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府俊傑鋪天蓋地的攻勢,使全場的人爲之震驚。肥豬和大個子下的目瞪口呆,亦叔也冒了身冷汗。狄戎鳳兒看到鐵府俊傑的攻勢,急的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跑到臺沿上喊了起來“小天,小心啊!”。狄戎磊到是看的慶喜,坐在那裡幸災樂禍的冷笑起來“這小子風頭佔盡,也該讓他嚐嚐苦頭了!”。主臺上的狄剛卻是在那裡冷思,下意識的捋順了幾下蒼白鬍須“這個俊傑從外表來看,至少已經掌握了七成的家傳秘學。雖然,易曉天也是出類拔萃、卓羣不凡,可是和這樣一個深底背影的人比試,未必可以站上優勢!”
而在客席臺上還坐著兩個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擂臺上。那就是鐵府世家比較有名的四傑其中的兩個,由於擔心這個少爺真的會出什麼差錯,也跟隨著他來到了狄戎大府,他們的主要責任就是保護好這個少爺。泰山壓頂天罡細心地看著下方,並敢確信少爺一定能贏“我這個少爺從不會落下風,這個小子還死臉厚皮的比試,簡直找死!”
擂臺上鐵府俊傑手持**左衝右撞,易曉天是左臂右閃,一個強攻一個細守似乎就在遊戲。說來還是狄戎世家輕功好,鐵府俊傑的猛攻招招落空。擂臺已經被俊傑打的凹凸地不是樣子,易曉天運轉輕功跳到半空,開始奚落他“你不會是天生就這幾招吧,看來也不怎麼樣啊!”。易曉天在臺上倒是玩得自在,可臺上還有一個人還在擔憂中,狄戎鳳兒向臺下大喊“易曉天你搞什麼呢?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快點拿起武器啊!”
易曉天一邊躲閃一邊迴應她“和這個大槐樹打還用什麼武器?!他也就配我拿菜鏟和他玩玩了!”。鐵府俊傑一聽頓時暴怒,似乎就成了一頭瘋了的蠻牛橫衝直撞“雜碎,少出狂言!今天大爺就把你這個狗雜碎打的稀巴爛!”。說話間就打出一招“狂風呼嘯”,**夾雜著驟風,攻勢更加猛烈起來。易曉天知道這次可就不是鬧著玩了,開始凝神仔細觀察他的落點,眼神似乎已經冒出綠光,“沒有破綻!不可能?”。臺上的狄剛也開始擔憂起來,卻又含笑“俊傑少俠的功力確實不一般,這樣的攻勢即使我二狄戎磊也未必可以躲過……”,“嗯……天光法眼!這可是易曉天的異稟天賦,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異能之處!”。狄戎鳳兒驚得張著大口注視著下方,開始埋怨起來“這下慘了,都怪這個傢伙太輕敵了……”
**疾馳翻滾攻向易曉天,易曉天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攻了上去,閃避之間已經進入鐵府俊傑的攻擊範圍之內。鐵府俊傑對此並沒有感到奇怪,還是一路猛攻“小子,有膽量敢近身照死,那我就不客氣了,看我不把你砍得像土豆絲!”。只聽見“當!”地一聲,易曉天打開面前的飛輪,雖然飛輪已經打開,但是攻勢並沒就此罷了。鐵府俊傑迅速開始雙手夾擊,**已經直逼易曉天腦門,危險就在一瞬間……
場上頓時震驚起來,亦叔、狄戎鳳兒還有肥豬他們都慌了起來“小天,快躲開啊!!!”、“天哥……”,狄戎鳳兒閉著眼,哭罵起來“易曉天你瘋了嗎……”
易曉天看著鐵府俊傑陰笑起來,**就要碰到易曉天。突然間,**開始破碎,碎片橫飛根本挨不到他。鐵府俊傑見情況不妙,疾馳後退“怎麼……怎麼回事?”。易曉天手握鐵鏟看他後退,心裡自語“沒想到這個塊頭反映的還挺快的!”。這個時候,場上的人都看驚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咦……?”。**層層碎裂,鐵府俊傑大爲震驚“什麼妖術……?”。“大槐樹,你真是見識短淺,沒見過吧!這可是我的至上心法,專門用來對付你這樣的蠢貨的!”。狄剛卻不聽信他的謊言,他知道任何兵器都有它的弱點,只要找到這個點,再給他致命一擊武器自然四分五裂!
