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和人拼桌子吃飯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食物要運進來雖然也不算是很困難,但是這種地方糧食是不能隨便浪費的,陌生人拼桌子吃飯在正常不過。
這一對男的帥女的靚我也沒啥意見,詢問了一下柳雨薇也沒意見之后。我微笑著點頭同意了。
加了兩個菜之后,我們四個人坐下來一起吃飯。
我和柳雨薇自我介紹了之后,我們發(fā)現居然是同一個學校音樂系的:男的叫做林文諾,女孩叫做付珊珊,兩個人是男女朋友,原因也確實是來這找創(chuàng)作靈感的,但是看這兩位的樣子,我看也就是趁機來過二人世界的。
不過一聽是音樂系的我就有點蛋疼。
“你們音樂系的宿舍聽說是在宿舍區(qū)那里的最后面”我試探著說道。
“沒錯,有人叫我們哪里是怪物之家,這一點我要澄清一下:我們音樂系確實比較吵吵鬧鬧,我們也是怕影響別的同學所以才把宿舍設置到哪里的,并沒有什么別的目的,很多人對我們不太理解,還有很多誤會所以才造成了這種情況。”
我點點頭:你現在說什么都行,反正那里是什么德行我也清清楚楚。
那個叫做付珊珊的女孩吃東西也很少,一直就沒有說話。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全是一臉的冷艷模樣,不過近處仔細的端詳確實是個漂亮女孩,拿著感覺類似于2006年hj上一舉成名的那個不笑美女丁貝莉的感覺,但是和丁貝莉不笑看著也很美的那種感覺不一樣的是這個女孩更加的冷艷,近距離的時候她會用一種非常犀利的眼神看著你,但是還是沒有表情。: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這不就只剩下冷了么
林文諾是個口才很好的交際人才,說起學校里的逸聞趣事一套一套的,但是付珊珊卻一直都沒有開口這讓我們都覺得有點尷尬。
知道我們在想什么,老是用自己一張嘴撐場面也確實讓林文諾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他的樣子也不想去求付珊珊開口。
也許有的時候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看著這個冰山美人一直裝逼不說話,還一臉的誰都欠她500塊錢沒還的表情,讓我覺得有些不高興。同時也基于一種男人的普遍心理,我忍不住主動發(fā)動了進攻。
“付珊珊同學,你也是音樂系的不知道擅長什么樂器呢”
看到我主動進攻,林文諾擠眉弄眼的給了我個佩服的表情還豎起一個大拇指。
柳雨薇稍微有些不高興,但是對付珊珊一直裝逼得態(tài)度也稍微有些不滿。所以也看著付珊珊看她如何應對。
付珊珊腦袋轉了過來盯著我至少10秒鐘,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當機了的時候,她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我是練國標舞的,另外擅長管弦樂,國內樂器的話比較擅長吹簫。”
她的聲音也和人一樣非常的冷,但是卻有一種挺奇怪的韻味,音色非常的清脆。類似金屬撞擊的那種感覺。
而她說道最后的吹簫兩個字的時候,坐在我側面的林文諾做了個古怪的表情:半邊臉笑半邊臉不笑,看著有些怪異,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想笑又強行忍住的那種表情。
吹簫這個詞看起來挺正常。但是現在總被歪曲為另外一種意思,而看這位的表情別的我就不多想了。
總算是讓這個冰山美人開了口,也就算是達到了目的了,正在我想繼續(xù)說兩句的時候,付珊珊卻瞪著我指著柳雨薇問道:“這個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
“是的。”我點了點頭。
本來以為她想問點什么別的,但是她問完了這句話之后卻又陷入了沉默不再說話了。
一頓飯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吃完之后天都黑了下來,我和柳雨薇直接回到了房間里。
這村里沒有自來水系統,但是水龍頭里依然有水,并且相當的清涼,估計是自己建了水站,柳雨薇看著我微笑:“是不是應該先洗澡”
總算到了這時候了。
“張恒,最后我提醒你一下,沖動不沖動你自己決定,但是這一切的后果要你自己來承擔,我不是給你制造心里壓力,我只是告訴你這個事實罷了。選擇權在你。”
說罷,柳雨薇走到了窗子邊上,看著外面的黑夜不再理會我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輕的走到了她的背后。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再不怎樣我都要鄙視我自己了”
