒌脑趺礃樱牢覀儙讉€人可是一晚上都沒碰過床??!”
順著托爾斯的視線望過去,只見達科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正緩緩朝餐廳方向走來。他一進來就聽到托爾斯刺耳的挖苦,奇怪的是,一向沖動易怒的達科只是冷冷瞥了托爾斯一眼,便獨自一人坐到角落處的餐桌上,誰也不理。
“喂,達科你這個家伙腦子被門擠了?!”
躺在地上的托爾斯見情形不對,趕忙站了起來,幾步跑到達科的桌前,“喂,早上我聽說你昨晚跑到瓊斯的房間里大鬧一場,最后是被人拿槍bi回房間的。喂喂,這事是
真的么?你到底發現了什么?”
我豎起耳朵一聽,心里暗暗吃驚:昨晚達科竟然跑到議員的房間大鬧了一場?最后還是被人拿槍bi回房間的?!天啊,怎么會變成這樣?達科究竟從彌諾斯那里聽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他這么激動?!
達科用手揉了揉眉心,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聲音低沉的說道:“……年會之前,彌諾斯在執行SSS級任務的時候肩膀受了傷,為了掩人耳目,他對外宣稱的是右肩受傷,只有本部的高管議員們知道他真正受傷的部位是左肩。昨晚彌諾斯和基利亞他們打牌輸了,于是他被要求外出買香煙,結果,就在往返的途中遭到偷襲。”
力用手抵住下巴,一臉沉吟道:“太過巧合了,這就好像有人早就知道彌諾斯會外出,并且走哪一條路似的?!?
達科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以彌諾斯的身手是絕不可能輕易受傷的,哪怕是在執行被稱為死亡命令的SSS級任務,也只是肩膀受了點傷??墒?,這次偷襲卻令他大吃一驚。因為,有兩個人與彌諾斯大打出手,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攻擊目標一直在彌諾斯受傷的左肩上!當時彌諾斯就有一種被出賣了的感覺,因為只有本部的少數議員知曉他左肩受傷的實情。他說,酒店里的每一個人可能都被暗中監視了。”
聽到這里,托爾斯摘下了自己的金絲邊眼鏡,似笑非笑的說:“那也就是說,這次的敵人很有可能是‘自己人’了?”他半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擋住大半張臉,以至于看不太清他此時的表情,“呦呵,事情變得有趣多了啊?!?
“彌諾斯擊退了那兩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神秘人,回到酒店,謊稱自己的左肩受了傷。在那之后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里,銀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BOSS下令搜查了整個酒店,愣是沒找到半點有關銀的線索!”
達科的額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整個餐桌劇烈顫動了一下,仿佛隨時會散架,“X的,老子現在有種被本部那群該死的家伙耍弄了的感覺?。∧侨阂柏i是把咱們幾個家族的人當成猴子一樣耍么?!”
力用手按住了達科的肩膀,表情凝重的沖他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說道:“噓,小心隔墻有耳?!?
他的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被嚇了一大跳,心驚之余才猛然發覺那聲慘叫并不是中文,似乎是受害者慌忙間不經意用意大利語呼救出聲。雖然我沒有聽懂,不過身邊的達科等人卻是臉色皆變,二話不說直接沖出了餐廳,以極快的速度沖上樓去。
望著他們三個人轉眼就消失的身影,我不禁感嘆的搖了搖頭。
……K,其實這些家伙都特么是把內褲套在頭上的超人吧喂?!
原來,大清早發出慘叫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希勒家族的維多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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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酒店的人一個遇襲,一個失蹤,所以每個家族都加大了巡邏密度,晚上有多人輪番看守。
在維多利亞和喬宇凡的房間門口,靠,我這特么才知道原來這倆貨是睡在同一間房子里的??!好
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們的房門前,有大約五六個人守夜。
結果,今天一大早,當維多利亞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走廊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尸體。這些尸體,正是昨晚輪番守夜的人。由于今天早上維多利亞是他們這一層樓最早打開房門的,也就是說她是第一個看到滿地尸體的人,于是就有了那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雖然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死了這么多人,但我依然喜聞樂見——
看吧,上天都看不下去你們倆人同睡一間房了啊有木有!!喬宇凡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跟另一個女人同睡一間房!!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大晚上的除了睡覺還能做什么啊做什么?!不用我說,大家都能猜得到!
我不管到底是誰在一夜之間把那五六個身手不凡的巡邏者干掉的,我現在只關心在乎喬宇凡的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難道,真的就如同安雅說的那樣,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抵不過幾個月時間的分離,比不過這幾個月的美人投懷送抱?
這是我第一次捫心自問,我真的看錯人了嗎?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真的還能繼續相信喬宇凡嗎?
我站在一群人當中,絕望的看著不遠處的喬宇凡,維多利亞站在他身旁,正在哭哭啼啼的訴說著整件事情的前后經過。我就這樣看著他,想到這兩個多月以來,他很有可能一直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同睡一張床……夜夜摟著另一個女人,恐怕再冷的心都該被融化了吧?我下意識的用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只覺得眼眶發熱,鼻子泛酸,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涌上心頭。
親,拜托了,不要這樣,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如果你愛上了別人,麻煩跟我說一聲,我會轉身揮揮手,帶不走一片云彩。你說讓我等你,我便會一直等下去,但請不要讓我等來等去,卻等到你變心的那一天。
我緊緊咬住嘴唇,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是誰說淚水是咸的?
騙人,它明明是苦澀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一直望向窗外的喬宇凡忽然猛地將視線移到了我的身上,瞬間,我們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在這一刻,我看到他冰藍色的眼瞳驟然縮小,一種無法言喻的苦楚和深深的自責映照著他的臉龐。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神情克制的抿緊了嘴唇,許久之后,他凝視著我,對我無聲說了三個字。
我們這樣無聲對望著彼此,終于,我忍不住低頭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上帝保佑,愿這場浩劫能夠早日結束,還我從前的太平安寧之日??!
【作者題外話】:菊花在前面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我們像春天一樣,來到塔讀里,跳到菊坑上~
勤勞的小菊花~有愛的米娜桑~像許多花兒囧囧開放~~
跳呀跳呀跳呀~催呀催呀催呀!
親愛的菊花茶呀,請你給點力,快呀快呀十更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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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乃們不要吐槽俺的更新速度了,菊花自我吐槽,自我反省,菊花會慢慢提升更新速度的!?。。。ǖ沟匮b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