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在一旁大叫姐姐,姐姐!可是身邊人就如同死了一般。柳逢春不嘖一聲,果斷地就將小柳帶回了柳府的迎賓樓。也不驚擾別人,柳老爺直接將飛船降落,然后直接就滑進了一間天字號客房。小二一見,忙要上千招呼,柳老爺威嚴(yán)地一擺手,兩個人心領(lǐng)神會,立刻關(guān)上了門,迅速地退了出去。等到柳逢春和青青將小柳姑娘移到榻上,小二已經(jīng)端來了熱水。
柳逢春道:“你火速去請任中杰任大夫過府看病。”
小二道,已經(jīng)派人去了。柳逢春擺一擺手,“你先退下,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回來了。”
柳青青道“那任中杰是不是就是任中胡的大哥?”
柳逢春道:“正是。”眼睛注視著小柳,“看她沒有外傷,一定是中了什么毒。好在任中杰在京都,否則,義父我也會彷徨的。”
柳青青雖然知道任中杰高明的醫(yī)術(shù),但是心里卻還是不無擔(dān)心,“如果今天是月圓之日,就算姐姐病入膏肓,我也照樣能夠救她性命,可惜,今天不是。可氣得是自己的醫(yī)術(shù)也是二把刀,摸了姐姐的脈搏,微弱如無,可是身體卻熱如炭火,八成是在發(fā)燒。“
拿了涼水給姐姐一遍遍地擦拭,可是小柳了無生機,就像死了一般,外邊簾籠一響,柳逢春去迎接的任中杰走了進來,柳青青看時正是任大先生來了。
兩個人還在寒暄見禮,“柳老爺深夜尋找,不知道找小侄所為何事啊?“
柳逢春早已按捺不住激動,也不說話,伸手牽了任中杰的手臂,將他帶進了內(nèi)室,意思是自己看吧!任中杰棗紅的臉蛋一黑,終于沒有說什么,因為她看見床上之人的面色,知道此人中毒太深,再定睛一看,“我的媽啊,竟然是-----“原來是柳青青,她怎么這樣了?”任中杰失去沉穩(wěn),吃驚地問道。心說這胡中人是怎么保護的,給保護成這個樣子了?
柳逢春道“我也不用瞞你,想你也知道,青青回來正是要救岳千山的母親岳老夫人,沒有想到,半路遇刺,好在遇見了我,才沒有上了性命,但是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你看,可怎么辦啊?”
任中杰探手摸了摸小柳的脈搏,翻了翻小柳的眼皮,閉目沉思一會兒然后道:可以肯定是中毒,可是,她怎么會中這種毒呢?“
柳逢春道:“是什么毒?“
任中杰道:“這是漠人國獨有的毒藥,他利用沙漠地區(qū)的五種毒蟲和五種毒草煉制而成,中毒之后,整個人就像遭受太陽炙烤一樣,高燒不止,三日就會要人性命。看小姐的情形---“
柳逢春大驚“怎樣?“
任中杰道“小姐今日剛剛中毒,而后天就是月中,所以,柳老爺不必?fù)?dān)心,令愛的病當(dāng)無妨,如果我沒有猜錯,她的頸項上所佩之物應(yīng)該是碧玉佛,這個可以保她生命無憂,等到月圓之夜,碧玉佛釋放能量,小姐的病就可以治好。“
柳逢春松了口氣,不過又疑惑道:“我兒與那漠人國并無瓜葛,他們怎么會----怎會這樣呢?”
任中杰道:“其人無罪,懷玉其罪!”
柳逢春道:“難道,也是因為這碧玉佛嗎?”
任中杰道:“想這碧玉佛的功用,老先生應(yīng)該知道,小姐居然帶了還不是一顆,怎么可能不招人的眼睛呢?”
“可是,我兒也只佩戴在外邊一顆啊?你怎么知道她帶的不止一顆?”柳逢春頗為懷疑地看向任中杰。
任中杰嚴(yán)肅的面龐不禁一笑“柳老爺可是懷疑中杰?知道碧玉佛的秘密的人恐怕不止你我吧?要不然小姐也不會中毒。我倒是覺得柳老爺是故意讓人知道令愛拿了碧玉佛!”
柳逢春勃然變色“豈有此理,我是讓你來給小女看病,不是讓你來胡說八道的。”
任中杰也冷了臉“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胡中人的心情,如果他知道你故意將他的愛人置于死地,那個后果不是你能夠承擔(dān)得起的!”
柳逢春嘿嘿冷笑:“這個不勞閣下提醒,我的女兒我自會保護,你休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胡中人,我們早已形同陌路,難道任神醫(yī)還不知道,你的好朋友,胡中人,他已經(jīng)寫了休書給小女,還在這里信口雌黃!”
任中杰亦回以冷笑,“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誰的說法準(zhǔn)確。我這里有一粒回春丹,給令愛服下,相信會對她有幫助!”說著,也不等柳逢春反應(yīng),伸手掐住小柳姑娘的兩頰,將丹藥送進了她的嘴里。
“夜已深,柳老爺好自為之,在下就此告辭。“說完,起身拂袖而出。
柳逢春坐在原地,面沉似水一動也不動。過了好一陣子,才緩緩說道:“青青,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柳青青才從屏風(fēng)之后閃出來,“義父,柳青青搖晃著一下柳逢春的手臂,“不怕,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只是情況比我們估計的還要嚴(yán)重。”