站在背后,我能感覺到柳雨薇的身體微微一顫。
“記得啊果斷一點”
“難道這種事還要短平快啊你鄙視我么”我有點惡狠狠的說道。
“那要是我拼命反抗怎么辦你別覺得我是開玩笑,我搞不好真的會拼命反抗的”柳雨薇有些顫抖的說道。
“那我們試試。”
第一次
我把手放在了柳雨薇的腰上,因為冬天,她穿著一件薄棉衣,里面大概是一件緊身的毛衣,用手在她的腰間一一區(qū)分了一下衣服下擺之后,我開始緩緩的解除她的武裝。
脫掉棉衣之后,里面的緊身毛衣讓她姣好身材纖毫畢現,那腰間的弧度和翹起的臀部臀線,給人一種魔鬼般的視覺觸感
這感覺讓我全身都開始發(fā)熱,她就更別說了。
深深的吸一口氣,我開始解除更加和諧的部分。
下半身她穿的是直筒鉛筆褲,一雙腿修長有型,輕輕的解開一條裝飾皮帶,然后解開了她肚臍部位的雙排扣,一種熱量仿佛從她的纖細的腰肢里散發(fā)出來,刺激著我的指尖。
然后,在臍下三寸,我找到了一個拉鏈的小搭扣,輕輕的拉了下去。
本來以為這么冷她可能穿了秋褲,結果發(fā)現那個鉛筆褲老厚老厚了,手指放在那里拉下去的時候,指尖劃過一抹非常順滑的綢緞,帶著滾燙的溫度
最終,我抱著柳雨薇,把她塞進了被子里。
“張恒,你真的想好了”
“別問我這種蠢問題了好不好”
“那你可要記住今天”
很多情侶都是從擁抱親吻撫慰最后再發(fā)展到這一步的,而我們兩個幾乎是在搞速成一步到位。
但是,這一天已經期待了太久太久,我已經不想再等了,也等不起了。
柳雨薇自己也明白,緩緩的轉過了身子來,仰躺著看著我。
輕輕抱住了她,然后,親吻
說起來,這好像還是我們第一次親吻。
皮膚之間的親密接觸讓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的放松,整個人總算是開始變得越來越軟,最后簡直好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軟軟的躺在我的懷里。
呼吸也從急促變得漸漸的舒緩,這下子,我感覺應該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雖然這也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我是那么的輕車路熟和老練。
“為了這一步我也等了夠久了,現在,讓我?guī)泔w一下”
半夜三點。
我一下子醒了過來。
疲倦到了極點的柳雨薇在我懷里睡的很香甜。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的順利。
柳雨薇沒有流血也沒有別的什么,甚至我感覺她的配合度很高,很快的就接受并且適應了這一切。估計我也只能理解為:她也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只是在等我這最后一次的圓滿完成罷了。
這第一次對她來說沒有多少痛苦,但是讓她的心靈完全的放開了,也許今后的一切應該就能水到渠成了吧。
看了看懷里的柳雨薇,我嘴上掛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我終于跨過了這道最終的門檻。
雖然不知道為啥自己你現在就醒了,但是感覺整個人精力充沛一點也不想睡覺,要不是看著柳雨薇睡的那么好我簡直想立刻把她叫醒再
好了好了,細水長流來日方長,我穿好衣服站了起來,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這個小村長人口畢竟還不到兩百人,這個時間除了村子中間的廣場有幾盞好像在宣誓自己存在感的路燈以外,別的什么光亮也沒有,只有皎潔的月光灑在寧靜的村子里。
我把柳雨薇的被子蓋蓋好,拿起手機準備出門走一走,順便看看夜里能不能在這里有什么意外的收獲。
就在我剛剛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走廊里面似乎有什么聲音
這地方雖然設施各個方面都不錯,但是畢竟是窮鄉(xiāng)僻壤,房子什么的墻壁都都薄,材料也都比較劣質,再加上晚上非常的安靜沒有什么雜音,很多聲音都可以聽的很清楚。
靠近了門邊,我聽的出來似乎是誰在走廊正在走動。
我和柳雨薇的房間在二樓的最東邊,付珊珊和林文諾住在我們隔壁的隔壁,也就是上來的樓梯邊上,按照那個小磊的說法在最西邊的房間還住了一個畫家,但是我一直沒有見到過。
耐心聽了一會兒之后,似乎沒有動靜了,我悄悄的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銀白色的月光非常皎潔,在走廊的盡頭,也就是最西邊的窗戶邊上,有一個白色的人影站立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