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在床上聽了柳青青的話吃驚地說:“姐姐,你難道被鋸藤困住了嗎?
柳青青笑一笑,“我倒是沒有,可是我的義父給鋸藤卷的不知道去向了。”
陳秀蓮道:“鋸藤是我夫看守谷口的工具,你們既是他我夫送出谷口,不應該遇見這種情況啊?”
柳青青心里暗道“還不是你的相公干的好事,害得我出不了香谷?”嘴上卻不點破“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可是那個鋸藤跑的很快,我都來不及救下我的義父,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陳秀蓮道“你可看見你的義父到了那邊去了嗎?”
柳青青想一想道“應該是東邊。”
瓜瓜笑了。“既如此,就好辦了。”
怎么好辦了?柳青青不明白。
“東邊的陷阱不礙事,他那里會有大象定時送飯食給吃,但是也爬不出來。那個以往外爬,大象的長鼻子就把他卷回去。”陳秀蓮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我的義父豈不是被困在里邊了?”柳青青著急道。
“那等我夫回來我們問一問他情況。”陳秀蓮道。
柳青青一聲冷笑“如果真是任神醫所為,你覺得他會把我義父放出來嗎?虧我義父還囑咐我一定要治好瓜瓜的病,沒有想到,他卻恩將仇報。”
陳秀蓮急道“妹妹你不要生氣,帶我們先去看一看,我相公他不至于做這件事情,他沒有理由啊,這樣做。”
瓜瓜道:“媽媽,我們一起去看一看不就行了,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三個人商量完畢,柳青青換上女裝,瓜瓜撐起拐杖,三個人向著東邊的陷阱出發。
行了有100米的路程,就來到了一處天井。柳青青暗自估算,這里應該是一個暗道,四下里沒有柳綠鶯啼,只有一根根的欄桿相連。目測,應該是個直線的通道,看來,任中胡將這里打造的銅墻鐵壁一般,外邊的人進來,有去無回。
三個人站在天井的旁邊,瓜瓜的額頭上可就見了汗。柳青青連忙拿出絲絹為瓜瓜擦汗。
瓜瓜感激地看一看柳青青,“姐姐,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娶姐姐為妻子。”
柳青青和陳秀蓮笑了。秀蓮道:“傻孩子,你剛剛十歲,姐姐怎么可能嫁給你這個毛孩子呢?”
瓜瓜爭辯道“等我長大了,我會很帥,可是姐姐卻不再長了,到時候,我們很般配。”
柳青青也笑著說“那你可要跨一點長大啊,否則,我可是會嫁給別人歐!”
三個人說笑著,就把頭看向天井。這一看,可非同小可,只見,天井底下站起一個怪物,向他們呲牙而笑。嚇得陳秀蓮一個趔趄,險些栽倒井里。柳青青趕緊扶住了她。
這個怪物身上沾滿了泥土,還有水果的殘骸,抖一抖,渾身直往下掉沙子。看不清面色,但是依稀可辨是個人。
只見那個怪物呲牙向著柳青青,聲音沙啞道:“花魁,救我!”
柳青青也嚇了一跳,心說這誰啊,怎么知道我是花魁啊?這肯定不是柳逢春。這樣想著,心里兩塊了許多,也許,義父已經脫離了險境,不過心下一沉,也許是任中胡帶走了他呢。
看著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底細,不如把他就上來問一問明白。因說道“姐姐,我們要他上來吧?”
陳秀蓮道“全聽妹妹的吩咐。”
瓜瓜道:“我來叫大象來。”只見瓜瓜把兩個手指放進嘴里,發出一聲響亮的呼哨,一群大象撲通撲通地從一個拐彎處走了過來。來到近前,瓜瓜拍了拍大象的耳朵,大象伸出長長的鼻子,將天井中的那個人卷了上來,然后往前走去。
柳青青三人跟在后邊,看見大象把那個人摔進了湖里。一會,那個人給涼水一擊,飛快的竄向了岸邊。
站在湖邊,那個人洗了洗臉蛋,這回,柳青青看清楚了。問道“你是哪個車夫?你沒有死啊?”
原來,掉進天井的這個人正是瀚海國的時候,想要殺害柳青青和楊柳青的那個刺客。柳青青明明記得,這個刺客被瀚海國的靖王子帶回了瀚海國度,進行審訊了。怎么會被囚禁在這里呢?不由得眼現疑惑。
瓜瓜把手撮進口中,又是一聲呼哨,大象立刻把這個人給卷了起來。柳青青道:“不用這樣,如今,時過境遷,我們已經沒有利害沖突,你還是讓大象把他放下來吧!”
陳秀蓮道“我看他很是虛弱,不如讓大象馱他去我們的家里。”
瓜瓜道“媽媽,不要帶陌生人進家,爹爹會生氣的。”
陳秀蓮道:“無妨,在香谷,還沒有人可以害得了我們。”
大象聽話的卷著男人,馱了瓜瓜,依然走在前邊,三個人且行且談。
柳青青就把在瀚海國的經歷告訴給陳秀蓮,最后說道:“任大哥,他曾經在韓海救過我,于我有恩,開始的時候,我居然沒有認出來他。更沒有想到,這個車夫居然還活著,真是太神奇了,我明明看見他頭中銀針,已經死了。”
說著話,就到了任家的小院,大象將鼻子松開,那個人就像被繩子困過一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瓜瓜呵斥道“放老實點,否則對你不客氣!”
那個人大笑道:“劫火余生,你以為我還會在意你的威脅,啊?”
陳秀蓮也很同情,“壯士,說得對,在經歷了那樣的苦痛之后,還有什么可怕的呢?”手腕輕男人上樓一敘。
幾個人來到一樓,陳秀蓮端來了溫水,讓他清洗一下,經過一番整理之后,大家看清楚了男人的廬山真面目。
也是個壯碩的型男。
柳青青記得他。是個有腦筋的刺客,當時要逼問他是誰主使,他堅決不說,當時看他頭中銀針,怎么可能死里逃生呢?再說進入香谷,首先就受不了這馥郁的香霧,他又是如何逃過的呢?難道,他是任中胡囚禁在哪里的?
想破腦瓜,不如親自一問。柳青青開言道“秀蓮姐,你去給壯士做一些稀粥來,他應該很餓。“
陳秀蓮點頭應允,自取廚房準備飯菜,留下瓜瓜和柳青青與男人對峙。
柳青青道:“如今時過境遷,敢問壯士可以告訴我大姓高名了嗎?”
“在下凌波張揚。專職刺客。”壯士也不回避,直接答道。
瓜瓜興奮地問“那你一定會武功了?你可以教我這樣的人武功嗎?”
張揚大量了一番,“可以使可以,只不過你會受到很多的苦,你受得了嗎?”
瓜瓜點頭道“只要能夠學會武功,我不怕苦。我長大了,還得保護自己的女人,所以必須有武功。”
柳青青道:“對啊,你要學了武功,好保護我這個弱女子。”
張揚大聲道“如果花魁算是弱女子,試問天下還有人敢稱為強女子嗎?”
柳青青道:“不敢,我還是對張壯士能夠死里逃生感興趣!”
言外之意是,說一說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