同時,狄戎磊也在分析他們戰術“易曉天天生就是資質一併,再有奇能在身。到了自身最危急時,在突然用處給對手來個措手不及,這樣一戰術也算得上一流了。”突然,臺上喊了起來“少爺,接住玄武!”。海市蜃樓地煞大喝一聲,內力揮動一個綢布包裹跑向俊傑。半空中,綢布被地煞的內功震的粉碎,一個巨大青輪閃現在眼前。玄武**乃是三等神兵,居雷霆和弒神之後。雖然,三等的神兵並沒有這麼大的名氣,但威力上也是可以破金碎石,而且硬度上是無堅不摧。
神兵再配上俊傑的山崩地裂玄武氣功,如同鑲上閃電向易曉天攻了過來“小子,剛纔是你命大,這次就沒那麼幸運!受死吧!!”。易曉天定神細觀,綠光凸顯“玄武**?!世間少有三等神器,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根本就沒有什麼弱點!”。易曉天面對神兵,並沒有退縮,鬥志反而更加高昂起來“好男兒,豈能怕死!手握神兵又能如何?我偏就硬上即使空手也可以打敗你!”
叮叮噹噹聲中兩個人持續大戰幾十回合,鐵府俊傑大喝一聲用了一招‘狂風怒旋’,**如同蛟龍擂臺上上下不停旋轉來攻擊易曉天。手持普通鐵鏟的小天,眼敏手快,拼打數招,戰鬥依然不分勝負。
百招之後,易曉天開始感覺有些吃力起來“怎麼回事?大愧樹打了這麼久似乎沒有倦意,反而更加起勁了……”
神兵**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擊打易曉天,鐵鏟畢竟是人間凡物,易曉天所灌輸的內力逐漸顯得無力,最終鐵鏟破了個粉碎,而易曉天的手臂也被震的痛徹難耐了。鐵府俊傑看著已佔優勢,還是攻勢不減,又想起狄戎磊給他說過的話“要想得到我妹妹,我必須告訴你易曉天就是你最大的阻礙!你如果打不過他,就趁早回家去!”。俊傑較勁牙關更加賣勁起來“鳳兒小姐冰清玉潔,怎麼能讓這個雜碎取走,只有我能配她!易曉天,看我不把你打得屍骨不存!”
當然,鐵府俊傑是幾大優秀青年之一,並不是浪得虛名,顯然是一個厲害的武林高手。再一個**旋轉泰山壓頂,重壓易曉天。易曉天迅速旋閃而不及,背部還是被劈了一刀!背部受傷,劇痛頓時傳遍全身。速度已經減慢的他意識到後來的危險,砰一聲腦勺又是重重受了一踢,易曉天當場口吐鮮血“噗——!”!
噗通一聲易曉天重重地栽倒地上,鳳兒見狀顏容失色,狄剛面容緊皺深沉了下來。站在一旁的狄戎磊暗暗自喜,眼裡會發陣陣暗光“呵呵,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看來再過幾招就會橫屍當場了,快哉!真是快哉!”。擂臺外,衆人看傻了眼都開始高呼起來“天哥,起來啊!”、“我去!快起來啊?先保住小命再說!”,亦叔沙啞的喊道“小天,你一定能行!快起來啊!!”。“狗雜碎,敢跟我爭女人,你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去死吧!!!”鐵府俊傑急追不捨,殺機已經顯露,一招‘開山行路’**如浪龍擂臺上卷石絞向易曉天……
說時遲那時快,易曉天在危急之時拍地而起。“好小子,還有力氣躲避,吃我一腳!”鐵府俊傑見他閃避開躍身踢去,易曉天肚子上又被重踢。易曉天被踢的就像皮球碰碰落地,“雜碎,這下還不死!”
鐵府俊傑收功吸回**,昂首淫笑慢慢向易曉天走去。易曉天蹉跎而又搖擺著身子站了起來,敗與傷令易曉天更加具有鬥志。暴怒攻心,雙臂驀然爆裂衣衫筋骨突現,易曉天仰頭大吼,一陣虹光從雙眼射出,體形激顯鋒芒!
