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房門口的那幾個巡邏者都死得很是蹊蹺,既沒有中槍也沒有受傷,而是死于中毒。當本部把調查報告拿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因為根據化驗報告顯示,這些人中的是蛇毒。然而,尸體上卻沒有發現蛇的牙印,那么,這蛇毒究竟是怎么來的呢?
說到蛇毒,這不得不讓我聯想到一個衰落的古老家族——托利斯杰夫
杰西卡手拿注射器步步逼近的情形仿佛還歷歷在目,論蛇毒,除了托利斯杰夫家族,還能有誰比他們更擅長?
每個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樣,于是,一時間矛頭全部指向了羅歐莎家族,因為眾所周知托利斯杰夫的后裔目前在羅歐莎家族里。本部的幾個負責年會的議員們經過協商,要求伊彌暫且留下,其他無關人等迅速離開。
喬宇凡摟著維多利亞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中飽含了什么,我有些看不透。不過,我唯一能夠確認的是,現在羅歐莎家族有大麻煩了。每個家族的人就連看向伊彌的目光都變了,那感覺仿佛已經確認了他就是幕后黑手。
我有些不安,雖然伊彌這個家伙狡猾陰險,不過我卻相信這件事并不是他做的。有一個強烈的感覺提醒我,這看似明了的事實際背后隱藏著天大的陰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想要嫁禍給伊彌,讓羅歐莎成為替罪羔羊。
其他家族的人紛紛上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而我卻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伊彌見我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得開口說道:“你回去吧,清者自清,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放心吧。”
亞倫·瓊斯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手里拿了一疊文件,安慰我說道:“我們只是請向伊彌請教幾個問題,雖然這幾個人死于蛇毒,不過,卻并不是那種經過提煉而成的?,F在我們疑惑的是,這幾個死者的傷口究竟在哪里?渾身上下都搜遍了,
就是找不到牙印。”
杰克·道森從房間里搬出一張椅子,十分體貼的讓我坐下,“從死者的身體反應來看,他們是被眼鏡蛇咬了一口,最后死于動力衰竭。不過就算是被稱為最毒的眼鏡蛇,那死者中了蛇毒,也不可能立刻死亡,中間大概會有5~6個小時的發作期。真是奇怪,在這段時間里竟然沒有人大聲呼救,所有人就這樣不聲不響的……”
我極為感激的看了杰克一眼,咦,他怎么知道我站了這么久兩腿發酸了呢?
“托爾斯對蛇毒很有研究興趣,不如把他叫過來?”伊彌試探性的說道:“不過有一點得提前說好,被托爾斯經手的試驗品,大多被開膛破肚,慘不忍睹。如果希勒家族的人能夠接受的了,那就沒問題。”
艾利克斯·克林頓聽了之后,一臉尷尬的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說道:“呃,如果能夠盡快破解這個謎團,或許理查·希勒會原諒我們的吧……”
我冷笑連連,托爾斯那個家伙真不愧是個變、態科學家,我嚴重懷疑那其實是他的個人惡趣味。
伊彌打電話將托爾斯叫了過來,并要求他帶上設備。不知道托爾斯是不是明白本部的人愿意讓他“放手一搏”了,在電話那頭笑得異常歡脫,令在場的人無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大約五分鐘之后,托爾斯拎著一個工具箱,大步來到了我們面前。他嫵媚的撩了下自己那頭鮮艷耀眼的紅發,十分不正經的挑著眉,說道:“呦,這五具尸體就是受害者了吧?怎么,他們被蛇咬了?”
杰克·道森點了點頭,說:“是的,可是奇怪的是我們搜遍了他們全身上下,一直找不到傷口在哪里。要知道,如果找不到傷口,我們就無法推測當時的情景……”
托爾斯圍著五具尸體轉了一圈,摸著下巴,一臉興奮的說道:“全身上下都找不到傷口是嗎?呦呵,有點意思
啊?!彼麖澫律碜哟蜷_了工具箱,從中拿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玻璃刀,在尸體上比劃了幾下。
“呃,那個托爾斯你先冷靜一下!如果你需要‘深層’研究的話,那我想我們還是先回避吧……”
艾利克斯·克林頓伸出手慌張的搖來搖去,那表情似乎是在說‘千萬別當著我的面解剖啊’,他頓了頓,這樣說道:“呃,而且在走廊里有些不合時宜,不如,我們去杰克的房間里吧!”
杰克·道森:“……為什么不去瓊斯的房間呢?他的房間看上去更寬敞一些!”
亞倫·瓊斯:“那個,其實我覺得去佐羅·斯沃克的房間更好!你們覺得呢?”
從開始就保持沉默的佐羅·斯沃克一臉淡然的點點頭,說道:“無所謂,反正我只要得到結果。”
聽到斯沃克這樣說,大家反而保持了沉默,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
我偷偷打量著斯沃克,從他的身上我仿佛還能看到奧拉公主的模樣,說實在的,奧拉長得真的像極了她的父親。這個男人平時的話極少,但是不可置否的是,他在議員當眾的地位非常高。
像是感受到了我注視的目光,斯沃克抬頭冷冷掃了我一眼,那深褐色的眼眸充滿了陰暗與蕭殺,仿佛已然失去情感的行尸走肉一般。僅是短暫的視線接觸,就讓我整個人背后發冷,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個不停。
天啊,斯沃克長得實在是太嚇人了??!
托爾斯嫌麻煩,不愿把尸體運到房間里去,而是堅持就在寬敞的走廊里進行。他手里把玩著玻璃刀,圍著幾具尸體轉了好幾圈,突然,他輕笑了一聲,雙眼發亮,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嘖嘖,大熱天的這五個人留著這么濃密的頭發,難道不會覺得熱嗎?來,大家一起上,幫我把他們礙眼的頭發剃掉,讓尸體涼快一下,沒準兒會有新發現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