“狗東西,就你還有什麼能耐?快用出來爲你做葬禮吧?!”鐵府俊傑大喊著手持神器滿佔優勢地開始進擊。
易曉天大吼一聲“開天闢地!”,頓時紅光乍現。這時的易曉天已經不能在一人的說法來評價,此時已經成魔。易曉天揮拳迎擊,眼如紅日燃燒整個身體。拳與神兵對擊繼而爆出轟天巨響,紅光之內外人已經不知道到底裡面發生了什麼,不過拳對神器勝的機率幾乎沒有吧?
就在一處海涯上矗立著一處海閣,海閣建築在巨礁之上,東西南北各有一處礁廊,廊有六裡之長,這似乎就是一座海上堅城。四廊之內樓宇宏偉壯麗,金牆玉瓦,畫樑雕棟氣勢不凡,畫出了這一世家的浩大偉業。而這一處,正是諸葛世家的海上樓宇海市蜃樓。
而這處樓宇內正在辦理一件大事,高大的門樓掛著兩幅白燈,衆人蹲坐在大廈之內正在哭啼,原來正在辦喪事!諸葛老主家諸葛雄已經因爲年事過高因病去世了,享年一百零一歲。
諸葛世家大長子諸葛流雲,順應人倫繼承家裡主業,主持這個奠基的儀式。這個諸葛流雲已經行年六十有餘,早已渴求當上家裡主事之位,怎奈何老爺子具有高壽的身體,最終等到就要白頭才能如願。諸葛流雲雙手捏著三株高香正在跪拜父親的離別,心裡卻在抱怨“老爺子,你終於想通了,要把事業交給孩兒,你就放心的去吧!”
正在諸葛流雲就要上香的時候,突然跑進來一個家丁,匆忙中喊著“主公!不好了!”附到諸葛流雲耳邊嘀咕起來。諸葛流雲一停頓時皺起眉頭“什麼……?她來了?!”,諸葛流雲走到一邊思索起來“這個老婆娘竟然在這個時候後回來了,聽她表面上是來奔喪事,實際上就是和我爭奪權位,要對付她必須小心行事才行!”
海面上一艘大船正乘風破浪向樓閣開來,大船上旗幡迎風飄揚,這原來是南宮世家的家船。船頭上站著一人正眺望遠方,她就是諸葛世家大長女諸葛燕兒,她傲立船頭,神情冷峻。船上漂浮這的南宮大旗下,衆人正在忙碌著什麼“十八年,一晃眼就是十八年過去了!唯獨只有今天才值得我回來一次,我這個討厭不堪的孃家!”。諸葛燕兒想著想著就開始暗罵起來“這個老不死的!十八年前,南宮世家逢遭大險,你不僅不出手援助,還要落進下石。要不是我死命堅守,如今家業和我的性命早已經歸入黃土,真是可惡!真是可恨!以往,這個傢伙都是依仗繼承祖業而得實力,在那裡趾高氣揚狐假虎威,而如今老人家已經歸西而去,他還能繼續嘚瑟多久?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四十年前,諸葛世家——
一個接生婆興高采烈的抱著一個嬰兒從房屋裡出來“恭喜了老爺,夫人生下一個可愛千金,祝賀啊!”。魁梧漢子一聽頓時大怒“恭喜個屁!我想要的是個崽子,卻來了一個閨女,就按照夫人以前說的辦吧,叫什麼?“燕兒”?這名字可真讓人痛心,好好地人非是個畜生!”說著轉身而去。
此時,諸葛世家大當家諸葛雄已經是行年三十,一直盼望能有一個兒子,不僅沒有還是僅有一個女兒,這倒是快要被氣的要炸了肺。就開始把這個女兒看成了唯一的希望,便自**她學習武術,已完成一身夙願。四歲的諸葛燕兒,開始了晝日難寢武學的生涯。
大院裡,一個男孩和一個丫頭對打比試武藝,女孩招招敗入下風,處處捱打。那女孩手持長棍趴在地上,手已經青腫,似乎想用盡全力站立起來,可還是咳嗽了一聲又一次趴了下去。坐在一邊的男子正是諸葛雄,緊皺著眉頭,雙手用力爬了下大腿站了起來“女孩終究不是練武的料,一個毛小子都打不過真是廢柴!好了,今天就到此吧!”說吧,看也沒有看趴在地上的丫頭轉身離去。作爲一個父親,自己的女兒就這樣在自己眼前倒下,也沒有絲毫憐惜,還要大大責怪。
女孩迷離著雙眼流下眼淚,看著這個不像父親的父親就這樣離去,咬破了嘴脣心裡暗暗發誓“生存在這樣一個時代,就是不公平!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啊?!爲什麼都不尊重一下我們女的呢?!什麼男爲貴?什麼男爲尊?都是狗屁!我會讓你看到我出人頭地的那天的,分什麼男女?!強者纔是真理!我一定會雄霸武林,名震江湖!”。
萬事無常,更不好的事情發生了。父親保養得二奶竟然索得一個男孩,男孩取名爲流雲,意味武藝如同行雲流水。二奶生下一子得到寵愛,女孩燕兒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得勢的二奶開始處處逼人,趾高氣揚來,事事都要犯難於母親,不是責備就是辱罵。即使家裡的下人都看不過去了“大夫人太可憐了,這個妾如此這般看不起大夫人,一會我們也不會好過!”,“你小聲點,讓母夜叉聽見我們就死定了!”,兩個丫鬟在門外聽這裡面的訓斥,小聲的嘀咕著。
狐貍精不斷的迫害母親,終於有一天燕兒母女被貶爲了下人。兩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助,住的是破屋爛房,吃的是粗糠淡飯母女兩相依爲命。而那個狐貍精卻是錦衣玉食,下人是可以呼來喚去……
諸葛燕兒滿懷怨憤深藏,雖然自強不息苦練武學,怎奈何自己已經被家裡冷漠,學習已經受到極大限制,高深的家傳武學根本學不到半絲皮毛,自己的願望怎能實現!?這種怨與恨無處釋放,點滴裡日夕中不斷積累,心中已經是滿腹的仇恨和怨憤,要強已經成了她唯一的存在!
“少爺,我們有一個好去處,怎麼樣?”一個卑微的下人正在討好一個少爺。“廢話,還不帶路!本少爺到要看什麼好玩意,沒意思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錦衣藍裳男子昂頭煽動者山水紙扇前去。“小的哪裡敢,再有一萬個膽也不敢欺騙我們高貴的少爺啊!”那下人一邊拍著馬屁一邊走在他身邊賤笑著解釋。“你小子真會說話,要是好玩回來有賞,快點帶路吧!”那少爺收起紙扇敲打了一下那下人的肩膀。
那少爺正在哼著小曲,大搖大擺的在院內前行。突然跑來一個破爛衣衫的女孩正中撞在的他胸膛,扇動的紙扇啪地一聲掉落地上。“大膽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沒看見我們高貴的少爺來了嗎?你吃了幾個豹子膽,膽敢撞我們至尊無上的少爺,找死嗎?!”下人急忙氣沖沖的辱罵。
“哦,這不是我們的大小姐嗎?不!是姐姐?你這下人就是沒長眼,見了大小姐還不行禮!姐姐?對不起了!”陰險的雙眼散發出一種寒意。女孩哆嗦著身體,沙啞的說了“少爺是我的錯,對……”。“啪——!”一聲打在女孩的臉上“你一個低賤的下人也配做我的姐姐嗎?還不給我滾!”,一邊看著的下人呵呵笑了起來。小女孩咬著牙不敢擡頭,拔腿跑開了“少爺,你看她那賤樣,跑起來都是那麼賤!”。“真倒黴!今天他吃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撞上了我們?走!”
在這種家庭屈辱與怨恨中成長的諸葛燕兒,註定要和平常女子不一樣。痛苦和磨難使她不必堅強,更磨練出一個極具強大的雄心。一心的矢志遠遠勝過了他母親的男人,揚眉吐氣她是一定會吐露!
很快諸葛燕兒已經二十歲了,長的是美麗動人令人愛惜。就在這時,兩個青年俊傑闖入她的心扉。一個是南宮世家英俊瀟灑的大俠南宮不凡,一個是知多識廣,武藝非凡的表哥陸天雲。不凡英俊灑脫,年輕輕已經掌管世家大業,行事光明磊落,極得諸葛雄的賞識和尊敬。陸天雲博學多才,精通天地真諦,算命占卜,談笑風生無所不精,更重要的是會討女孩子開心,令諸葛燕兒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